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德才整个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个高连长可信吗他说的话虽然有道理,可是人家凭什么来帮助我们,他会不会带有什么目的可如果他说的是真的,真的可以帮一志成长,如果我们反对了,我们家里又有什么能力让一志成长呢。自已是一个农民,难道以后又叫一志回来和自已一样种地这一连串问题想的吴德才头痛,直到快天亮了,才理清一条思路:先等等吧,看他爷爷有什么想法再合计合计。
高连长回去后也没睡觉,不停的抽着烟,周成问:“连长,你回来后怎么一直不说话,遇上什么事情了吗”
“周成,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对你说的话吗”高连长认真的看着周成。
“怎么不记得,你就是用这种眼神盯着我,还对我说,你就是我要的钢板。”
“这个叫陈志的孩子,眼神和当初你的一样,且更加坚毅和清澈。”
周成说:“连长,从我之后就没见你这样激动过了,我是你一手培养的,需要我做什么不”
高连长说:”现在暂时不需要,以后会要你做的。”
高连长在心里决定要帮助陈志成长,他在陈志眼里看见了曾经的自已,差不多的成长经历,一样有着坚强自律的个性,经过正确的引导和学习,肯定会成为像周成一样优秀的人才,甚至更优秀。他相信陈志一定会来找他的,如果万不得已,再去陈志家一趟,这块好钢不能就这样浪费了,应该正确用在最需要它的地方。
陈力终于亲眼看见了陈志怎么抓野免,见识到“狡兔三窟”这个词的含义。
回到家的陈志犹如一匹野狼,爬山上树,走着走着忽然不见了,等陈力到处找的时侯,又一下从旁边跳出来,浑身插着野草,把陈力吓个半死,爷爷就会在旁边叮嘱一志:不要吓坏了陈力。
就这样过了两天,这两天吴德才可没睡好觉,家里什么意见一志的妈妈都是听他的,而他对于大的问题,常常拿不定主意,吴德才好几次想找爷爷商量,又开不了口
终于第三天,吴德才实在弊不住了,爷爷带着两个小孩从外面回来:“爹,我想和你商量一个问题。”
“是一志的问题吗”爷爷放下锄头。
“那天,那个高连长说的我想听听您的意见。吴德才忐忐的说。
爷爷看了他一眼:“我不是说了吗听孩子的想法,一志不是一般孩子,他有主见的,问我也没用。”
吴德才不知道说什么了,他决定问问一志。
晚饭后,吴德才把一志叫到自已房里说:“一志,我想听听你的想法,是去城里继续上学,还是高连长说的他可以帮助你完成学业,你爷爷说听你的想法,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听你的。”
一志说:“爸,让我考虑一天。”明天给你说。
吴德才说:“人家高连长走的时侯说了等你给他回话呢,不能言而无信。”
这天晚上,一志长这么大第一次失眠,回想起自已成长的过程,一志心里感谢每一个人,自已的父母,爷爷,陈老师父子,一志心里把他们当做自已最亲最爱的人,总想为他们做些什么。这次回来,看见父母头上增加了很多岁月的痕迹,爷爷的身体也不像小时侯一样带着自已满山奔跑了,陈老师和陈力对自已的帮助,也不比家人少,一志心里觉得很亏欠他们,可是现在自已能做什么呢继续上学肯定会让家里增加负担,不上学回来种地高连长说的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他为什么会帮我但是看着穿着军装的高连长不像说假话的人。
爷爷从小训练自已为了什么不可能只是为了让自已身体强壮一些,不被人欺负爷爷说过他也有过自已的梦想,为什么从来不说笑的爷爷见到高连长会这么开心自已看着穿军装的人,心里怎么会有一种特别感觉爷爷为什么说要听我的起法,难道他已经想到了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在一志脑海里不停旋转,突然,一个想法闪现出来,就这样,一志闭着眼轻轻吐了一口气。
第二天吃饭时,一志说:“我决定了,去找高连长。”
爷爷说:“你真的想好了吗这可不能后悔的。”
爷爷:“我决定了,决不会后悔。”一志说
“一志,你可要想好了。”妈妈说。
一志点点头:“想好了。”
吴德才说:“行,明天和我去镇上给高连长说,我们全家同意他说的。”
高连长走到桌子前,“周成,把登记本给我看看。”
“高连,不理想呀,其他乡镇乡亲们都很支持,我们这片区没有进展。”周成把凳记本递给高连长。
高连长翻开看了一眼后合上:“怎么一个都没有”
周成苦笑了一下:“应该是咱们连的这些宣传照片乡亲们都没见过,什么狙击手呀、特种小队、反恐特勤中队等,照片上看起来都很古怪,是不是在他们心里的军人形象不应该是这样子的,他们不知道,我们可是精英中的精英部队呀。”
“不全是。”高连长把登记本丢给周成:“那天来的三个,兄俩一个叫陈志,一个叫陈力,还有那个高个子叫刚子的,从这个三个入手,陈家兄弟俩我负责,大个子你负责,咱们还有三天时间,必须完成任务,揪也要就一个出来,不能让团队说咱们是光杆司令,团长黑脸了没你我好果子吃。”
“是,保证完成任务。”周成站起来立正敬了一个军礼。
天快黑了时,周成急匆匆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