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鹰无奈,他刚才射击了四颗了,枪里还有三颗子弹,加上这三颗,也只不过六颗,而现在对方的人一个也沒伤到,看來是凶多吉少了,妈的,老子早就报警了,那些鸟人都干嘛去了,还不來,当老子是开玩笑的吗?
想是这样想,秃鹰也知道警察指望不上,因为他报警,对警察说有十多个人拿着冲锋來杀他,警察当时就乐了,以为他是神经病,他正在冲警察发急,就看到外边有人攻进來,只好开枪射击了,希望警察听到枪声,就不会以为他是神经病了,他现在宁愿自己是个神经病,也不愿被十多个拿着枪和刀的杀手围攻追杀。
秃鹰把另三颗子弹都装到枪夹里,准备好拼命了,现在警察一时半分是來不到了,朱建民的人都在县城,离这里太远,半个小时也不会來到,刚才给朱建民打电话,准备向朱建民示警和求援,但朱建民的手机正好在通话中,现在谁都指望不上了,只能靠自己了。
秃鹰装好子弹,眼睛一闪,忽然吓出了一身冷汗,原來,他看到了那个内楼梯的洞口,还敞开着,这要是被人从下面冲上來,可就惨了。
秃鹰连忙搬了张桌子,搬到楼梯口,把桌子向下一推,桌子轰轰的就摔了下去,斜斜的横躺在楼梯上,这样一來,从楼下冲上來,就不会通畅无阻了,秃鹰还不放心,看到旁边有个大衣柜,长宽都正好可以盖上楼梯口,他就走过去,把大衣柜扳倒在地,把楼梯上盖上了,从楼下冲上來的人,想要进入二楼,就难上加难了。
秃鹰把从一楼到二楼的楼梯口堵塞上之后,还是不敢安心,他拿起手枪,又跳到前窗,向院子里一看,见门廓里还躲着几个人,另外有两人已经冲进了一楼,但一楼的人一时之间是冲不到二楼上來的。
从一楼到二楼,还有一个外楼梯,楼梯就在房间的东侧,但目标太过明显,只要有有人冲上來,秃鹰马上就可以看到,而且躲藏在房间里向外开枪,距离又近,应当可以击中來人。
现在,秃鹰只要能守住从一楼到二楼的外楼梯,就可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秃鹰最担心的,是后院失火,因为刚才他看到有人在爬树,只要那个人爬到树上,就可以向处于二楼的他开枪射击,如果他躲藏在角落中不动,外边树上的人因为角度问題,当然不会射击到他,但只要他一动,说不定就会落入树上人的射击范围之中,被树上人打中冷枪。
秃鹰虽然担心后院的树上人,但现在又不敢过去射击那个人,因为他要防守着外楼梯口,怕他一走开,有人就会乘机攻上二楼。
秃鹰在躲藏在屋子里面的一个角落里,目光炯炯的监视着外楼梯口的时侯,忽然身边传來怦怦的两下敲击声,声音是从内楼梯口上面盖住的大衣柜传來的,可以推断,來人已经攻进了一楼,正要向二楼攻进,因为有大衣柜在上面盖住,一时之间,冲不上來。
秃鹰现在处的这个方位,很是刁钻,不但可以监视着外楼梯口,而且可以防守着内楼梯口,更重要的是因为角度问題,不会被后院的树上人击到。
东方南爬到树上之后,从在一个粗大的树杈上面,利用树叶遮身影,为了防备万一,他还是躲在一根树臂的后面,双手搂抱着树臂,一來可以用树臂拦子弹,二來可以防备摔落下去,坐稳当之后,东方南从肩膀上摘下來冲锋枪,把枪口对准二楼的五个窗口,只要一看到秃鹰的人影,马上开枪射击。
但秃鹰刚才开过一枪之后,就沒有再到后面來,东方南也看不到秃鹰,想射击也沒处着手,只能干着急。
东方南等了一会,看不到秃鹰,也有些着急了,掏出手机,悄悄拔通雄三的号码,低声说:“三哥,怎么样了!”
雄三说:“冲进去两个兄弟了,已经到了一楼,可能楼梯口被堵上了,冲不到二楼去!”
东方南说:“那就从外楼梯冲一下!”
雄三说:“二楼的楼梯口,在明显的地方,只要兄弟们一出现,身形就暴露在秃鹰的枪口下了,咱们十个人,杀一个机巴秃鹰,要是再被秃鹰伤到咱们的兄弟,这个人可丢大了!”
东方南说:“要想个办法,把秃鹰引到窗口來,我也好开枪!”
雄三说:“我也着急呀,这个机巴秃鹰,刁的很,躲在角落里不动,就等着抽空放黑枪哪!”
雄三说到这里,忽然看到门廓放着一个大铁桶,说:“你等着,我把这小子引出來,干他娘的一枪!”
雄三关上手机,端好冲锋枪,对一个兄弟说:“你把铁桶滚到院子里!”
那个人双手一用力,把铁桶抱起來,猛然向院子一扔,发出轰轰烈烈的巨大声音。
屋子里的秃鹰吓了一大跳,连忙探头來看,雄三看的清楚,冲着秃鹰的脑袋就是一梭子弹,秃鹰看到院子中滚动的只是一个铁桶,知道上当了,马上警惕的缩头,。
一颗子弹射击过來,擦伤了秃鹰的脸颊,火辣辣的疼痛,鲜血迅速染红了半张脸孔,滴落到脖子上,秃鹰用手一抹,整个脸孔都是红的,看起來狰狞可怖,操,拼了,他又伸出头來,抬起手腕,对准门廓处的雄三射了一枪。
雄三镇静的等着秃鹰再次冒头,刚一看到秃鹰的头发,他就把钣机扣下來,又是一梭子弹射击过去。
这一次,一颗子弹,击中了秃鹰的耳朵,一颗子弹击中了秃鹰的手臂,都是击得正着,击中秃鹰耳朵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