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若望聪明得不用前明的事例来举证自己知道孟兆祥,而是用本朝的典故,摆明了自己的正式身份。
“哦?果然都是忠义之士。不过,不知天中兄为何说起这位慷慨就义的孟侍郎?”弘毅也是不明所以,见汤若望没有问,只好自己出马。
“回贝勒爷的话,下官是想请汤大人的钦天监上疏朝廷。择明日吉时,祭祀孟兆祥父子英灵!”季开生终于得以说出正题!
《打油诗一首.藏头》
看遍近史皆失意
正说当年有契机
版图之外皆砥砺
去来乾坤难自知
起身已穿六甲子
点尽天下苦与乐
中华辉煌万人痴
文武皇朝看梦穿
《大统历》是明代的历书,明初刘基进《大统历》。洪武十七年设观象台于南京鸡鸣山,令博士元统修历,仍以《大统》为名。终明一代实际上只用大统历,参用回回历。大统历的一切天文数据和推步方法,都依照元代的《授时历》,其法以日为一岁,距近代观测值仅差26秒。但就是这每年的26秒误差,三、四百年下来可就差大发了——误差有将近三个小时!如果用其推算日食月食的话,误差可想而知。所以,《大统历》施行以后。交食往往不验。明末传入西法,未及颁行而明已亡。据天文史学家的研究,明代钦天监官员大多不学无术,虽知大统历推算结果很多与现实不符,但无修改办法。
“首善书院”,明天启二年建,在宣武门内,为总宪邹公元标、冯公从吾讲学之所。京师首善之地。道宫梵宇,鸱吻相望,而独无学者敬业乐群之所。邹公以总宪,冯公以宪起,同至京,各道御使构书院一所于宣武门内东墙下。两先生朝退公余,不通宾客。不赴宴会,辄入书院讲学。绅衿有志于学者,环而静听,或间出问难。无不畅其怀来。一时转相传说,咸知顾名义,重廉耻,士风为之稍变。1605年,利玛窦在宣武门内迤东顺城街,用五百两购置房地产,建“南堂”,首善书院就在隔壁。叶向高、徐光启、李之藻等经常到教堂去。当时东林党把首善书院建在宣武门内东街,恐非偶然。首善书院碑文是叶向高撰,董其昌书。其中提到:“书院在大时雍坊十四铺,贸易自民间,为资一百八十两,皆五厅十三道所输。经纪其事者,司务吕君克孝,御使周君宗建。以天启二年月日开讲。”徐光启对首善院废除后,他“请改为西洋历局,后屡请复,不报”。崇祯二年被允准。到清代时,首善书院成为“南堂”的一部分。纪昀【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如是我闻》记载:“故明首善书院,今为西洋天主堂矣。”这又说明教会与书院关系之深。
西方的星期最早来自于苏美尔。苏美尔人建立神塔对神进行礼拜,他们认为有七位星神轮流“值勤”,分别是:太阳神(星期日)、月亮神(星期一)、火星神(星期二)、水星神(星期三)、木星神(星期四)、金星神(星期五)、土星神(星期六),于是建立了七天一星期的制度。苏美尔以后,星期制被古巴比伦人继承。古犹太人受到两河流域文明影响,也接受了星期制。后来,星期的概念随犹太宗教衍生出来的基督教传播到欧洲。“星期一”、“星期二”……在口语也以“礼拜一”、“礼拜二”……方式称呼,星期日则称为“礼拜天”,一个星期又称为一个“礼拜”。因此,闪米特宗教均包含星期制,但又各有不同:犹太教以星期六为安息日,基督教以礼拜日为星期日,伊斯兰教将星期五定为重大礼拜的主麻日(jumua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