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上次到灵隐寺来求助,济公留他助武松修庙,白玉堂就曾问过济公,许仙可是个有法术的人?
济公摇头只说了句,他还不如你的故事传奇,这许仙只是个书呆子,以身试爱,为民除害。
白玉堂与武松也早就觉得白娘子不是凡人,林冲走后,白玉堂几次要去西湖边找许仙会合,了解电台情况,据报北平站也己失联,高俅,6谦已经叛变,北平,杭州地下组织被日军特高课全部清除,重庆方面正在追查叛徒,而第一嫌疑人竟然被重庆认定是林冲。
许仙与白玉堂,武松相互通报消息,都觉林冲处境危险,许仙说,需想个办法与林冲联系。
白玉堂说,“年初一下山时,我见着在司令部摆摊算卦的徐茂功了。”
“徐茂功,是谁?”
许仙记不得徐茂功了,白玉堂提醒了一遍,白娘子也回忆起这个道士模样的人。
“他说与林冲在武家坡分的手,有一个从天目山下山叫秦明的人,带着林教头与张顺去喝酒了。”
白玉堂说,“如果林大哥没直接去重庆,他也许会上天目山去,毕竟还没接到上峰撤退的命令。”
许仙说,“那我明天上天目山去。”
白娘子忙来拦住,“相公,这外面不太平,你离城上山,又不认得路,还是先让人打探消息吧。”
白玉堂知道白娘子本事,“可我们都被大师留下来修庙,如果济公师父能去传个信那是最好了。”
白娘子说,“也好,我去同那和尚说好,找些人替你们,你们去把林冲找来。”
许仙问白娘子,“娘子不是与那疯和尚吵过架么,我看那疯和尚还不如那个武松兄弟法海可靠,干嘛将重要的事托付给个疯和尚?”
白娘子有些气恼,“相公,你不会识人,这世上一切不能只看表面的。那法海不是好人。”
武松在旁听了,连为法海辩解说道,“我师弟法术虽然高强,可有时候是非不明,容易受人欺骗,被坏人利用,师父在时,也常让他守在寺内,不让他下山,只因他心地单纯,心机不深,许夫人还请多多包涵,有冲撞之处还请原谅。”
白娘子生气,“你们先聊着,我去找济公和尚借你们抽身。”
白娘子转身去了,许仙见娘子生气,有些莫名其妙,只好先忍着,又来问白玉堂关于行刺吴三桂和陈园园的事。
白玉堂对许仙,武松讲着那天在大和寺行刺之事,好似说评书演义般,白玉堂说的眉飞色舞,许仙听的津津有味。
白娘子来寺里找到了济公,正要与济公说话,济公在山上亭台观看山下人潮,指着婉娫上山一辆小车说道,“仇家又寻上门来了。”
白娘子顺他手望去,“谁来了?哪个的仇家?”
小车两旁各挂着一面小日本军旗,车辆崭新,白娘子神目如电,开车的是西装的方杰,前排坐着是宝光如来,车后坐了两个和尚,一个是一钵,一个是法海。
白娘子眉头一皱,“他们怎么来了?”
济公拈指算了算,“他们是来找我的,”济公若有所思,“上次在大和寺入定参禅就再没相见,定是法海强拉着那一钵来找我论证法理了。”
“这法海,真是愚腐。”
白娘子甩袖,“我们走了,临走前托你办件事。”
济公听着。
“林冲,你也认得,你帮我找到他带他来我府上,你应该找得到的。”
济公笑,“为什么我要帮你,你是妖怪,我是金身罗汉,你好像认定我会帮你?”
白娘子背着身,“咱们本就是同路人,不似那法海,浑浑噩噩,咱们都是有生活追求之人,不是么?”
济公哈哈大笑,“你为的是小家,我为的是大家,咱们怎么是同路人?”
白娘子身子绕了回来,在济公耳边说,“没有小家安宁,哪来大家和睦,我只守小家安康,又不去花心思害别人,谁要坏我小家幸福,我便让谁不得安生!”
济公叹口气,“难怪你几千年轮回也只能是做妖怪。”
白娘子不再与济公唠叨,匆匆忙忙,带了李师师,貂蝉来,对武松,白玉堂辞行,听说济公同意帮忙,都是高兴,白娘子又悄悄给了白玉堂,武松两人一道敬业符,一道分水符,若有事来找许仙,可贴此符来西湖原址就可寻到宅门。
许仙从寺里出来,与白娘子急忙上了一辆小车,李师师开车就走,也真是冤家路窄,就在下山途中与一辆挂上日军旗小车相遇,正好堵在半山途中。
李师师开车,对面是方杰,方杰从窗里探出头,大叫,“喂,往后倒倒。”
李师师倒车,却被许仙拦住,“凭什么让我们让,不给日本车让道。”
李师师回头看白娘子,白娘子咬了咬唇,“凭什么让,一让再让,和尚难道不能让一条路来么?”
李师师听了,就探出头来,莺声燕语,“喂,这边人太多倒不了,你那边让让。”
一钵坐在车后,把住方杰肩头,对方杰说,“不可让。”
法海问,“为何?”
一钵说,“我们上山拜佛,怎能退让。”
方杰坐在车上摁嗽叭,又大叫,“喂,臭婊子,快让路!”
李师师听了,顿时怒火三丈,“咱们要不下车教训他们。”
白娘子不想下车,许仙怒道,“这群汉奸,做了卖国贼还这么嚣张,为什么菩萨不将他们都收了去!”
许仙要下车,貂蝉拉住了,对白娘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