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巧明来请安,无意间看到了这一幕,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跪在那里,帝临看到之后说:“你是来请安的吗?”明说:“然。”帝临说:“没事了,你去吧!”明心想自己已经听到了父亲的哭声,如果不表示一下似乎说不过去,于是哭着说:“儿子不孝,未能替父亲分忧,让父亲过早的衰老了。”帝临说:“从今天开始由你摄政,有什么不明白的就去问海凝。”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正准备愉快的接受父亲的新任命,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不应该表现的太高兴,于是说:“如果父亲有什么事需要儿子去办,我一定竭尽所能办成,可摄政一职是非常时期的非常职务,我实在当不起,儿子斗胆请你收回成命。”帝临说:“不要演戏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明说:“儿子想的只是你的健康。”帝临将一口唾沫吐在地上,说:“这种戏你老子我也演过。”明说:“是男给帝承看的吗?”
帝临说:“混账,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明领命而去,身边仆人说:“主上,你真的就这么把大权交给他了。”帝临冷冷的看着他,说:“这事也是你可以议论的吗?”立刻就有壮汉将他掀翻在地,帝临说:“常言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这话你记住了,到了阴间用的上。”那仆人被杀之后,帝临的病骤然加重,海凝来请安,帝临说:“以后你不必来我这里了,我已经任命他做摄政。”海凝说:“我不是来谈公事的。”帝临说:“有什么私事非得找我谈呢?”海凝说:“自古杀人这种事都是会损人德行的,德行有亏,会伤元气。”帝临说:“你说我德行有亏?”海凝说:“臣的意思是反过来,如果你能够大赦天下的话,对你的健康一定有好处。”帝临说:“可大赦会乱了法制。”海凝说:“臣听说这些面有不少人蒙冤,对于他们来说大赦是个好事情。”
帝临说:“你是团队左领班,难道这件事你不需要负责吗?”海凝说:“所以我才请求你颁布特赦令啊!”帝临说:“你不是来看私事的吗?”海凝说:“是主上提到了我作为团队左领班的职责,我才顺着你的话说的。”帝临说:“你去把这件事说给明听,如果他也同意,就按照你说的办。”海凝说:“如果他不同意呢?”帝临说:“如果他有更好的办法,那就按照他说的办。”海凝说:“如果他的办法不够好呢?”帝临说:“你在我跟前当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该怎么做自己拿捏吧!”海凝离开大内来到明的官邸前面徘徊,他心里想,也许老子应该找个机会离开这个位置,弄死了人家的前妻,还想在人家的手下当差?做梦吧!正想着却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抬头一瞧那人正是明,于是跪在地上说:“臣海凝给摄政大人请安,恭贺摄政大人高升。”
明叹口气说:“这件事有什么值得恭贺的呢?”海凝说:“我恭贺的是主上有你这么一个能够为他分忧的好儿子。”明说:“杀我的前妻,这笔账我是不会忘记的。”海凝说:“你也是杀你前妻的凶手之一。”明瞪圆了双眼说:“你是来挑衅的吗?”海凝拱手说:“不敢,你的前妻目无法度、权欲熏天,可见你在请时就没有关照过她,我身兼公职,蒙受主上隆恩,维护法度之尊严,有错吗?”明说:“你可真能狡辩。”海凝说:“我知道你掌权之日就是臣人头落地之时,不如你现在就把我的人头拿去给你的前妻报仇。”这等于将了明一军,明说:“你觉得我不敢?”海凝说:“凭你对前妻的深情厚谊,没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明气的浑身发抖,大声说:“我杀了你。”扑过去用双手勒住海凝的脖子,海凝也没有反抗,眼看他就要被勒死,这个时候有邻居跑过来阻止了这一惨案的发生。
事情很快被捅到了帝临那里,海凝被免职,明的摄政一职也被取消了,海凝立刻离开了穷桑,之后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处。很显然这是逃命去了,帝临最得力的助手没有了,这让他在驾驭权力的时候倍感吃力,他原打算再聘一个人做团队成员左领班一职,后来怎么也找不到满意的人选。这个位置一职空着,一年后他病倒了,明再次被任命为摄政。帝临的病情日益加重,一次夜里他听见明和一位郎中在讨论,郎中说:“摄政大人放心,这一次主上怕是躲不过去了。”明说:“真是太好了,希望他驾崩的时候不要受罪。”郎中说:“我已经安排好了,保证让他安静的离开。”明说:“这件事如果办妥了,我一定重谢。”郎中说:“能有机会为你效劳是我的荣幸。”明日,帝临看见了那名郎中,说:“你打算让我什么时候死?”郎中面无惧色,坦然作答,说:“你还可以活两日,两日之后你将寿终正寝、驾鹤西去。”
帝临说:“谢谢你答应让我死的时候不受罪。”郎中说:“不用谢,这是臣应该做的。”帝临说:“我有一件东西赏给你。”郎中愣了一下说:“什么?”帝临说:“你离我近一点,我没办法把东西放到你手上。”郎中说:“你别想玩什么花样。”帝临说:“我已经是将死之人了,还能玩什么花样。”当郎中楼道他跟前的时候,他突然将一根沾了剧毒的骨针扎进他的手背,郎中叫了一声说:“老东西,你暗算我。”帝临哈哈大笑,说:“逆贼,你即将命归九泉之下,还有什么要说的吗?”郎中面色黢黑,浑身抽搐,嘴里说:“你别得意,老子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