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龟也说:“把玲姣从氏的位置上拉下来总需要理由,否则咱们可就背上了篡逆的恶名。”彘说:“对这个确实重要,最好凑足十大罪壮。”九狐说:“权欲熏天、图谋篡逆,此其一也!结盟背盟,毫无信用,此其二也!训练壮汉、威胁女权,此其三也!排斥异己、结党营私,此其四也!罗织罪名,陷害良人,此其五也!身居尊位,不务民利,此其六也!耍权弄权、玩忽职守,此其七也!迷恋男宠、伤风败俗,此其八也!滥用职权、胡作非为,此其九也!心无规矩,目空一切,此其十也!”等她一口气说完,乌龟和氏都开始拍手,说:“真奇才也!”九狐说:“我们应该推谁做氏呢?”彘说:“我们还是不立新规,就按照穴居国的老规矩办。”九狐点点头说:“此时的确是因我而起,我也有责任。”彘说:“按照这个说我的责任更大。不就之后,黄神氏在一个破旧的山洞里被抓获。”
被抓的时候她非常的狼狈,当她被押到九狐面前,她更是一点志气都没有了,葡匐在地,说:“你可以实际掌握权力,给我个虚职的氏就可以了。”九狐冷笑着说:“背信弃义之人还妄想占据尊位?”玲姣说:“给我在你的团队里安排个职位也可以。”九狐说:“休想。”玲姣说:“那我愿意放弃职位,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子民。”九狐说:“你犯的事唯有一死而已。”闻听此言玲姣顿时大怒,指着九狐的鼻子说:“好你狠毒的女人,不光某夺我的社稷,还要我的命。”九狐说:“社稷者,子民之社稷也!非一人之社稷。上天把命给你,可你不珍惜,上天只好把它拿回去。”玲姣说:“今日你杀了我,我必化成厉鬼来向你索命。”九狐说:“我不光要杀了你,所有跟你跟你关系密切的都得死。”
一听这话玲姣立刻就呆住了,九狐说:“来向我索命,岂不闻厉害女人连鬼神见了都怕,你想来就来吧!”九狐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巨石压在她身上,九狐说:“把这个脏女人给我拖出去弄死。”两位悍妇听到九狐已经下了命令,立刻过来拖人,突然一阵恶臭袭来。九狐说:“这个可恶的女人居然在我的居住的山洞拉屎,你们要想一种特别的方法憋死她。”之后,九狐和其她人都从山洞撤了出来,不一会儿玲姣就变成了一具尸体。九狐叹口气说:“这个人虽然很坏,但她毕竟曾经是氏,找个好地方丢下,让野兽吃了吧!”乌龟说:“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九狐说:“再大的仇怨,一死以后也就两清了。”乌龟说:“什么时候推举你为氏,什么时候举行就职典礼?”九狐吃了一惊说:“我做氏?”乌龟说:“咱们团队,每个人都参与谋划,执行力布谷最强,做决策的只有你一人耳!”九狐说:“其她人怎么想?能接受吗?”乌龟说:“这已经是一个既事实了。”
之后,清算旧团队的行动开始了,大案子一个接着一个,折腾了小半年才算完。九狐就新氏的人选咨询过许多人,她们都赞成让她做这个职位,她说:“我太年轻,要不咱们推年长的先来,让后一个往下轮。”彘说:“这个主意真是遭透了,从洁到玲姣,没一个善终,氏这个位置可不能唯年纪论,应该更多考虑人的德行和能力,还一点就是要适合。”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再拒绝就显得非常矫情了。九狐说:“我做氏可以,只愿大家继续向一家人那样相处。”彘说:“但愿我们的友谊能有始有终。”作者非常崇拜唐太宗,当然也有人不喜欢他,晚明无耻文人王夫之认为李世民叫做人的资格都没有。纪连海喜欢清朝的皇帝,对李世民却评价很低,这个人脑后不拖着一条辫子真是委屈他了。
李世民真英雄也!十六岁在雁门关一战成名,十八岁起兵,二十三岁扫平宇内,三十岁通过非常手段成了皇帝。如果李世民没有在玄武门设伏杀掉建成和元吉,他就是别人案板上的肉了,别人想把剁成什么样就剁成什么样。天下是李世民打下来的,李渊占了而已的便宜做了皇帝,却不知足,还想把皇位传给建成,真是恬不知耻。李世民不过是拿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有何不可?那些虚伪的道学家,其实都不是什么好人。作者一直不明白,为何许多有名的大儒都养童子服侍自己,后来听说了罗马教庭有许多令人作呕的鸾童丑闻,至此恍然大悟。作者如此说难免有人不信,清人郑板桥留下了不错的名声,据说此人专好此道。经历了六七十年代,人们精神世界仿佛被清洗了一遍,许多被斥为糟粕的东西变的不为人所熟知,便以为一切怪东西都是域外传进来的。
其实人虽然不同,但是不同部分远小于相同的部分,你喜欢美食,别人也喜欢,你喜欢美人,别人也喜欢。人皆同爱心也!不足为怪。所以在生活中你喜欢一个女孩子,别人如果也喜欢,这并不是碰巧,而是常态。在动物界,雄性经常要为争夺配偶发生争斗,所以一个强势的男人能赢的女人芳心是自然之理也!人切忌不要用道德去苛责别人,道德是个非常脆弱的东西,如果你追求道德,到最后你会发现自己其实追求的是一种近乎虚无的东西。当一个男人爱上另一个男人,或者女人爱上另一个女人,或者同时爱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窃以为这是一种建立在弱势基础上的一种扭曲。当然这里所指的弱势不是一种绝对的弱势,而是一种心态的弱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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