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妄议大人!”秦江平的筷子拍了他一下,拍得他手都红了。
“哥,你为什么要向着那个死丫头?”苏遥望委屈地问道。
“我只是说,不可妄议大人!”秦江平的眼神很严肃。
苏秦氏成了寡妇之后,唯一的儿子就改了姓氏,跟了她的“秦”姓了。
后来,苏秦氏嫁到了苏家,由于秦江平这些年一直无法接受苏广义,因此,即便是苏广义有让他改姓之意,他也一直表现得隐隐有些抗拒。
苏广义不敢为难他,怕他翅膀硬了之后,自己从他身上得不到好处,因此,一直顺着他的意。
“广义啊,你觉得咱们能不能从那丫头手里,把那五两银子拿过来呢?”苏秦氏咽了口口水,“有了那五两银子,咱们江平的束倏,不就不成问题了吗?”
“你说得对!”苏广义点了点头,可心中又存了一分疑虑,“可是,我看那丫头现在刚烈得很,想从她手里抠银子,怕是不容易啊。”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嘛,总归江平是她的大哥,江平要是发达了,她也不愁嫁不到一个好人家了,”苏秦氏见苏广义不是很想去,一时间,好了伤疤忘了疼,“你不去我去!”
“娘,我和你一起去!”苏遥望说道。
母子两人快速扒光了碗里的饭菜,来到了半山腰的破庙门口。
“雪儿啊,你这两天过得好不好啊?为娘来看你了。”苏秦氏假惺惺地说道。
“哟?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个娘啊!我娘不是死了吗?”苏遥雪不客气地说道。
“瞧你这话说的,”苏秦氏讪笑了一声,推开了破庙的门,“哟,吃肉呢?阿望,你不是还没吃晚饭吗?快把锅里的肉添了,吃点饭!”
“好!”苏遥望脆生生地说道。
就在他伸手要去拿碗筷的时候,苏遥雪在他的手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拍得他哇得一声大哭了起来:“娘!这个死扫把星打我!”
“怎么这么没用呢!”苏秦氏训了他一句,又对苏遥雪说道,“雪儿啊,他可是你弟弟,给他吃口饭怎么了?”
“弟弟,我可没这么好的福气!”苏遥雪冷哼了一声,“要吃自己买!我就是喂狗,也不喂你!”
“雪儿,你大哥已经是童生了,这你该知道吧?”苏秦氏卸下了伪装,有些高高在上地说道。
“知道啊,”苏遥雪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关我什么事?”
“知道还不赶紧讨好你大哥?”苏秦氏薄唇微勾,“你大哥若是中了秀才,你也就能嫁个好人家了。”
“呵呵,呵呵,呵呵。”苏遥雪一连给了三个“呵呵”。
“苏遥雪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看不起我儿子吗?”苏秦氏怒了。
“没有啊,”苏遥雪淡淡地说道,“他是谁啊?需要我看不起?”
“这么说,你是不肯把那五两银子拿出来,作为你大哥去学堂的束倏了?”苏秦氏板起了脸。
“我的脑门上写着‘蠢货’两个字吗?”苏遥雪指了指自己,“你还是省省心吧,有功夫从我这儿挖钱,还不如多做点绣活去镇上卖。”
“我不管,你今天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听到没有?这是命令!”
“对,听到没有,这是命令!”擦干了眼泪的苏遥望,也跟着帮起了腔,“你要是不给钱,我就把你这里砸了,看你今晚还住哪里!”
说着,苏遥望就踹向了旁边的一张床。
床倒是没倒,只是枕头底下的钱袋掉出来了。
秦香莲眼疾手快地捡起了钱袋,打开一看,发现里面居然有十五两银子。
“好啊你,居然有这么多银子!”秦香莲看直了眼睛,“阿远,咱们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苏遥雪上前一步,扭断了她抓着钱袋的那只胳膊,“没人告诉你,不问自取,谓之偷吗?”
“啊——”
秦香莲发出了一声惨叫,手里的钱袋掉了下来,顺便又狠狠地给苏遥雪送了400点憎恶值!
苏遥雪将这娘俩教训了一顿,扔了出去。
苏遥远惊了一下,随即便忐忑地问道:“姐姐,咱们这样真的好吗?”
“这叫以暴制暴,以战止战!对付这种恶人,不狠狠地打上一顿,难道还要留着过年啊?”说着,苏遥雪查看了一下自己的憎恶值。
今天,王家和苏家一共给她贡献了3500点憎恶值,加上之前教训小屁孩、怼走村民们和打跑王家人还剩下的憎恶值,她总共有六千点憎恶值了。
很不错!值得再接再厉!
“弟弟,你一会儿把药喝了,我出去一下!”
“去哪儿?”
“去山洞!放捕兽夹!”苏遥雪勾了勾唇角。
方才,那苏秦氏看到她有十五两银子,肯定会联想到村里关于她囤积了一千三百多斤粮食的传言,那么,他们会不去山洞看看吗?
苏遥雪一边哼着歌,一边朝山上走去。
进了山洞之后,她从系统的农贸商城里买了一些捕兽夹和小锄头,在山洞的地上挖了几个浅浅的坑,将捕兽夹埋了进去,又在上面盖了一层泥土。
果然,在半夜的时候,她在睡梦中被几声惨叫惊醒了。
然后,她收到了来自系统的提示音。
苏遥雪叹了口气,坐了起来,怎么秦江平没来呢?
倒是让她少赚了几百点憎恶值呢,真是遗憾!
次日一早,苏秦氏就在门口大嚷了起来,骂苏遥雪算计他们全家,还说她手里的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