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算计,咱们不能武断的下结论。万一是秦豹主动要求的呢毕竟,自己的人用着顺手,配合默契吗。可秦豹这前脚刚走,后脚蒙冲就给这个头牌标价了。”
“做金鱼不做死鱼”当肖胜用行话说完这些时,陈鹏举懵圈了。
在雷石看了那么多年场子的李春华,自然是清楚肖胜这句话的深意。望着陈鹏举那懵懂无知的呆萌样,这厮顿时笑出声的反问道“你不会认为夜场的舞女都是那种可以随便带出来的吧”
听到这的陈鹏举,半天才复道“不带出来也行啊,在沙发在厕所在休息室,或者在”
“滚犊子,你丫是小电影看多了,或者被港片给荼毒了。舞女分两种,一种是只陪大哥喝酒聊天侃大虾的。当然在这个过程中,难免会被揩油,但也仅限于此。她们靠台费小费以及酒水费为生。你可以理解为卖艺不卖身。”
“第二种就是你想象的那样了。为了短时间内换取高额的报,既卖艺又卖身而蒙冲场子里的这个头牌,之前属于第一种。在老江湖嘴中就是死鱼,属于那种看得见摸不着的。而所谓的金鱼,就是既看得见,也摸得着。”
待到肖胜非常专业的解释完这些后,瞪大眼睛的陈鹏举,下意识答道“狗胜,你门清儿啊。你不是近才出来混的吗为什么知道那么多讲实话,之前上学的时候,你真的都是去靠发传单赚生活费吗晚上没其他副业啥的”
听到这的肖胜,笑着答道“有,不信你马上看我的菊花,都是往外翻着呢。”
“滚蛋,我怕你一屁茨出根双汇火腿肠来。”
陈鹏举和肖胜的斗嘴,着实引来了一车人的哄笑。
李春华这些原本属于马升的人,之所以对肖胜如此有归属感,不仅仅是因为胖子和他私交莫逆,主要的是肖胜及其团队,本就是那种无比接地气的存在。
无论是混好混歹,只要混熟了咱们都是自家人。没那么多尊卑之分,你高兴了叫我一声胜哥,不高兴了喊声狗胜,他也欣然接受。
平常吃饭喝酒打屁百无禁忌就像河马经常没事拉着马胖子送给他的二黑,满村的撵狗胜。美名曰狗咬狗一嘴毛
当然,玩笑归玩笑。可办事的时候肖胜追求的是一丝不苟。继而,肖胜及其团队那是出了名的效率。上传下达的任务,能今个办完绝不拖到明天。
你看小壮他们几个整天吊儿郎当的无所事事,可你要知道一旦开工,哥几个那可都是连夜加班。用肖胜的话说,你是跟你自己打工,若是再怠慢的话,那你这个人都废了。
所以,李春华他们很喜欢肖胜团队间的气氛。说白了,就是很有凝聚力。
另外,肖胜是真把他们往正道上引。在肖胜及陈鹏举的表率下,连小壮那个小流氓现在都开始请老师傅到砂石厂了,跟着他学流程学技术,往上还报了个什么补习班。现在到了晚上跟真的似得,哪怕喝酒的时候一到八准时自己躲屋里听课。
用他的话说,一堂课小一百呢。
嬉笑一番后,哥几个又把话题扯到了秦豹身上。
“现在通讯都这么发达,沪市发生的事,当晚不就传到秦豹这里了吗”
陈鹏举说完这话,开车的李春华扭头道“就今晚发生的事。秦豹还有时间和机会去问这些啊”
听完这些的肖胜挠着自己寸发,唏嘘道“不过那个头牌今晚也不一定卖的上价格。夏珂和屠伯都联手了,蒙冲这会儿还不逃命啊”
“哎胜哥,如果你是夏珂。面对这样的局,你怎么破”饶有兴趣的李春华,在这跟肖胜取经呢。
“他需要破什么啊整个局,他就是个局外人啊。在淮,他唯一一次出手就是针对秦豹。估计那群打手都是来自他地,就是警察都问不出个鼻子眼来。在沪市,他优势大。现在蒙冲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只要夏珂把战线往城区挤压,就会逼迫着蒙冲跟屠伯一决雌雄。”
“从大局上来讲,这一次他稳赢的。只不过,他没把我们算计进去而已。甚至,让我们也得了一定的实惠。譬如靳大海那孙子,估计现在正哭着呢。”
听完肖胜的分析,泯然一笑的李春华会心的了头。
就在肖胜等人即将驶进大口镇时,他的手机在此时突兀的响起。看了下号码的他,没接电话就嘀咕了一句“得,华哥还得麻烦你一下。调头淮城”
“咋了”
“韩朗的电话”说完这话的肖胜苦笑一番的接通了手机。
“喂,韩叔啊”
整通电话肖胜也就说了这么一句话,电话另一头韩朗的咆哮声,连前排的陈鹏举和李春华都听的一清二楚。
长出一口气的肖胜,把电话放到了身旁。仍由对方发泄,直至韩朗连续喂喂了两次询问道“你在听吗”
“不但在听,而且还在淮城的路上。刘姨她们都该睡着了,你这一嗓子不把他们吵醒啊你先了解了解具体情况,咱爷俩见面面谈。”
听完肖胜这话的韩朗,单手叉腰的站在客厅里气喘吁吁。那是一脸的严肃和凝重而听到吼声连忙从房间内出来的叶薇和韩亚妮,干巴巴的望向他,同时又把匪夷所思的目光投向了从里屋出来的刘芝蓉。
后者也是一脸诧异的摇了摇头。刘芝蓉也只知道自家男人接了个电话,连忙从床上爬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给肖胜电话。
琢磨着电话刚打通,那就是咆哮如雷了。
“我问你,当街行凶这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