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那大几千的房租,她强忍着空荡荡的五脏六腑,尽心尽责地去酒店地下车库取车等候秦大少上车。
很快,秦大少从大厅出来。关鸠儿立马将车开到大门口,下车为秦大少开车门。服务很周到。
待车子抵达钱江公寓,关鸠儿趁着秦雎还没下车的空档,忙讨要,“秦少,那个折算的钱你啥时候给我?”
“什么折算的钱?”秦雎故作一脸疑惑地反问。
关鸠儿顿时有了不祥的预感,口气急切起来,“就你在酒店答应我的事啊。你说要把今晚这餐饭折算成钱给我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你…你明明就答应了呀。”要不然她干嘛任劳任怨烤肉,还强忍着不敢偷吃一块。
“喔?我不记得怎么跟你说了?来来,你帮我回忆看看。”
“你说…你说…。”关鸠儿突然顿住,想了又想,一脸懵逼,呐呐地反问:“你是怎么跟我说的?”
“我想我应该从来都没跟你说过这样的话吧。”秦雎摊摊手,非常恶劣。
她气得狠狠瞪着他,抖着手指指控他的恶劣,“你…你又耍我。”
“你才发现啊,真够笨的。”捉弄某个单细胞生物的感觉实在太爽,秦大少推开车门,愉悦的哼着小调往电梯走。
关鸠儿气闷到不行,悔恨没吃到那一盘盘美味的食物。整个人扒拉在方向盘上,那个悔啊,后悔得直接用额头撞方向盘。嘴里还碎碎念着:“可恶的花孔雀,可恶,下次我再信你,我就跟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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