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不是诓骗本公主吧,这儿哪里有什么凶手啊”

帝淑敏一吼,周遭的言语喧嚣声突然安静下来,齐刷刷的跟随着帝淑敏的视线向后看去。

韩云裳从人群后面慢悠悠的走出来,步伐轻盈,神情自然,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银色皮鞭,暗暗发着银色光芒,

帝淑敏圆咕噜的瞳孔骤然一缩,这法器不是她的好朋友韩青衣的随身之物吗,怎么会在她的手上?

“这银鞭怎会在你手上,如若本公主没记错这是你姐姐的贴身之物,难不成你转了性子,做些偷鸡摸狗的行当了?”

语毕,是一阵哄堂大笑和嘲讽戏谑的眼神。

韩云裳不怒反笑,这丫头的想象力也忒丰富了点吧,她用得着偷这破皮鞭吗,扔了都没人要。

殊不知,这是人家韩大将军寻遍穹苍大陆的顶尖造器师用了七七四十九日的时间才铸成的皮鞭,那鞭上的银色外皮是有剧毒的,一旦碰到就会七窍流血,全身腐烂而死。

除非缔结契约的主人,不会受到伤害,其他人是万万碰不得的,虽是阴险之物,但在这以武为尊的穹苍大陆,也算是保命的法宝了,关键时刻让人防不胜防,绝地一击。

只可惜,从此以后她再也没命享用了!

韩擎天怕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当初费尽心思弄到的法器竟会成了他一妻一女的催命符吧,若是日后知道,会不会悔不当初呢?

韩云裳嘲讽一笑,心里暗道:“我敬爱的爹爹,先让你尝尝心痛和悔恨的滋味如何?就当是你这不受待见的女儿送给你的第一份礼物吧,”

尉氏虽然是韩家当家主母,打理府内一切事物,却并不受宠,当初成婚也不过是父母之命,一直以来相敬如宾,从不逾越,即便是韩青衣这个女儿,也是尉氏使诈换来的。

至于韩青衣,在众多同龄人中也算是佼佼者,为此也很是深受韩擎天宠爱,虽不及韩嫣然天赋迥异,可也算是仅次于她,自然助其变强,渐渐的发现她的玲珑七窍心和孝心就越发不可收拾的护着她。

这就是为什么,当初知道尉氏和韩青衣杀害了她的娘亲,也只是发发脾气,关一个月禁闭而已。

可换成是她,确是恨不得置她于死地,挫骨扬灰,难道就是因为她是废物,碍了他的眼,丢了他的颜面了吗?

韩云裳越想越气越想不通,干脆不想,集中精力先解决面前的事情吧。

韩云裳不答反笑,漆黑的眸子瞥了她一眼,就垂眸看了一下手中的银鞭然后缓缓抬头往上看,笑眼微眯着盯着某一处,专心致志,目不斜视,好像有什么东西吸引了她的视线。

众人寻着她的视线困惑的抬起头,在十米多高的城墙上尉氏母女正被捆仙绳五花大绑的绑在墙上,身上穿的竟是睡衣,双脚还是光溜溜的,

在场的女子羞愧的低下头,都已经红到了耳朵根,尉氏母女亦是羞愧的别过头,眼角处闪着晶莹剔透的泪光,

薄唇紧闭,怕是施了法术禁锢住了言语,

帝淑敏见到昔日无话不谈的好友此时以一种羞辱的手段被绑在众目睽睽之下,心疼的差点落泪,恼羞成怒的破口大骂着韩云裳欲飞上去救人,

只不过刚飞到半空就被从旁飞来的一团灵力光墙挡住,怎么也越不过去,反而反弹了回来,犹如橡皮筋一样。

“韩云裳,你到底要干什么,她们可是你的亲人,光天化日之下你这样羞辱她们,你让她们以后何颜面对天下人,还不快放了她们”

边喊边拼命地隔空击打着上面若隐若现的白色光墙,可使出浑身解数却丝毫不起作用,犹如黑洞一般,吞噬着她的灵力。

这韩云裳何时变得如此厉害,就这浑厚的灵力寻常人不用个七年八年是到不了这种境界的,即便是上次被她踢中,她也以为是那个蓝衣男子禁锢住她的身体才会不小心被她伤了。

没想到,她的修为竟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她连她到了什么境界也看不出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修为早已远在她之上!

韩云裳目不斜视的望着上面瞪着她的两人冷哼一声说道“呵,亲人?你错了,大错特错,你要的凶手就在这里,你还没看明白吗”

视线转向依旧拼命试图打破她的灵力光墙的娇小身影,凤眼微眯。

帝淑敏闻此浑身一震呆愣的看向韩云裳:“这不可能,她们那么善良,才不是什么坏人,倒是你,你为了洗脱弑母的罪名在陷害她们,对不对?”

韩云裳起初忍俊不禁,到了后面憋不住仰天大笑,笑声凄惨悲哀,不知她是为真正的韩云裳悲鸣,还是在悼念自己前世的命运!

人群后面的角落里沐风皱眉盯着那瘦小的侧脸和放肆的大笑,一对黑亮的眸光深邃透明,仿佛看到了她背后一个又一个鲜为人知的故事。

有一种人凭着你的一言一行就能轻易看透你的内心深处,抵达灵魂的栖息地,这种人世间少有,但一旦遇到就是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渊源故事!

“那今天我便给你上一课”顷刻间收回笑容,冷冷的说道。

拂袖一甩,一团灵力袭向尉氏母女,紧闭的双唇微微张开,有气无力的抬起头撞上韩云裳冰冷的视线,又慌张的缩了回去。

微风飒起,吹起韩云裳的及腰长发,一股强大气场席卷而来,冷漠却又霸道。

韩云裳握着银鞭的右手一甩,清脆响亮的破空声响彻在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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