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霜笑嘻嘻的说“你这么厉害,干脆收我为徒吧我可是既会做饭,又会暖床。”
赵欣然显得有些不自在,不停的用眼神制止白霜霜。看来西方的生活经历,并没有改变她骨子里的羞涩和内敛。
我调侃道“都是在英国接受过贵族教育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怎么觉得欣然比我好啊,那我把她送给你了。省的我天天陪着她里出外进的,别人还以为我们是百合呢。”
赵欣然羞红了脸,推了白霜霜一把“霜霜你胡说什么呀。”
“这么就显我碍眼了。那好,我走了。你们俩慢慢发展啊,嘻嘻。”白霜霜说走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伊鸣哥,霜霜她就是疯疯癫癫的性格,你不要在意啊。”
赵欣然一声伊鸣哥,叫的我有些心动。她忧郁的眼神哀婉的古典气质,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她的性格人语,挺好的。当然,你也不错啊。虽然外表很柔弱,但是又很有自己的主见,不被他人控制。”
“让伊鸣哥见笑了。伊鸣哥,今天你找我一定有别的事吧”
我笑了笑,“既然你这么善解人意,那我就直截了当的说吧。你爸妈有没有告诉过你一些特别的事情,是和那块天眼石有关的事。”
赵欣然眉头微蹙,认真的想了一会儿“除了妈妈说过有麻烦去找马广来之外,没有告诉过我什么特别的事情。因为我和爸妈交流并不算多,如果他们说过什么特别的话,我一定会记得。”
难道说天鬼眼石的秘密和那个马广来有关
“你对马广来的地址一都不记得了吗”
赵欣然嫣然一笑“我已经记起来了,是长白山下一个叫做牛角屯的小山村。”
“我想去那里走一趟,你能和我同行吗”
赵欣然毫不犹豫的头,脸色露出一丝喜悦的红晕。
“你也不考虑一下万一我是别有用心的坏人呢”我故意逗她。
“你帮霜霜带了妈妈的遗物,还帮我赶走了讨厌的人。如果这世上还有两个让我信赖的人,那就是你和霜霜了。”
“那好,你和白霜霜说一声。我们今天就出发。”
当天晚上,我和赵欣然抵达长白山机场。在附近的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开着租来的车前往牛角屯。
到了村口,我把车停在外面。下车后,我看见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头正坐在原木墩子上抽旱烟袋。我不紧不慢的向他走过去,递过一根烟“大爷,跟你打听个人。村里有个叫马广来的吗”
老头接过烟夹在自己耳朵上,来打量了我和赵欣然几眼“找广来干啥”
“我们是他的远方亲戚。这次来长白山旅游,特地来看看他。”
“没听说广来有啥亲戚啊”老头怀疑的看着我,好像我是来他们屯子偷鸡的。
“大爷,我们真是他亲戚。我姥姥也姓马,马广来是我姥姥家那边的亲戚。因为隔着太远,所以没怎么走动。”
赵欣然轻声轻语的一开口,老头就立马站起身来“跟我走吧,我带你去找他。”
尼玛,真是漂亮的女孩到哪儿都招人待见。
进村没走多远,我就听见一阵阵咚咚的鼓声。我循声望去,很看见一户人家院里院外围着不少人还不时传出喊叫和哭号声。
老头指着那户人家说“看见了没,那是村长家。村长的儿媳妇被狐仙迷住了,广来正搁那旮瘩出马呢。”
“出马是啥意思”我问。
“这你都不懂出马就是跳大神儿。广来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大神儿,只有他能跟狐仙说上话。行了,你们自个儿去那等着吧。”
我们挤进院子,见北房门口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摆着香烛白酒一捆烟叶一只割断脖子的公鸡和一碗冒着热气的鸡血。
一个五六十多岁的男人头戴奇怪的桶形帽子,穿着白衣蓝袍,腰间系着花花绿绿的布条一手拿着圆盘似的扁鼓一手拿着鼓槌,围着桌子边走边敲嘴里还唱着我听不懂的词语。
这个跳大神儿的无疑就是我们要找的人。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跳大神儿,便饶有兴致的观察起来。
北房里的炕上躺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女人,身上沾满了血迹和污秽被一根麻绳捆的结结实实。她时而对着天花板吃吃傻笑,时而又嚎啕大哭。
她发出的声音一会儿是尖细高亢的女声,一会儿又是阴森低沉的男声。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根本无法想象这些声音居然发自一人之口。她应该就是村长的儿媳妇,看这副样子的确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神识。
我开启净目一看一个浅黄色的影子附在村长儿媳妇的身上,明显是一只狐狸的元神。
涂山谷的狐族妖法比较高明,它们附在人身上时,我的净目看不出来。而这个野狐妖道行太浅,所以很容易被我看破原形。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修成密教五系基本法印后,目力有了显著的提升。
马广来越跳越,唱咒的声音和鼓声也越来越响。妖狐的元神很变得躁动不安,突然张开四肢就听“彭”的一声,村长儿媳妇身上拇指粗的麻绳被一下子崩断她像野兽一样蹿下炕,朝马广来狠狠的扑了过来。
马广来猝不及防被扑倒在地,二人倒在院子里扭作一团供桌很被撞翻,供品和鲜红的鸡血洒了一地。旁边围观的人只知道惊叫,没有一人敢上前拉开发疯的女人。
我抽出缚鬼长缨正要出手,忽然一条土黄色的影子飞进马广来的体内。我看的真切这个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