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时候再协商吧!”我说。
“靠,你好像还摆起架子了?”侯雨竹说。
“没办法!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就得拽一点!”我说。
“臭美!”侯雨竹嘟哝道。
到了停车场,我对跟在身旁的侯雨竹说:“我要回去了!你去哪儿?我送你一程!”
“我想回家!”侯雨竹说。
“你家在哪儿?”我问。
“侯家集!”侯雨竹说。
“哦,顺路!走吧!”我打开车门道。
侯雨竹上了车后问我:“做扎纸是不是很挣钱?”
“嗯?你为什么这么问?”我说。
“看你车就知道了!”侯雨竹说。
“我这是打肿脸充胖子!再说你家就是做扎纸的,挣不挣钱你不知道?”我说。
“我爸又不告诉我,我哪儿知道?”侯雨竹说。
“那你让你爸也给你买辆车!他绝对买的起!”我开玩笑说。
“算了吧!买个手机我都磨了好几天呢!”侯雨竹说。
“你磨一年,他能给你买辆车也划算呐!”我说。
“那倒也是!”
我将侯雨竹送到她家门口,谢绝了她请我进屋坐坐的好意就回到了家里。刚到家妈妈就对我说:“这次相中了?那姑娘不错吧?”
我点点头。
“那就好好跟人家处,好好了解一下!你俩隔得远,又是两个市,将来跟哪儿买房呢?”我妈说。
“你想太远了吧!妈!我这刚看个人,你就考虑买房了?”我说。
“你小舅打电话说,你看完人,还把人家姑娘送回家了!人家他爸在街上闲聊都看到了!人家都打电话告诉你小舅了,说她家里暂时对你挺满意!你以后要好好表现啊!”我妈说。
“那是顺路,我出于礼貌送的!”我解释说。
“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既然好不容易有个姑娘看上你了,你就别不知天高地厚了!老老实实地给我把人娶回来!别再这山看着那山高!听到没?”我妈说。
“知道啦!不过你也别太乐观,这才见了一面,说不定,以后接触多了,互相了解了就看不顺眼了!”我说。
“你就不能说句让我宽心的话?”我妈拿着笤帚疙瘩问。
“好吧,我尽力!”我说。
端午节第二天我去了舅姥爷家。舅姥爷在家门口不远处摆弄他那三分菜地。我把礼物一放。他指着菜园子说:“用着啥就自己摘!我自己也吃不了!以后别拿东西来了!我那些孙子送的,我都吃不了!”
“行,那以后我就给您老包红包了!”我笑着说。
“那行!走吧,去屋里坐坐!”舅姥爷提着锄头从地里出来。
进屋以后,我问舅姥爷:“师父,有没有人能让鬼附身,使自己变得很厉害,不怕疼。但鬼还不能控制他的思维?”
因为我想起那个替父报仇的那小子。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能被鬼上身,还能不受鬼的控制。
舅姥爷问我:“你遇到这样的人了?”
我点点头。
“动过手?”舅姥爷又问。
“嗯,不过我打不过他!”我如实说。
“你遇到这样的人还能毫发无损的回来就不错了!”舅姥爷说。
“为什么?”
“因为他们不是单纯的人!”舅姥爷说。
“那是什么?”我问。
“是人神合体!就是俗话说的神打!”舅姥爷说。
“神打?”我在港台录像上看过,没想到还真有。
“对,他们是请神上身,被请上身的神明会帮他提高身体的机能,可以让人刀枪不入!力大无穷!”舅姥爷说。
“这么厉害?”我问。
“当然!这种人也是有师门的!他们平时供奉着祖师爷或者神明,等有需要的时候就会焚香作法请祖师爷或者神明上身帮他们达成愿望。”舅姥爷说。
“那可以用驱鬼符来对付他们吗?”我问。
“当然,所谓神和鬼其实都是一回事!神打和鬼上身没有本质区别,一张符纸就可以搞定了!不过你得有本事把符纸贴到他身上。因为神明一旦附体,一般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舅姥爷说。
“哦!”我点头道。
“另外,这神打还有个缺点,就是一次只能坚持一炷香的时间,不能持久。香尽之后还得重新作法。而且一日不可超过三次!”舅姥爷说。
“为什么?”我问。
“因为被上身的人受不了!这就和运动员服用兴奋剂是一样的道理,虽然短时间内能提高身体的机能,但如果使用过量和过多,身体是受不了的!”舅姥爷说。
“哦!”
“另外,你要记住,干我们这一行,不是打打杀杀,更多的时候我们要当一个中间人的角色,能调停就调停,不能调停也不可赶尽杀绝!我们是调停者,不是裁决者!真正的裁决者是上天!”舅姥爷说。
“那石葬山的鬼妖呢?有机会我能不能除掉它?”我问。
“除掉它是上天的事,你要做的就是给上天提供除掉他的条件!”舅姥爷说。
“借刀杀人?”我说。
“差不多吧!你有可能的话,就给裁决者递一把刀!”舅姥爷说。
……
端午节过完之后,天气渐热。冯招娣他们依旧没有抓到杀人分尸的凶手。我不知道那人为什么在杀了人之后不赶紧逃走,而是选择继续逗留在这小县城。难道他还有别的打算?
我没有跟冯招娣提起我和那个人在西山公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