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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慕容洁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好像什么都还没有开始查啊。”
我又转头看向了玻璃中那些昆虫,忍不住笑了笑,“或许是因为这次凶手的凶器非比寻常,甚至让人匪夷所思。所以凶手根本没想过布什么局,布什么诡计了。只单纯说杀人手法的话,的确并不怎么复杂。”
慕容洁顺着的我眼神也看向了那些沉睡的昆虫,愣了一会儿疑惑地道:“你不会想说,杀人手法和这些虫子有关吧?”
我点了点头。
慕容洁连忙问我为什么这么肯定。
我没开口,李萍儿只是把刚刚瘦猴流血之后发现的事情说了一遍,并且让瘦猴走近验证了一番。
“你怀疑死者脖子上的那两个口子就是这些昆虫咬的?”慕容洁摇头苦笑,“可是不可能啊,张主任和刘跃进的动脉都破了,如果真是这些昆虫咬的也还是会有血迹啊。”
“呵呵,如果虫子够多的话,把整个脖子都给堵住了,血液也飚不出来吧。”瘦猴笑着道。
慕容洁立刻朝他翻了个白眼,“不可能,你知道人体的血压有多高吗?由于是劲部动脉那一块,那么靠近心脏。在动脉出开个口子,血可不是喷出来那么简单。”
我也摇了摇头,“的确不可能是虫子堵住了伤口,这些可是虫子,既然都嗜血,那肯定是争先恐后往伤口上钻,要堵住伤口不现实。”
说完我挑嘴一笑,“不过还有方法。是不是文件下来了,快带我去看尸体验证一下。”
验证文件的确下来了,而且是直接寄到了县城的警局,慕容洁带着我到了警察局,拿出警官证进了行了一下手续交接之后,当地的警官并没有为难我们,立刻让我们介入了调查。
接待我们的正是那天利用我们确定了嫌疑人的中年警察。
名字叫刘超。
当确定可以正式调查之后,我立马让他带我们去检查尸体。
就和云来镇一样,尸体是被放到了当地医院的太平间,他们虽然有法医,可惜还是没有自己的解剖室。
在他带我们去医院的路上,慕容洁则向他询问那几名嫌疑人的调查情况。
那中年警察却是不断的朝着我苦恼的摇起了头。
据他所说,调查进行的十分不顺利,他们已经派出了尽可能多的人手注意着我所告诉他的四人。
但可惜的是都没有出结果。
张爱铃是名教师,生活作息无比规律,每天就是家和学校两点一线的生活,甚至每天到家和到学校的时间点都一样。
此外也派人打探过她在发生命案之前的所作所为,至少在前一个月的时间她都没有什么怪异的表现。
而陈友在上次被领回去之后,已经一直没有出过门了。
警察也已经找照顾他的老太太询问过了,陈友除了睡就是吃,同样在犯案之前也没有怪异的举动。
至于那名自称是外地大学生的人,生活同样十分有规律,每天白天都跟着之前领他回去的那名女子外出游山玩水,晚上就住在招待所。
让我惊奇的是,他们两人居然是和我们住在同一间招待所的。
而张为民那里,这中年警察还是觉得有点问题,于是派出了两个人一直盯着他。
张为民这一段时间同样没有出过门,一直请假在家。除了每到吃饭的时候会到家隔壁的面馆吃碗面之外,什么都没有做过。
警察已经找他工厂的同志和领导打听过了。
领导说他请的是病假,而他的同事说的则是他遇到鬼了,被吓破了胆,所以才会如此。
当这中年警察说完之后一脸苦恼,我只能向他安慰,“虽然觉得这几个人有嫌疑,但很可能有嫌疑的也不止他们几人,不用如此。”
那中年警察只能认命的耸了耸肩。
很快我们就到了医院太平间,和云来镇的太平间布局差不多。只不过在太平间的一侧有一间小房子。房子里放着一张简陋的解剖台。
工具什么的都准备好了。
太平间里有人在等着我们了,经刘超介绍就是警局的法医。
“你们是要先检查哪名死者的尸体?”当刘超介绍完之后,那法医便干练的向我们问道。
我顿了一下,这才猛地想起这间案子死掉的人远不止和张主任和刘跃进两人。
我看向了慕容洁,她稍点了下头之后,眉头轻皱地向刘超问道,“这案子一共死了多少人了?”
“如果不算是之前的老太太和富商一家人的话,那么死掉的人一共有五人,其中有三名是警察!”
“三名警察?”慕容洁咬牙冷喝,脸色异常难看。
“还是先检查张主任的尸体吧!”我想了想,开口道。“就是那名逃犯的!”
很快张主任的尸体便从藏尸柜中拉了出来,并且被抬到了一侧小房是的解剖抬上。
“已经解剖过了?”当拉开藏尸袋之后,我好奇的询问道。我虽然不知道解剖的具体步骤,但是现在看到张主任的尸体上缝着针,透过肤色可以明显看到是死后缝上,所以只能这么猜。
那法医点了点头,“没错,解剖后得到的结果是死者的脏器没有任何病变。”他又指了指张主任的小腹处位置。
我这才看到张主任小腹处有好几根往外暴着,在肌肤上高高鼓起的血管,“同样的,血管之所以会这样也不是病变原因产生的。”
不是病变?这怎么看都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