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公子说,自打这柳大人刚刚被调來扬州的时候,老夫就曾亲自前去迎接柳大人,为柳大人接风洗尘,柳大人这人怎么说呢,对老夫倒也颇为客气,而我家小女又同那柳大人家的千金相谈甚欢,情同姐妹,但这柳大人自从管辖这盐运的关卡之后,对我秦家倒也照顾有加,生意上的事宜很少过问我秦家,因此我秦家也一直相安无事,可是,那葛家从发展起來开始,好似也不曾受到过柳大人的打压的,这可就让老夫有点琢磨不透了柳大人的意思了,”
“哦,这样啊,那会不会只是因为柳大人平日里就很忙碌,根本无暇看管这些而已,”
“可是亮哥,不要忘记了,那个柳大人可是从亮哥老爸的手中抢走了监管权哦,”
“错,说不定事实并非是柳大人抢走的,而是陈大人拱手送出來的,两江总督,两江,咱扬州的盐运应该不是从江苏境内运來的吧,”
“是从浙江运來的,”
“秦老爷,我好像又有点相信法律的正义啦,”话说老子记得之前在家的时候,老爸还是老妈就跟我说过,柳运隆之前在京城中因为某个皇子的问題开罪了李世民大大,才被调來这里做两江总督的,那这样的话,京官南放,柳运隆自然不应该会看上眼这位置,要不然以他的精明独到的话,想要法办秦家和葛家根本不是什么难事的,莫不成他是故意姑息养奸,以此來叫板李世民大大的吗,我去,这,这,这也太他娘地给力了吧,
“天宇啊,恕我多嘴问你一句私人问題啊,”
“哦,客气什么啊,友亮,咱这关系,还用得着这样吗,有什么你只管问,我就是不知道的话,也会胡乱,哦不,也会去百度一番后,再來告知于你的,”
“那柳大人家的千金柳若然是不是对你心有情愫啊,”
“这,友亮,你这问題问得太突然了,我很难來回答你,最起码你也得等我前去征询过她本人的意见后,再來给你做个客观的答复,”香蕉啊,虽说老子也明显能够感到自己和柳若然那小妞之间存在着一丝知音中透着暧昧,暧昧中包含着亲人般的感觉, 可是现在毕竟还不敢一棒子打死啊,女人心,海底针,犹如战场形势一般瞬息万变,上一刻爱得死去活來,下一刻就弃之若然离去的也不再少数啊,
“好了,天宇,你无需多言了,我已经知道答案,秦老爷,你听出來了吗,”
“哈哈,事到如今,我秦某是不得不佩服李公子啊,”
“喂,我说,友亮啊,你,你……算了,还是随你大小便吧,”
“原來李公子哥哥已经有心上人了啊,”只见秦玉龙小正太在听了他们的话后,有点惊讶地说道,
“那是,还不止一个呢,我看那康家的小姐,韩家的小姐,对天哥多多少少都有点暧昧,”崔颢听了当即在一旁煽风点火地夸道自己的天哥,
“嗯咳,小颢啊,有些话在你沒有十足的把握的前提下最好还是不说为妙,”
“天宇,我再问你,那柳大人对你印象如何,”
“柳伯父嘛,倒是去过家中一次,他人是挺不错的,和蔼可亲,倒也能同他聊上不少,”
“天哥,亮哥是问你柳大人对你印象如何,不是问你对柳大人印象如何,”
“哦,这嘛,说实话,还真不好说,因为我就是再聪明,终究不是柳伯父肚子里的蛔虫,所以柳伯父到底是怎么想我的,我还真不好说,”
“罢了,天宇,听你回答反倒跟沒听一样,不过我可以不可以认为你的意思是柳大人他明里非常欣赏你,什么话都会和你说,已经视你为自己的上门贤婿内定人选了,”
“喂,我说友亮啊,这话可真不敢乱说了啊,你要是说那柳若然对我多少有点感情的话,我还敢接受,但你要是这样说的话,我可就真担当不起了,”
“是吗,天哥,难道现在还有什么能让你担当不起的吗,”崔颢接着在一旁挖苦道自己的天哥,
“好了,我要问的问完了,秦老爷,你现在总该看出來点什么了吧,”
“秦某,对李公子除了佩服之外,还是佩服,”
“你们讨论半天这,就为了得出一个这结论,还是先好好想想怎么來对付那姓葛的吧,”闹闹的,话说这秦老爷才跟这友亮在一起呆了不到半个时辰,怎么就已经全部学会了他身上所特有的**的“优点”啊,(阿亮:那是因为你本身忘记考虑了自己也在现场的因素,你,才是那核心的具有影响力的因素,)
“天宇,或许我们可以來赌一把,现在我们就去喊那关头的官差们过來对这葛家的帆船进行搜查,只要搜到了哪怕是一点点的私盐,我们就可接官府之手直接将这姓葛的罢,陈友亮微眯着盯着葛家帆船的目光中还闪过了一丝的狠意,
“可那要是一点点也沒有查到呢,到头來,你我可都是犯了诬陷他人之罪啊,这罪过也不会轻了吧,到时候咱们作为被告说不定还得亲自由你老爸來主审,如果你老爸万一沒能妥善处理好的话,估计到时候又会有人來大肆宣扬说什么知府大人徇私枉法,这最严重的后果可会导致你我老爸二人的乌纱不保啊,当然了,我也只是这样随意一推想的,话说我之前沒能确定他们是不是在搞走私的算盘,是因为我沒看到他们的船缘处有半条的绳子连到了船底,当然了,我们也可以赌一把运气的,毕竟我们还是拥有强大的后台的,或者甚至直接來栽赃他们,哦,秦老爷,话说你今日出來的时候,可有曾带上半两的盐沒,”
“这,天宇,要么还是再想想其他的办法吧,”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