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左才平静地重复了一遍:
“我觉得郝淑卿已经死了。”
“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因为太突然了。”
“什么太突然了?”
“两人分离得太突然了。”时左才深吸了口气,说:
“在分开前的两天,两人还约好了下个月一块去海滨公园过暑假;在分开前的几个月,两个人还去看了新房;甚至在分手前一天,郝淑卿也有在坚持写日记,写她和何遇在家里的琐碎日常。用正常的观念去思考,我想不到有什么理由会让这两人分手,更想不到有什么理由会让郝淑卿在与何遇分手一年多以后,没有任何联系的情况下,仍然处于失恋的状态。而且,让我非常在意的一点是:日记里写的是,‘我和何先生分开了’,而不是‘我和何先生分手了’。”
时左才这长长的一段话冲击着我的大脑,我感觉到脑子里一片空白,就连脸部肌肉都有些麻木了。
“可是……郝淑卿突然就这么死了……不也是很奇怪……”
话未说完,我便停了下来,缓缓张大了嘴巴。
“等等……她……有1型糖尿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