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旬迟的手刚从纯熙头顶上放下来,就收到了两个朋友的目光。什么情况?你tm是一个洁癖啊。有没有一点作为一个洁癖的节操啊……

旬迟也不知道为何,看见了纯熙和纯熙那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就很想亲近她。傅家高位,这唯一一个小姑娘更是极得傅家的喜爱,会有多少人打这个孩子的主意也是可想而知。旬迟从前从不喜欢这种麻烦的,也不喜欢女人,更不喜欢摸人的头。也不知为何就破除了这些不喜欢……

旬迟的心里还不知什么情绪的暗思着,那边刚才说纯熙坏话的那个女生翻白眼都快翻上天了,脸绿的跟青菜似的,还不时的跟身边的闺蜜窃窃私语,也不算窃窃私语,说话声音不算小,特别是一些她想让纯熙听见的词语。“洋女表子”“水性杨花”“臭不要脸”啥啥的……估计是把纯熙叫傅资明“资明哥哥”理解成了“资明情哥哥”。心里肮脏,想别人也都是肮脏的。

傅资明完全听不下去,当下就像走过去打那个女的一顿,但是被纯熙和旬迟同时拉住了,纯熙是觉得无所谓,嘴长在人家身上,人家怎么说话是人家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旬迟拉住他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十年不晚。”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当下报仇,不仅丢份惹人非议还没办法给这个人最大的惩罚。慢慢来,一步一步慢慢的筹划,让这个人生不如死。傅资明点了点头,旬迟从来都是他们的狗头军师,鬼点子特别多,怎么整一个人能让那个人感觉最痛苦,他心里懂的很。

旬迟目色深沉的看了看那个女生别在胸前的号码姓名牌:144号张璇,记住了。这个人,今后是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这是第一轮,参加的人特别多,张璇144号,纯熙比她更靠后,216号,得等好久。傅资明三个索性就在这儿等她,陪她聊聊天,省的她紧张。其实这个更衣室是不允许外人进来的,所以傅婵薇才没过来,但傅资明他们过来的时候更衣室里的人衣服也换好了,妆也化完了,也就没有管的那么严格了。

先上的张璇唱的是一首《***》(因为不想写任何一首歌被这位女选手糟蹋,就写***吧)音高控制的不错,但是冲上去的时候破音了,而且音准并没有控制的很好。

可能这位女同学还觉得自己挺牛福(因为逼字有点难听,以后涉及我就用福字代替了),下来的时候还很得意的瞪了一眼纯熙,眼神里的大意大概是:我就这么牛福,你拍马也赶不上我,嫉妒我吧……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

终于轮到了纯熙,当叫到纯熙的时候,纯熙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上台却被旬迟叫住了,看他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一句:“加油。”纯熙感觉怪怪的,但还是友好地还了一个笑容,拎着裙摆上了台。

灯光渐暗,藏在黑暗里酝酿情绪的纯熙低头合目,整个人的状态一下子沉下来,浓郁的黑暗中,纯熙的心里似乎也在酝酿着一团无法消解的悲伤。

"你走了,那么多年;

你还在,我的身边.

那一天,你微笑的脸,

如今闭上眼,

我还能看得见"

音乐一起,随着纯熙的声音缓缓流出,那声音中浓重的哀伤和思念仿佛要把人压垮,悲伤如同一朵忽来的雨云,把人淋的湿透,冷进心里,冷进骨子里。

台下的徐教授看着那个沉浸在悲伤中的孩子开始默默思考,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要她设身处地的尝试这种与音乐共苦的感觉,看着她满脸哀痛,徐教授的心也开始发痛。

还有所有的观众,评委,主持人。一下子就被纯熙的歌声带进了那个悲伤的世界。乌兰巴托的夜,太安静,太安静了。当感伤逝去,有人苦苦哀告旷野之风慢些走,恳求天边的云别让她回头,可乌兰巴托漆黑的夜吞没了一切,什么都不剩下,听不到风,看不见云,在这漆黑的幕布下,好像有什么在涌动。

当从云奔跑的小女孩跑累了,悲伤与愤怒占据了她幼小的心灵,她开始一遍遍地朝乌兰巴托寂静的夜空呼唤,一遍遍地呼唤,喊到缺氧,喊到幻听,喊到声音无处不在,喊到一切都好像一张长满胡子的脸。她惊喜地发现,似乎在那冥冥薄雾中,一声异与往常的应答变得越来越清晰,穿过了云,穿过了风,他近在眼前,她继续呼唤,两股声音在无数真空气旋中高速旋转,即将碰到一起,即将要回来。

当高潮来临,当背景音乐中的蒙语响起,似乎在与女声和鸣、对话,缠绵交错。这种超越了生离死别,阴阳两隔的对话变得柔软不已,这一段的情感在前后是孤立的,整首歌最柔软的地方。而令人唏嘘的是,这一段的冲突也是最强烈的,蒙语和汉语交织却不达,男声的神秘,女声的轻柔,把这种距离感拉到了最大,他们怀念彼此,他们思念彼此,他们抚摸彼此,却言不达意,字不胜匮,相互倾诉却不能得到对方,他们已经被拉开了一整段的距离。

纯熙想要找到克里斯,可遍寻不到,只知道克里斯,只知道足球。葡萄牙的球队纯熙翻了个遍,可就是没有那个人,就是没有。偶尔有叫克里斯的,纯熙也直觉并不是那个人。

没有人告诉她那个男孩的全名叫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纯熙疯狂的寻找,却总是擦肩却错过。上帝约定你们俩现在不能见面,没有办法,你只能选择等待。

"我们的世界:改变了什么

我们的世界:期待着什么

我们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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