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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不好了,计划失败了,擎皓先生他还受了伤,现在已经被大头送进了医院。 ”钱宇此刻,在得悉了事件的过程之后,立马就给楚焉打了电话。
而这个时候的楚焉,还在跟卢正军商量着明天该让我如何与崇越对话,才不会令崇越有丝毫的怀疑。
可此刻钱宇的这一通电话,就跟一个晴天霹雳一般的彻底击碎了此刻楚焉一肚子的满腔热情,瞬间被浇灌成毫无生气,“你……你说什么?擎皓他失败了,而且还受伤了?这……这怎么可能?他的身手,还对付不了花佛那个死人吗?”
是的,对于楚焉而言,花佛这种家伙多活一天就是对于这个社会的多一天的折磨,今晚的终结也是花佛这家伙的终结。
随即,钱宇将刚刚发生的事儿都一一简单的向楚焉述说了一遍,不过从钱宇述说的视角上来看,他也认定了这一次其实就是大头的与我的对峙,使得我稍微的分心,这个时候花佛再撒了生石灰,我才由此大腿受伤的。
这一系列的举动,可是梁丘俊精心都设计好的,梁丘俊甚至连当时大头在面对着我会有什么样的举动都构想好了,这样一出精心设计的画面,楚焉要想看出个什么端倪来,只怕是依着现在楚焉的段位,还远远的不够。
“花佛,那个混蛋现在在哪里?都是这个家伙搞的,你将他给抓住了没有,我要好好审问他。”楚焉的脾气这一下子全部都涌了上来,冲着电话便大声的呵斥着。
钱宇倒还没有觉得什么,或者说他都已经习惯了,“花佛那家伙,已经被大头给抓走了,队长你觉得花佛那混蛋落到崇越的手里还会有活下去的机会吗?再者,花佛这个混蛋是将擎皓先生给刺伤的元凶,崇越眼下还在考虑要如何拉拢擎皓先生,可现在……”
“好了,你先回来吧!把擎皓现在住的医院名字告诉我,我得去看看他。. ”再怎么说,我也是出任务的时候受伤,自己这个做队长的也该去看看我。
但,貌似当楚焉自己以为是一句义务的话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自己……自己的脸蛋儿却是猛地红润了起来,那一种不好意思的韵味开始在其那一张天然雕饰的美貌之上迅速的蔓延开来,简直……简直就跟一个水蜜桃一般的“一触即破”的柔嫩。
“呵呵!”
坐在一旁的反黑组组长卢正军则是惬意的笑了一下,“赶紧去啊!你的队员可还等着你呢!”
“……”
被卢正军这么一提,楚焉的脸色也就更加的红润了起来,不过她自己直到此刻都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
就对于自己此刻为什么会脸红,楚焉表示是对于我那一次的拥抱还怀着一份的紧张,毕竟自己可是从来都没有让一个男人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自己----但,卢正军倒是看了出来,虽说谈不上对于楚焉非常的了解,但此刻楚焉对于我存在着一份莫名的关心,这一点是必须的。
再怎么说,卢正军也是叶高雄的旧友,虽说现在是叶高雄的手下,但私底下二人的关系还是非常的好,卢正军也经常替代叶高雄在关心着楚焉。
说归说,楚焉才不会去依着卢正军的话语而联想,她摆了摆手,“我去看看擎皓,要是伤势不是很严重的话,他得继续执行任务才行。”
说完,楚焉这就走出了房门,只留下了卢正军一脸的惬意。
行驶在牧东的国道之上,兴许对于楚焉来说,此刻自己会如此的紧张,连她自己都不敢去相信,“我就是去看看我的队员,干嘛这么紧张?也对,自己的队员受伤了,我这个做队长的也该好好去安慰安慰他们才行啊!”
这十几分钟的行驶之路,其实也是楚焉在面对自己的一番激烈的角逐,有关于自己还不敢甚至是不想去承认的某种事实。
直到自己的车子稳稳的停靠在医院的大门口,而这个时候也正好看见大头从医院里走出来,从钱宇那里得知大老粗将花佛给拖上了车,绝对是送去崇越那里,而眼下我坐医院已经都安排了病房房间,崇越今晚就算是再怎么想看到我,估计也得先把花佛给做了再过来。
十分钟的时间,足够了,也没有必要花太多的时间去看我,这家伙的身子硬板板的,可不会就那么轻易就挂掉。
楚焉走进了医院,在前台处询问了一下便非常轻松的得知我此刻正在外科的一个诊疗室里,医生正在对其进行包扎,就楚焉对于我那点认识----这家伙,打死都不会住院的,他情愿自己待在家里也不会住院。
“踏踏……踏踏……”
可,楚焉在走向那一间诊疗室期间,这脚步声分明就开始有点犹豫,一步一步又一步的在来回的走动。
区区几分钟便能走完的路程,可楚焉偏偏花了整整十分钟才终于是走到了那一间诊疗室的大门口,此刻大门是关着的,楚焉透过那大门之上的玻璃望去里面的情况----我正躺在病床之上,一名中年男医生正在为他进行包扎伤口。
而此刻,我的脸上浑然没有半点的痛苦表情,楚焉的内心也猛地放松了不少,至少知道我身上的伤势应该不大,表情也松了不少。
“哒!”
楚焉双手推开了大门,走了进来,随着我跟医生的视线都望去她,楚焉一脸平静的说了一句,“医生,他的伤势怎么样了?严不严重?有没有伤到骨头?”
我原本还是一副惊讶外加惊喜的表情,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