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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俚长,我记得前日你对我说过的。你也不想让我们夫妇的白府就此毁于一旦,更不愿从此五松镇上少了一位大善人了。如今之势,你也是亲眼见到过的了。不是咱们白府不愿和你们坦诚相谈,只是有一些人从中作梗大厉害了。”
“虽说咱府中的白家三小姐是有你们口中相传的那么一点不是,但是也不见得她就是一个令人恐惧而又十恶不赫的狐妖啊?你们怎么就把这么丑恶的罪名强加到咱们三儿的头上了?”
“这恐怕是人间比六月飞雪窦娥冤还冤的第二个栽赃陷害吧!我就不信天下之大,没有一个可以说理申冤的地方了!”
王夫人这一通带着气愤和怒火的反击,仿佛就将眼前这一个长髯老者狠狠地打了一记响亮的眼光,直接就羞得他一时无言以对了。
正在王夫人自以为自己的巧舌之嘴,能够堵住那个长髯老俚长的嘴巴之时,立马就听得那个黄衣大仙金算子接过话题来驳斥开了。
但听得他一声狂妄的讪笑之后,直带着凌厉的口吻夸张而又充满偏见的大声说道。“哈,哈,王夫人,你不知道你现在说的比唱的好听吗?我怎么就不知道老俚长什么时候答应你不损毁白府了呢?这好像只是你一个人的说词喽!”
“本大仙好像也记得,前日老俚长与你相谈之时我也是站在一旁听着的,为什么从始至终我就没有听说过你王夫人刚才所说之言呢?不会是你王夫人现在包藏祸心,另加口舌之言相害于咱们吧!”
王夫人自以为说得好端端的,准能抒那个长髯老俚长气得个半死不活,那知半路里杀出一个黑脸的程咬金来,三言两语就把她还胸有成竹的一套说词给端了个干净,等她翻然觉察到那黄衣大仙金算子为她设下的陷井之时,王夫人瑞想帛身出来已是迟了一步。
只见当时她被黄衣大仙金算子这一言相卒,便即时呆立在了当中,愣愣的全然不善知道自己下一步该讲什么?该做什么了?毕竟人家黄衣大仙金算子说的不错,当时王夫人与老俚长相谈之时人家金算子就站在一旁,而且还时不时插嘴上来献出个现成的歪主意,或者提一下另有可取的意见。
如此说来,人家自然是对他们的谈话有所记忆的,不可能虚妄无端有生出一翻无耻的别论来。
暗暗心想到此,无端被人狠狠打了一脸的王夫人,顿时又极力想出一翻苦脑的辩驳之词来。此时,她却度着一心不可比拟的心情回应道,“金大仙啊,你就不必如在此多言了。我现在是和老俚长在说话,那里还轮得到你来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
说毕,王夫人仍像是不可挑逗的发飙母狮一样,突然声喉并裂地对着此时面露一脸奸滑之色的金算子嘶叫道。“哼,金大仙,你虽然记性好,但是我王某人并不认同你的好主意。”
“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若不是看在长髯老者的脸子之上,本夫人对学道修仙之人有所敬佩的话,我到现在还懒得理睬你呢!还由得着你在这里指指点点,乱语云云吗?”
谁知王夫人这一通实话实说,就像冬天突然打起的电闪雷鸣一样,霎时就听得瀑震天地的呐喊之声,直接就从那金算子的嘴巴飙了出来。“王夫人,你不要助纣为谑,瀑珍天物了。”
“我劝你趁现在还能回头是岸的时候,最好能够放下你心中刻骨的个人恩怨,好好的劝导大家顺应眼前的情景,免得到时候咱们就要成为死活不可相通的冤大头了。”
等金算子这样说将下来,还没有好好缓下一口紧迫过宽气,就听得对面的王夫人直言相驳道。“金大仙,我王夫人现在不用你这样为我操心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劝你们二人还是先弃了对我白家三小姐的成见,咱们再坐下来好好相谈一翻,也算上我对你们二人的一翻敬意了!”
“你若是再和那些受了蛊惑的人群闹将下去,只怕天理也难容纳下你们这一桩可恶的祸乱之患。而且世上也没有人可以救你们这一种中伤人神共愤的丑恶之容!”
真难想像得出来,黄衣大仙本是想仗着自己此时得意洋洋的威迫之势,趁机再次说服王夫人反判白府过来的。但是,他那知在这猛然之间反而被王夫人抢白了一通,甚至还让人家狠狠的噬食了一把,如今落得个丢人真是丢到家了。
一心想到自己身为驱魔除妖的黄衣大仙,本来就受着万千人的崇拜和敬重。如今却被一个长嘴利舌之妇,在众人面前活生生打折了自己的威风,心里那里能咽得下这一口恶气。倔指算来,只怕一股怒火中烧的无名之火已然在他的心中冉冉升起,直透过一双愤怒的眼睛往王夫人的身上射去。
霎时,就听得黄衣大仙金算子从喉咙里瀑出一顿愤怒的咒骂之声,直接就飞击上了当中的王夫人。“哼,好你个巧舌如簧尖嘴猴腮的泼妇,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中侮辱你家大仙人,真是可恶可恨之极。”
“今日若不是趁着众人之势给你一个狠狠的惩罚,就算是我金算子丢脸于人,自毁前程了。”
说着,怒火一拍手中的拂尘,马上就挥出一道无声无息的幽蓝之光直向王夫人的脸上打去。只听得‘啪’的一声大响,瞬间就听得对面的王夫人抚着自己的一张大脸,立即大叫起来怒
道。“哎哟,痛死我了,是那个该死的谑狗打我啊?老娘岂是你随便能打的人啊!”
说着,略微抚着一脸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