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白戏说我是“十万个为什么”之后,我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刚说了几句话,就觉得腿脚的位置很疼,于是龇牙咧嘴地叫出了声来。
老白看我不像是装的,脸上也露出了担心的表情,赶紧靠了过来问我怎么回事,是不是刚才被他拖进来的时候伤到哪儿了?
我说自然不是,于是变简单地把我刚才遇到的那种女人的影子似的,但是又可以分裂,而且还有重量感的古怪玩意儿跟老白描述了一下。老白听了之后皱了皱眉头说道:“你的运气还真是不太好啊。那玩意儿就是传说之中被称之为的魑魅魍魉的玩意儿,属于古墓之中游荡的一种比较特殊的东西。说它是阴魂鬼物,但是它们又有实际的重量和存在,人能够感觉得到客观物体。但如果说是粽子之类的怪物,它们又能够邪乎的跟影子一样在墙壁之间穿行,还能够附着在人的影子里面。而且出现的条件也跟影子差不多。是一种让盗墓者焦头烂额的东西。很多盗墓者都吃过这玩意儿的亏。”
听了老白的话,我心理觉得好受了一些。看来那东西是个比较麻烦的玩意儿,不是我一个人被搞的焦头烂额的。只是这么看来狗爷确实牛比,年轻的时候就能够独自一人在一群魑魅魍魉的围攻之下逃得性命。
我问老白:“那这玩意儿有很大的毒性,我被那些东西缠上了中毒了该怎么办?”
老白露出了诡异的表情:“咳咳,其实,这个……魑魅魍魉的确是有毒性,不过其实并不算强烈。并不会致命的,不过你伤在腿上,的确有些影响行动。我倒是知道这玩意儿的毒性给怎么解,可是这里实在是没有办法找到那解毒之物啊。”
我看老白有些闪烁其词,而且眉宇之间还带着一种想笑但是又憋着不太方便笑出来的那种感觉。我就有些没好气地说道:“我说老白,别扭扭捏捏的跟个娘们儿似的。快点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个解毒办法?”
老白面露异色,不过还是嘿嘿干笑了两声说道:“傅岳兄弟,盗墓者之间流传,说是这魑魅魍魉的形成便是那还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年轻女子殉葬之后,被幽深潮湿的地下古墓之中滋生出来的虫子吞噬尸身之后和虫子融合变化而成。这年轻女子嘛,就比较害羞,害怕阳气重的童男子的一些东西。咳咳,你懂的……那玩意儿俗名叫童子尿,处男的好使……我想,咱们现在没办法搞到啊。”
我一听老白这么说,便哈哈大笑道:“原来如此,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我刚才就想用来对付那些魑魅魍魉来着,嗯嗯,现在派上用场了。对了,我直接外敷在中毒的部位就行对?”
看到我轻松的样子,老白瞪圆了眼睛长大了嘴巴:“不……不会傅岳兄弟?现在这个年代,你都大多年纪了啊。居然,居然还是……傅岳兄弟,这可是大问题。有病就得治啊,星邈不是憋宝人么?随便要点儿药材来吃,保准好使。”
看到老白的样子我瞬间就明白过来了。我靠啊!原来这个“邪恶”的家伙想当然的认为我不是处男了,所以说这儿没有办法找到童子尿了。哪里知道,我这个清纯少年现在还没有破过身。说起来也是惭愧,在职场混迹多年,出去应酬饭局出差公干之时,除了客户和生意伙伴屡屡安排,投怀送抱的小妹儿也不少。但是我最终都坚持住了,还算是坐卧不乱。自以为自己算是男人楷模。结果哪里想到今天在这地下幽暗的古墓之中,居然被老白给鄙视了!还他娘的认为我不行!
“去你丫的!我这种好男人,跟你这种淫棍说不明白。得了得了,我得想办法接点儿出来外敷在腿脚上了,不然就一直这么肿胀着也不是个办法啊。”我有些无奈地说道,觉得把自己的尿液敷在腿上还是挺恶心的。说了这么多话加上之前又跑又跳的,着实疲惫,便从背包中拿出军用水壶开始喝水。
哪里知道老白顿时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对着我挤眉弄眼到:“哈哈,好好,既然傅岳兄弟你还是小处男,那么哥哥我也就无话可说了。但是恐怕有一点你搞错了,魑魅魍魉的毒性并不强烈,但是想要解读,并不是外敷在受伤处哦。是内服的……”
我一边咕噜咕噜地喝水一边想着:“内服就内服呗。内服和外敷区别很多么……不对,等等!”
我猛然吓住了,噗哧一口把嘴里的水都喷了出来,震惊地看着老白:“你,你说什么?!内,内服!!!”
等到我终于哭丧着脸喝下了自己制造的“解药”之后,果然没多长时间就感觉腿脚上的伤不痛了,而且也在慢慢开始消肿了,这效果的确是不错,只是这解毒的过程实在是让人崩溃啊……
趁着我的体能和中毒的地方在恢复的当口,我和老白两人分别坐在一块非常整洁形状也听规矩的石头上面交谈着,都想知道之前在那剧毒蛇群的追击之下分散开来之后的情况。
老白说当时在那墓道的分岔路口他和大龙还有星邈选择的其中一条岔道跑开之后,三人跑了没有多久就发现那条墓道的尽头是死路。站在墓道尽头,听着毒蛇爬行的簌簌簌的声音,还有蛇信的声音,三人都觉得有些有些绝望。大龙这家伙大吼一声对着后面封死的墙壁使劲儿砸了一拳,就看到那墙壁好像旋转门一样一下翻转,然后整个人因为惯性朝前冲去,就消失在那堵墙壁后面了。
看到这情形,老白和星邈都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