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三十七站，我叫小白，白色的白(1/2)

我的家乡在萨尔。

那里是众所周知的棚户区，房子就像长在地上的草。

额，不，是树。

一间连一间，一层连一层。

最少的都有五层。

我的妈妈在我出生那一天就死了，而我的爸爸从我记事起就一直酗酒。

白天不在，晚上还得我去酒吧找他。

渐渐地成了习惯。

我们靠着一点爸爸的退休过活。

我不觉得这样的日子有什么好。

你知道吗？

在学校，同学看我的眼神都是带鄙视的。

因为我的父亲是酒鬼。

你知道被同学孤立，什么活动都只能看着。

同学上体育课，你就得在厕所躲一节课。

同学们去郊游，你就只能在家里写那些所谓的作业。

你以为，同学就会同情你吗？

你想对了

他们会带上嘲讽，带上暴力

因为你在他们眼里是弱小的。

最可怕的是你的父亲。

我记得那是我七岁那年，我还是照着惯例，将醉倒的父亲带回了家。

那一天，是噩梦的开始。

我的父亲他明明已经睡着了，但是，半夜之后，他忽然醒来。

打开了他房间里的灯。

我那时已经进入了熟睡。

但是，忽然惊了一下，总感觉睡不着

老天爷打了一个喷嚏，剧烈的雷声一下子惊醒了我。

我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睡眼

轰隆，又是一道白光，照亮了我的卧室。

父亲，眼神狰狞，面色狠厉，手里拿着啤酒**。

“爸你要干什么，爸，救命啊。”

我锁在床脚，歇斯底里的呐喊，好像在抱怨，命运的不公。

父亲并没有因为我的呐喊而停手，反而将他的啤酒**扔了过来。

我情急之下，开始反击，用手里的枕头将啤酒**打在地上。

砰的一声，啤酒**炸裂。

父亲好像一个暴怒的野兽，他迅速地爬上床，向我猛攻。

“你知不知道是你害死了你的妈妈，你知不知道为了远离那些大头钉，我们躲在这个破地方？

都是你，我现在落成这个下场都是因为你，死了你狗儿子哇，死了你哇。”

父亲终于清醒了，这是他从小到大在我面前第一次清醒，但我认为，他还是喝醉了。

他用脚狠狠踢着我，剧烈的痛苦让我心里又多了一道伤疤。

罪恶的种子在那一刻埋在了我的心里。

总有一天，我小白会杀了你。

我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为了保住我自己的命，我用手防着头，用脚防着腹部。

外面又响起了一道惊雷，噼里啪啦的雨点像撞击心口的鼓点，完全不顾心口的痛苦，肆无忌惮地落了下来。

隔壁的一家人过来，才把我爸拉开。

那时的我早已倒在地上，头破血流，原来的墙角还有清晰地血迹。

我醒来之后，已经是在医院了。

我的父亲不再病房前，坐在我身边的是一个小女孩，他和我差两岁，

是隔壁家老婆婆的孙女。

医院里，

小女孩给我剥橘子吃，当她递给我剥的橘子时，我还在害怕。

觉得她会拿那个橘子打我，可是，现在的我全身都不能动。

紧闭着双眼，如临大敌。

“你干什么，别过来，别过来。”

内心惊恐地我叫了出来。

然而结果就是，她将橘子送进了我的口里。

入嘴后，橘子酸酸的，酸酸的，酸得让我留下了泪。

我想要自己用手吃，但是，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能动的地方。

我吃光了，她剥的橘子。

之后，她笑了，好像是对我吃完橘子的奖励。

我觉得她是小说里的九天玄女，现实里的明星女神，坐在这里我感到了莫大的荣幸。

她好像很忙，每隔四五天才回来看我。

不过，我越来越期待出院了，我想，给她买束鲜花。

我每次想想都觉得有点小激动。

以至于，早上起床都有了黑眼圈。

不过，这让我忘记了父亲的残暴。

忘记了那个不甚完美的现实。

出院后，我给小女孩买了鲜花谢谢她。

但是，我的父亲残暴地将我买的鲜花蹂躏，在他的脚踩下去的时候，我心里那颗罪恶的种子发芽了。

没错，我要杀了他，先准备刀，然后磨刀，等待时机。

我像是一条毒蛇伺机潜伏，准备在他最松懈的时候，狠狠地给他一刀。

我有三把刀，但是，最常见的只有一把水果刀。

为了方便携带，我只留了刀片。

我的父亲之后经常半夜起来想要暴打我。

而我，开始接触格斗术。

每次都承受他的攻击，每一次疼痛，都让我记在心里，成了罪恶的养分。

我的心理开始变得阴暗，成了学校里的“社会人”

但是，我总是忍不住偷偷地偷看隔壁的小女孩。

我不知道支持父亲没完没了的醒来是为什么？

而我也必须有先知先觉，来与父亲较量。

知道我为什么不在他酣睡时下手吗？

是因为，我真的下手过，但是失败了。

那天，我伪装成酒吧的酒保，我想要在他和女人欢爱的时候，给他一刀。

但是，我错了，他在进门的时候就认识了我，尽管我的身子已经发育完善，但还是没有逃过他的狗眼

“小子，快回家玩你的过家家吧”他进门就说了句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