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遇暖的大脑一片空白,她……
她在干什么?他居然已经进入她的身体里了?
徐承亦守了三年的她,从来没有越过的雷池,就这样被他攻破了。
相反她的失常,迟玄却显得满足和疯狂无比,在进入她的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从所末有的满足,她好娇小,将他包裹得很紧。
自从三年前发现自己对她的感情之后,他对女人便提不起兴趣了,这三年来更是替她守身如玉,从来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
每次只要一沾上她的身体,他身体里的**便像干枯草原的烈火一般,蹭蹭地疯狂以不可收拾的姿势生长。
他要她,疯狂地想要她。
之前一直怕吓到她,怕她对自己的厌恶,可是当他亲眼看到徐承亦那个家伙将她抱在怀里亲吻的时候,他就嫉妒得要发狂,恨不得将那个抱着她的男人打进十八层地狱,再砍断他的手,割去他的嘴唇。
他的发狂在心里蔓延地生长,疯狂到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
原来他对她的爱已经这么深这么深。
他只希望,她所有的美好都是自己的,他的手是自己牵的,唇是自己吻的,所有的一切都有自己参与。
这才激动得不可收拾,把她强要了。
黑暗中,他托着她的臂部,在她的体内疾驰着,九浅一深,每次都刺激得苏遇暖嘤咛出声。
感觉有晶莹的泪珠滴落在自己的胸膛上,迟玄知道那是什么,心中一疼,低头吻去她的泪水,而下身的动作却末停。
“乖,不哭了……我说过了,你只能是我的,笨女人,你根本就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
苏遇暖被他刺激得快失去理智了,她不想,可是身体却违反了她的大脑,自动地伸腿盘住了他的腰身,手也攀在他的脖颈上,他的冲撞下一下一下地起伏着。
听到他这么说,她咬住下唇回道:“谁说我不喜欢他的?我就是喜欢徐承亦,不喜欢你,你这个混蛋,败类,人渣,唔……”
话还没有说完,她又被封住了唇。
迟玄狠狠地吻住她,眸中有怒火呈现,她居然说喜欢他,她究竟是故意的还是真心的?
可不管她是故意的还是真心的,一听到她说喜欢徐承亦他的心里就受不了。
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直接走向卧室,将她扔在柔软的大床上,下一秒,他键硕的身子也压了上去。
啊——!
苏遇暖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她就被扔在了大床上,虽然不痛,可是却晃得头晕乎乎的,下一秒,那人又压上自己,手被扣住,唇被封住。
苏遇暖整个人就像个逃犯一样,被人牵制得死死的,动都动不得。
他毫无预警地进入她,一点都不温柔,疼得她痛呼出声。
恨恨地看着眼前这个不断在她在体内冲撞的男人,苏遇暖突然张开嘴对着他的肩膀就用力地咬下去!
“嗯……”迟玄闷哼出声,眯起眼睛承受着肩膀传来的疼痛,他是她的男人,自然会承受她所有的一切。
苏遇暖一直用力地咬着他,直至自己的牙齿进入他的皮肤,嘴里尽是浓浓的血腥味,迟玄也没有推开她,更是连哼都没有哼一声,而且也没有打算放开她的必要。
倒是她自己,咬着咬着,心突然就疼了,力道也不禁松了些。
感觉到她的力道放小,迟玄不禁轻笑出声,看着她问:“可是心疼了?”
苏遇暖离开他的肩膀,红唇上还沾着血,在月光下她的小脸白皙,嘴唇红肿,头发散乱,嘴角的血就像盛开的红莲一般,妖冶诱人。
他一个忍不住又俯身吻住她的嘴角,“不要试图用这样的方法来推开我,我说过,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迟玄的人。我失去了你三年,我不会再失去你……”
苏遇暖捶打着他:“失去了就是失去了,你以为过去的事情还能成得了现在吗?迟玄我告诉你,不可能!根本不可能!我这辈子只会嫁给徐承亦,永远不会嫁给你!”
“那你就尽管嫁好了,但前提是看你嫁不嫁得成?”
迟玄冷笑着继续缠上她。
“你混蛋!”
“没错,我就是混蛋。”
“放开我……”
“不放,我一辈子都不放。”
夜还长,夜色弥漫,苏遇暖不知道他一夜之中到底要了自己几次,只知道他像一只饥渴了大半辈子的狼,一次又一次地将她吃干抹净,她一边咒骂着,一边在他的冲撞下呜咽着,累晕过去又疼醒来。
直到夜色渐渐泛白,迟玄才放过他,在她身侧躺下,搂着她按在怀里睡觉。
她已经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被他搂在怀里也没有半点反手推开之力,只能靠着他的胸膛,疲惫地入睡。
这一睡,就睡到了隔天的大正午,阳光透着窗户照射进来,将房间照得大亮,苏遇暖翻了个身便受不了刺眼的阳光又翻回来,全身的酸疼迫使她不得不睁开眼睛。
卧室还是自己的卧室,床还是自己的床,天花板依然是自己家的天花板,唯一不对劲的是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苏遇暖拉开被子看了看自己,不看还好,一看惊得脸色都白了。
自己白皙的身上一块青一块紫,都是迟玄那家伙的吻痕,昨天晚上的记忆也如同潮水一般涌来。
那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幕,那动人动听的呢喃也一遍一遍地在自己的耳边呈现。
天啊!
苏遇暖抱住头,不可抑制地咬住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