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说:“我知道无论我们说什么,你还是要将我们分开。”皇仲说:“你说对了,一定要分开。”那妇人说:“那就分吧!你是人皇氏制定的继承人,站的高看的远。”皇仲说:“我真恨不得把你们都宰了。”那妇人说:“想杀就杀吧!这也算解除了你的后顾之忧。”一听这话皇仲非常愤怒,说:“行,你真有种。”之后轻轻咳嗽一声,龙一口将她吞了进入,约莫过了一分钟,一副完整的骨架被吐出来,在场的人无不惊骇,皇仲说:“你们看到了吧!作死者必死。”一看这光景,大家都想自己活不下去,于是都去自尽。皇仲一看被吓了一跳,说:“大家莫慌,我可以赦免你们。”一个子民说:“与其或者被你折磨,不如死来的痛快。”皇仲顿足叹息,说:“只要以后不再犯,以前的事概不追究。”那子民说:“既然都已经做了,怎么可能当事情没有发生。”皇仲说:“我的五个兄弟现在只有一个幸存,而我唯一牵挂的就是你们,我希望你们我有更好的生活。”那子民说:“你所谓的更好我们不喜欢。”皇仲说:“那也不着急死,我们可以通过谈判来缓解矛盾。”那子民说:“说的轻巧,怎么谈?”皇仲说:“这个简单,你们漫天要价,我着地还钱。”那子民说:“你开个价吧!”皇仲说:“我说了,你们漫天要价,我着地还钱。”那子民说:“我们想继续以一个整体的形式存在,不想被分割。”皇仲说:“分割不可避免,但怎么分割可以商量。”那子民说:“你一句话否了我们的诉求,还有什么可商量的呢?”皇仲说:“虽然分不可避免,我们可以争取不要分的太琐碎,我的想法是一分为二,我还把两个氏交给来自一个母亲所生的姐妹,这样虽然分开了,两个分支仍旧可以经常来往。从外部看,两个分支还是一个整体。”子民们沉默了,他们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像是犯错的孩子。皇仲说:“子民们,我就像是你们的父母一样爱着你们。父母的爱常常不被子女理解,当你们责怪父母的时候是否曾想过,其实子女永远爱父母自私。”子民们一个个葡匐在地,皇仲越演越起劲。大三的时候,有一位老师讲了某地方官的故事,这厮姓程,一脑袋白发,他以善于表演出名,有记者去采访他,面对镜头侃侃而谈,到动情处不禁流下了眼泪,想起民生疾苦,他有说不完的话,一片爱民之心表露无疑。皇仲的演技较这厮更甚,说:“我对你们的爱天日看鉴,你们有爱过我吗?听说我要把你们分开,就要把我杀掉,你们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真是白疼你们了。”说着在哪里扯着嗓子嚎起来,子民看在眼里,心里也激起不小的波澜,有几个胆儿肥的女子冲到跟前劝解,说:“你别难过了都是我们不懂事。”皇仲咧着嘴说:“这是不懂事吗?这是没良心。”她们说:“是我们没良心,你大人不见小人过。”皇仲说:“我当人不跟你们计较,否则你们岂能好好的呆在这里。”子民们一脑袋雾水,皇仲沉浸在表演带来的快感之中,说:“我是人皇氏指定继承人中唯一幸存的人,人皇氏受命于天,我的意思你们明白了吗?”子民们一个个摇头,皇仲说:“我也是受命于天的人主,你们若是谋害我得了手,上天一定会惩罚你们的,如果是你们在活着的时候遭了报应还好,倘若到了九泉,哪里有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种酷刑在等着你们,今天我救了你们,你们不应该感谢我吗?”子民们山呼道:“谢主隆恩!”躲过了眼前的一劫,皇仲和子民都长处一口气,本以为日子就要这么过下去,谁料祸从天降。一起天朦朦亮,侍者突然跑来把他叫醒,说:“主上,祸事了。”皇仲说:“出了什么祸事?”侍者说:“你的坐骑死了。”一听这个皇仲滕一下坐了起来,声音立刻哑了,说:“什么?”侍者说:“青龙死了。”皇仲一下子瘫在哪里,他连举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侍者说:“主上,你还好吧!”皇仲说:“看来我这一回是在劫难逃了。”侍者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皇仲看在眼里,不禁怒火万丈。咬着牙说:“我要死了,你那么高兴吗?”侍者立刻收起笑容说:“我之所以笑,是因为我知道你不会死。”皇仲说:“你懂什么。”然而心里很喜欢。侍者说:“盘古幻化成了万物,三皇并没有消失,他们的魂灵一定去了一个风景如画的地方,继续钻研宇宙变化的大道。”皇仲叹口气说:“三皇要是都在,我该又多么卑微啊!”侍者说:“心中无欲去清净之地,心中有欲去污秽之地。”皇仲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大声说:“呔!差点让你蒙混过关。”侍者说:“主上,只有俗人才怕死,你应该不怕死。”皇仲说:“我怕不怕死跟你无关,你盼我死,就是跟我过不去。”侍者心中叫苦不迭,皇仲猛的抓住侍者的脖子,说:“拿命来。”侍者为了保命要忘记了人臣之礼,朝着皇仲的肚子上踹了好几脚。皇仲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了,嘴里喷出一口黑血。侍者拿起一块石头大声说:“受死吧!”皇仲头上重重的挨了一下,嘴里说:“勿杀我!”侍者说:“你若不死,我岂能好活。”皇仲两眼一闭,说:“我死定了。”就在这个时候,侍者突然扑在皇仲的身上,他身后立着一个人,皇仲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人说:“救驾来迟,请主上赎罪。”皇仲说:“不迟不迟,来的刚刚好。”说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