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灵妖妖一夜未归,歌儿一夜没睡,在苑子里来来回回会走了不知多少回,望天望地依然未盼回灵妖妖,急死人了。
“灵妖妖,你再不回来,我死给你看。”歌儿怒火朝天地喊,这一喊,睡在胡杨上的灵妖妖身子一轻,整个人朝树坠落,她重重地摔在地上,疼的脸色涨红,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睛缓缓睁开,眉毛拧得紧巴巴样。
“啊!灵妖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简直神不知鬼不觉,你是人,还是鬼啊!会吓死人啦!”歌儿惊吓得大跳起来,脸色苍白,双眉纠成川样。
“歌儿,我是人,我怎么回来了。对了,我的票子呢!真奇怪,怎会没有了。”灵妖妖疼得爬起身子,全身闪架似的,脑海飞快清醒,一边说,一边不停地在身上找票子。
“妖妖,什么票子啊!”歌儿眼见灵妖妖到处寻东西,一脸好奇地问,完全忘问灵妖妖一夜去哪儿的事。
“十万两黄金票子。”
“十万两黄金票子,天啊!妖妖,你赶紧找,我从未见到如此多的票子。”
闵夕悦披着披肩出闺门,便听到了灵妖妖和歌儿的声音,她步步走去,关心问起:“妖妖、歌儿,你们两怎么了。”
“夕悦,我没事。”
“大姑娘,我没事,我先准备早膳。”
灵妖妖和歌儿同口同声出口,为了不让她担心,歌儿看了一眼妖妖便离开。
“没事便好,妖妖,你昨日什么时候回来,我很担心你。”闵夕悦看妖妖眼神,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但妖妖不说,她也不会问,毕竟任何人都有不说的秘密,例如她自己。
“我忘记时辰了,太困了,早早便在胡杨上睡着。”灵妖妖真心想不起来她怎么回到端媛苑,她等会找月灵算账,害她白白丢了十万两黄金票子。日后想去缦沙城任一家赌坊赢票子,是不可能的事。昨日一战,肯定大街小巷传遍了灵妖妖的事迹,没有一家敢让她进去再赌。
“回来便好。”
闵夕悦说着说着,看了几眼胡杨树,坐在秋千上,又开口道:“妖妖,我昨日翻了很多能变卖的首饰,那是我祖母送给我的嫁妆,我想现在用得着,也想你不用为银子的事到处操心。”
“敏悦,不行,那是你祖母的心意,也是送给你最好的祝福。我已经筹到了很多票子,你等我,我这就去当铺取出。”灵妖妖赶忙说,不等闵夕悦说,她溜得很快,闵夕悦无奈地站起身,摇摇头。
近日,她已写好了方案。不知怎么的,她居然想了很多赚钱的方法,比如岐山的树,树可以制造出纸张,有了纸,可以雕刻印刷,成书籍等等。现差一步,可惜没有银子。闵夕悦很揪心。
灵妖妖跑出苑子,不小心撞见歌儿,看着歌儿一脸不开心的样子,就询问道:“歌儿,你怎么了。”
“还不是鼎鼎大名的二姑娘,仗着太子殿下今日来府,霸占了厨房,你看看,我手上端的是什么早膳,纯粹是下人吃的。”
灵妖妖看了看几碗白粥,有些气急败坏,有什么了不起,纯粹是做虎作为,歌儿赶紧地招呼一声:“妖妖,你可不要做傻事,出什么事情,大姑娘可就没好日子。好在前些日子之事,让二姑娘消停一段时间。”
“歌儿,我知道,你先去伺候大姑娘早膳,我先处理一点事。”
“妖妖,你要早点回来,别让我和大姑娘担心。”
“嗯,知道了,你放心进去吧!”
灵妖妖见歌儿进了端媛苑,找了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准备翻墙。
“月灵,你给我出来。”
月灵感应到了妖妖麻麻的怒火,一股溜的出现,装作苦苦可怜样。
“月灵,别给我装可怜,说,昨晚谁打晕我,害得我的十万两黄金票子不翼而飞,连是谁干的,也不清,要是被我知道谁干的好事,我定放火烧了他全家。”
月灵嗅觉到妖妖麻麻的怒火翻天,她要是真把圣天剑卖出了,妖妖麻麻,你还敢烧?现在她才是最苦恼的人,不能杀圣天剑,怎么解决记忆之事。天不下雨,灾祸降临,苦的还不是闵夕悦。“妖妖麻麻,您父王大人今日不是来闵国公府邸,顺便解决手头问题。”月灵灵光一闪提议说。
“对哦,我正好有事找他。”灵妖妖想想,找父王是最靠谱的人。月灵见妖妖麻麻心情大好,赶紧溜之大吉。
灵妖妖飞身一跃,稳稳地坐在墙岩上,静待父王经过此地。没过一会儿,她发现今日出门忘带玉佩,不行,得回去一趟。
闵儿走近说道:“大姑娘,今日早膳先吃清单点,午膳,我再好好准备一番。”
闵夕悦站起身,向桌子而去,看到几碗白粥,眼神淡光,她猜测地说:“今日太子殿下来看二姑娘了?”
“是的,不知战神大人何时能瞧下大姑娘。”
“为何要提起他。”
“毕竟他与大姑娘不是一般关系。”
“歌儿,我已说过,我不会嫁给战神,以后你要记住。”
“大姑娘,你变了,你曾经很喜欢圣……”
“歌儿,不要说了,那只是曾经,现在的我不喜欢圣天剑,我那日进宫已跟圣天剑挑明当日口说婚约作罢。”
“什么,大姑娘,你怎么可以,难怪战神久久不入府看您,主母二姑娘随时欺凌你。”
一瞬间,灵妖妖惊呆地注视着闵夕悦和歌儿,不语。
“妖妖,你回来了。”闵夕悦有些尴尬地注视着灵妖妖,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