真的上官辆就在他府上,昨日不知哪又冒出个上官辆,自称是离月宫的宫主。想必这个上官千夜知道那个宫主是假的,与之起了冲突。

能伤到轩辕国第一杀手的人,定是不简单的人。呵呵,离月宫的情况比他想象地更复杂。

轩辕子墨也只是根据他属下给他的信息——离月宫宫主回宫,猜测一些可能发生的事,具体地不清楚。为今之计就是把上官千夜救活,才能了解离月宫的详细情况。

轩辕子墨与俩暗卫都在离北苑不远的一条走廊里,风雨交加本就很冷了,跟这个阴晴不定的主子待一块儿,一定要心里素质超强,哆嗦着冒冷汗。

“还不快去帮忙,难道等本王亲自动手?”轩辕子墨敛眸,负手而立。纵使头发还在滴水,毫不失主子的威严。这话说的声音不大,可在场的俩暗卫耳膜却是生疼生疼。

俩暗卫得到指示,几个纵跃来到蓝天洛面前,两个突然落下的黑影着实把她下个半死。“啊,有鬼啊!”在蓝天洛背着千夜差点儿一起一屁股坐到地上时,两人一个扶住蓝天洛,一个把千夜带离了她的后背。

面对突然“抢人”的黑影,蓝天洛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她反应过来,千夜和那俩人已经消失,只留下一句话,随着雨声在空中消散,“属下奉王爷之命助蓝姑娘一臂之力。”

“喂……”蓝天洛站在雨中气得直跺脚,什么跟什么啊,都不管她了,怎么不顺便带她一程呢。

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蓝天洛亦步亦趋朝前走,“死山鸡不知道来接我一下吗?”她愤愤地骂着,什么破地方连个路灯都没有。

白色的狐裘后面都是血渍,经过雨水一淋,变成了暗黑和着淡粉,齐腰的长发粘在狐裘上,黑色、粉色,所剩不多的白色,纯洁中透着诡异。

轩辕子墨一直站在那条走廊,他在等蓝天洛,也不知为何要在这儿等她。质问她为何跑来北苑看蔺采臣?可是一想到自己之前才去看了自己的一个女人,一个怀了他孩子的女人,他就没有底气了。

北苑里面,蔺采臣正在救治千夜。千夜的情况很不好,失血过多,中了罕见的剧毒,处于重度昏迷,能否活过来,蔺采臣都没有把握。若不是因为他本身的体质有抗毒的功效,加上他内功深厚,早早封住了心脉,说不定早死翘翘了。

蔺采臣不是那种怪神医,只要是病人他都会尽力,得知是蓝天洛的堂哥他只会更用心。

蓝天洛朝着有光亮的地方走,终于走到了北苑外围,看到那个立在走廊处的人影,她又是一惊。干什么,干什么,一个个都跑来吓她。

“你的人把我堂哥带到哪去了?”蓝天洛稳定了下心神,开门进山地问道]带走千夜的其中一名暗卫前天晚上与千夜打斗,她听过他的声音,所以她很肯定是轩辕子墨的人带走了千夜。

她现在很担心千夜的伤势,留了那么多血不知还救不救得活。这可是她在这个时空见到的第一个亲人,那个爷爷也不知什么时候出关?

她担心的是从小带“她”长大的爷爷,会不会发现她已不是他的孙女,她要从千夜堂哥那儿多了解一下自己才是上策。

微弱的烛光照耀下,轩辕子墨只见蓝天洛一身湿淋淋,真正的一落汤鸡模样,只是那双眼睛闪着坚毅的光芒,在这暗夜中褶褶生辉。

那件名贵的白色狐裘此时还不如一块抹布,黑红相间和着泥浆,松松垮垮挂在她身上。这是他目前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他府上其他女人做梦都想要的狐裘披风,可是在她手里一个时辰就变成了这样。

轩辕子墨背着光,蓝天洛看不到他的表情,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只是急切地想要知道千夜的情况。她以为是雨声的缘故,他没听清,她提高音量又问了一遍,“我堂哥在哪里?”

“你应该先换身衣服。”轩辕子墨有点儿咬牙切齿,她不知道这样的天气这么一身淋湿很容易生病吗?

“啊?”蓝天洛没想到等了半响得到的是这样一句话,他是在关心自己吗?可是为什么又这么凶神恶煞的样子。

被轩辕子墨拉着手腕朝落幽阁的方向走去,脚步那么快,蓝天洛都跟不上,她几乎是被拖着走,“放手啦,我要找千夜。”

要让蓝天洛听话,对付她的办法只有一个,轩辕子墨回头,出手。点穴功夫好,点穴功夫妙,她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了,乖乖地靠在他怀里。

回到落幽阁,轩辕子墨抱着蓝天洛进了浴池,淋雨过后马上泡个热水澡最能预防感冒。

衣服没脱就这样一起跳进浴池,同时轩辕子墨解了蓝天洛的穴道。

轩辕子墨不再管蓝天洛,自顾自地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下来,然后靠到浴池边缘闭目养神。右手掌的纱布索性也拿了下来,虽然没流血,可是一再地经过水泡,伤口外翻,皮肉发白,看起来特别狰狞。

蓝天洛退到离轩辕子墨最远的角落,内心翻滚,不知是感动还是其他什么。这个男人,对自己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总共认识七天,每一天发生的事都可以用惊心动魄来形容。

他的行为看似霸道不讲理,可蓝天洛不得不承认,他其实对她真的没做过什么过分的事。初.夜第二日发生的“强.暴”事件,她知道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

过了一会儿,有个面生的丫鬟进来送衣服。蓝天洛盯着轩辕子墨,又看看岸边放着的干衣服,祈祷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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