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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息怒,奴婢不是有意的……”
眼见刘策呵斥,那胡女连忙缩到一边匍匐在地,用胡语不停求饶,身后那抱琴的周女也是条件反射,吓的连忙跪下不断磕头。
“挺标致的……”在酒精的刺激下,刘策已经有些神识不清,自制能力在这一刻已经薄弱到了极点,看向那胡女和周女时眼睛里露出了异样的光芒。
“那谁,你叫啥名字?”刘策指着那周女问道。
那周女颤声地说道“回主人的话,奴婢名换阿奴……”
“阿奴?是你本来名字么?”刘策奇道,他仅存的意识告诉自己周国女子无论士庶都不可能在名讳中带个“奴”字,毕竟谁都不愿意连名讳都为奴为婢去作贱自己。
那周女说道“回主人的话,阿奴的本名早就忘了,自来到这片牧区后,所有男人都是这么称呼我的……”
“忘了?”刘策起身摇摇晃晃向她走去,边上的胡女见状连忙爬到一边,唯恐挡道惹怒了他。
刘策来到周女身边,俯下身子用手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阵,心中欲火渐渐开始窜起,问道“名讳忘了,那你多大了?”
周女看着刘策那年轻的脸庞,已经见惯草原男子那一张张丑陋狰狞地脸,顿时觉得此时眼前的“主人”真得异常英俊,甚至暗自庆幸能被人带来和他侍寝。
“回主人的话,阿奴今年二十又四,已经在草原上呆了七年了……”
听阿奴这么说,刘策又问道“七年,你不想回家么?”
阿奴摇摇头“这里就是阿奴的家啊,阿奴已经有三个孩子了……”
刘策一听猛地松开托着她下巴的手,退到一侧,满脸惊愕说不出半句话来。
阿奴见刘策这幅表情,吓得连忙磕头求饶“主人息怒,阿奴哪里做的不好么?请主人责罚……”
刘策见她这幅表情,心中愈发冰冷起来,早已没了半丝欲火,只觉得万分恶心,恶心的想作呕,这比去青楼寻欢还要令他难以接受。
“主人,主人……”见刘策眼中浮现厌恶之色,阿奴连忙爬到他胯下,“主人你别生气,阿奴这就好好服侍你……”
说着露出一脸,双手去解刘策腰间的皮带。她的脸离那男性雄起部位仅一布之距,隔着衣裤刘策都能感受到小腹部传来阵阵呼出的热气。
刚浇灭不久的欲火再次窜了上来,刘策木讷地看着她的动作,边上的胡女也是不住咽着口水,眼中满是之色,恨不得立马扑上来。
“罢了,这么久了,我就放纵一次吧……”刘策最后一丝理智即将扑灭,暗暗道了一句。
两年来不断征战厮杀不曾有过半点停歇,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所承受的压力有多大,或许真正该发泄放纵的人是自己吧。
听着皮带扣子松动的声响,刘策缓缓闭上了眼睛。
“刘大哥,你不要我啦?”
恍惚间,刘策脑海里浮现宋嫣然的倩影,那个清纯乐观的少女如同一缕阳光将自己此时心中的阴暗面照亮,那阵清铃般地笑声犹如在耳畔,驱散了心中任何邪念。
“嫣然……”
刘策轻唤一声,顿时瞬间起身止住阿奴继续动作,脸庞已经换上另一副正色的表情。
“阿奴姑娘,赶紧住手……”
见刘策忽然止住自己手上动作,阿奴一时不知所措,眼中满是紧张和惶恐。
刘策扫了她和那胡女一眼,然后瞥了一眼地上的古琴,呼了口气说道“阿奴,我看你适才一直抱着那把古琴,可否懂音律?”
阿奴一愣,随后点点头“回主人的话,阿奴在中原时学过点皮毛,但我的几个丈夫们根本无心思欣赏阿奴弹奏……”
“即刻弹奏一曲……”刘策边说边系身上的衣甲带子,“弹你最拿手的曲子……”
“奴婢遵命……”阿奴闻言将古琴放在一张矮桌之上,开始调整音弦。
刘策望了一眼缩在一角的胡女,说道“还有你,听闻你们草原男女都能歌善舞,跳一支我看看。”
“是,主人……”那胡女依言起身来到阿奴身侧,摆好了舞姿。
悠悠琴音之中,牛皮帐篷内,在羊脂火光照耀下,胡女随音翩翩起舞,刘策托着腮帮看着场中一双美人,意识渐渐模糊起来,最终在旋律之中失去了知觉……
另一侧帐篷内,楚子俊、陈庆、傅云骁和牧风四人端坐在篝火边,几人都一言不发,给人的气氛格外的沉重。
“将军糊涂啊……”楚子俊率先打破沉寂的气氛,“怎么能下这种命令,以后我精卫营该如何自制?”
牧风拔出刀,忽然起身准备向帐外走去,边上的傅云骁连忙拉住他“牧风族长,你这是做什么?”
牧风说道“我现在就去把那群纵欢淫乐的兔崽子砍了,免的以后玷污了将军的名誉。”
“胡闹,坐下!”陈庆一声厉喝,止住了牧风的动作。
牧风叹了口气,也只能无奈地回到自己座位之上。
陈庆看了眼牧风,随即说道“我觉得将军所言没错,塞外不比中原,墨守成规反而寸步难行,我相信将军断不是酒后胡言,定是深思熟虑之后才会下此决断。”
楚子俊说道“陈营,话虽如此,但身为主帅岂可因小失大?现在我们还未脱离危险却让将士们这般放纵,一旦有敌来袭如何是好?”
说着又指着帐篷外那一阵阵男乐之声“你们听听,这样做跟那群胡奴有什么区别?难道我们远赴塞外就是为此而来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