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说是一会儿就回来,结果夏菟等到了入夜也没看见他人影。
她还在担心掉在后门的衣服会不会被别人捡走,想要给店里去个电话吧,这里的通讯终端她根本用不了,似乎是供星掠者内部使用的,她只能干坐着等那个艾斯回来放她走。
就跟坐牢一样。
饭点的时候外边还有下级士兵给她送了些吃的,夏菟没什么胃口,这样被不明不白地关着谁能吃得下饭。她敲门把没怎么动过的食物交给外边守着的下级星掠者,她还想趁着门开的时候偷跑,结果看到人家身上的木仓就哑火了。她就请星掠者给她店里打个电话,说她在艾斯这,记得把落在后门的衣服收一下。
艾斯的这个房间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是个病房,就跟度假酒店一样,她无聊得很,把电视什么的都打开。这里也有光脑,跟她前世的电脑差不多,但要登录必须使用合法的个人**,她没有这东西。夏菟还奇怪呢,凤凰星这的雇佣兵大多数都是些亡命之徒,一登录就会被通缉锁定,后来她转念一想,这些人连皇室的星舰都敢抢,还怕弄不来几张**吗。
夏菟又苦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到有人来放她走。她迷迷瞪瞪地就蜷在长沙发上睡了,其实卧室里还有张大床的,她去那里躺下感觉太奇怪了,还不如睡沙发呢。
艾斯打开门就看到那个侧躺在沙发上的女性**,她的信息素还是那样清清淡淡,没有一点多余的气味。oa的信息素天生就是为了吸引alpha而存在的,它们香甜可口,在发情期时甚至会充满引诱挑逗的意味,艾斯冷冷笑了笑,缓步走到她身边看着她的睡颜。
她熟睡着,对外界一切危险的警惕度都降到了最低。几丝碎发调皮地落在鼻尖,随着浅浅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而她本人还无知无觉地微张着嘴唇。
艾斯慢慢俯下/身,指尖轻轻勾住那几丝碎发,把它们拨弄到一旁。
她小声哼了哼,睡梦中不满地皱起了眉。很奇怪的感觉,哪怕没有信息素的交融,仅仅只是看着她睡觉的样子,就像被泡在甜水里,他一向厌恶代表着软弱无力的甜美,此刻却忽然觉得柔软似乎也并不是那么的无能。
如果说她现在睁开眼睛,水雾一样的眼睛迷蒙地看着他,哪怕是说着让他去死这样的梦话,只要她愿意对他微笑,他恐怕也会头脑发昏地把配木仓交给她。
难怪有人会说oa才是alpha真正的天敌。
可夏菟只是个**。
为**疯狂的alpha只会被人当做失去理智的变态。
但是没关系,只要她能……反正说他是变态的人不止一个。
夏菟缓缓睁开眼,暖黄的灯光映得她褐色的眼瞳清澈明润,艾斯坐在她身侧,背着光,手中的针筒上闪着冷冽的光。
“艾斯,你回来啦?”她胳膊有些酸,勉强撑起身。
他没有理会她,面无表情地把药**中的注射液吸进针筒,“听说你不愿意进食?”
他眼风一扫夏菟就老实了,“我没胃口……你还要给我打针吗,这次是什么?”
她盯着他看,艾斯忽然弯腰亲了亲她的额头。略有些干燥的嘴唇蜻蜓点水般碰了碰她的额间,她听到一声几乎模糊不清的道歉:“对不起,就这一次。”
夏菟还没反应过来,手臂上一阵刺痛。看他这神神秘秘的架势,就跟那些科学怪人一样,夏菟有些慌张,条件反射地就要把手抽回来,手臂却被他紧紧抓住,“别乱动,你不想把针头弄断在里面吧。”
夏菟屏着气等他把针拔掉,“你到底注射了什么啊!”
“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面前的男人唇角紧抿,默默将她的衣服整理好。
夏菟算是彻底慌了,让她更觉得恐怖的是艾斯竟然开始脱起衣服来了。皮带扣咔哒解开的清脆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艾斯把军装外套给脱了下来,露出雪白的内衬,她几乎能看到那薄薄的布料下条理分明的块块腹肌线条。虽然艾斯是个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标准美男吧,但这种情况下要发生点什么也太古怪了……“你、你别乱来啊,”夏菟叫道,“这种事情还是得讲个你情我愿吧?”
“我不勉强你。”他沉声说,端正地坐在她对面,闭上眼。
看他的样子好像料定了她会把持不住地扑过去一样,她会是那样的sè_láng吗,夏菟撇撇嘴。再看艾斯也不是规规矩矩地坐在那,修长的手指搭在自己的喉结上慢慢下滑,解开了第一颗纽扣。衣领一开,锁骨半遮半掩地露出清晰流畅的线条,颈窝很深,给人一种干净清瘦的印象。
夏菟算是明白了,艾斯在那闷着勾引她呢。
她就好整以暇地看他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你没感觉?”他忽然睁开眼,看夏菟。
“什么感觉?”
他坐不住了,走过来把她抱起。他体温很高,像是一个人形暖炉,“你的信息素没有变化?”
“应该有变化吗?”夏菟迟疑着问,话音未落艾斯就放开了她。
他脸上的表情凝固了,就像是一座钢铁浇铸的雕像。
信息素催发剂对没有进入发情期的**是无效的,因为这个阶段的**除了身上有浅淡的信息素,其他生理状况都和beta无异,而beta是不会被药剂刺激发情的。
她没有骗他。
夏菟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戳戳他手臂上硬邦邦的肌肉,“你到底给我打了什么呀?”
“不会对你产生影响的,”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