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潘浩然本来就差不了几岁,这个世界太浮躁是人都喜欢听别人恭维,潘浩然也不例外。
当我们喝完这辈子,他视乎对从开始的局促,慢慢放开了,放下杯子说:
“我听我父亲公司的秘书说,你们三个找我父亲的时候,我父亲见你们,还不到五分钟。
你们顺达公司,我侧面听秦叔说:
“在阳北规模不大,是个小矿石作坊。
我知道这三十万对你们来说,也不算是小钱。
毕竟你们是靠自己创业,我喜欢你这个性格,说话直截了当。
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是个实在人。
我感觉挺能和你聊的来?其实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信任。
潘浩然说到这,看了看手表又说:
“今天就到这吧?该说的我也说了,不好意思,晚上我和女朋友还有一个约会,呵呵,刚才谈的事,你回头考虑一下,生意不成仁义在,多一个朋友多条路,我希望你尽快给我回话。
潘浩然说完,站起身喊了一声服务员。就在他把衣架上的风衣穿身上的时候,我斩钉截铁的说:
“生意不成仁义在,我喜欢这句话。
三十万一个星期后,我会安排人给你送来,就按你刚才说的办,我投资,你提供技术。
潘浩然显然没有意识过来,他震惊的望着我说:
“你同意投资?
我点了点头,把手伸了过去说:
“合作愉快。我这人性格直,不喜欢绕圈子,我看中的不是这三十万能不能挣钱,而是这个产业。
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非常的赞同,男人要靠自己。
这钱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三十万全当和你交个朋友了。
我叫韩冰,很告诉认识你。
潘浩然震惊的望着我。握着我的手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好了。
从他脸上我看的出,这小子被他那跋扈的父亲已经快压扁了。
高兴的连最基本的礼仪都忘了。
我的这笔投资虽然不大,但是却是他没有通过任何关系,自己拉到的投资。我想这笔钱的意义不是在乎多少,而是他通过这笔钱,再向他父亲和所有的人证明。
他潘浩然绝不是一个无用,仅靠父亲养活的人。
但是最可悲的是,潘浩然显然不知道。其实我的动机不纯,他不过我是这个局里的一颗棋子。
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一副颇具煽动性的豪言壮语,就投资钱给他做电商。
我无非也是利用他接近唐雨薇。
这三十万对我来说,不是钱的意义,但是复仇。
而这笔钱显然就成了一个导火索。
潘浩然走的时候,象一个小学生得奖状似的。视乎是高兴的不知道先迈哪条腿了, 站在二楼的窗口,望着他那远去的背景,我在心里不禁问自己。这难道就是受到过,高等教育留学归来的精英吗?
我着实没有想到,潘浩然在这个尔虞我诈的社会里,竟然还保持着一种最原始的简单和纯真。
当天我晚上我便赶回了阳北市。
因为我知道,这个溢于言表的潘浩然,去接唐雨薇的时候,一定会把今天的事告诉唐雨薇。
因为从潘浩然离开的表情上,不难看出,他是一个心里存不住事的人,他一会在唐雨薇面前。那自己说的很牛逼样子。
唐雨薇那么聪明的女人,一定会问他投资商,是哪里人,叫什么?
这些最基本的东西。
唐雨薇毕竟在阳北干过亏心事。那么她一定会想到是我开始出招了。
这毕竟是六泉,不是阳北,在人家地盘上,我心里还是比较虚的。
所以我必须要急着赶回阳北市。
其实我也是在无形的告诉唐雨薇,我出招了,看你怎么接招?
我猜唐雨薇一定不敢和潘浩然摊牌。如果你唐雨薇心里坦荡,那么我第一次给唐雨薇打电话的时候,唐雨薇也就不会背着潘浩然。
试想一下,如果唐雨薇不是和潘浩然感情到了一定程度,他们也不可能订婚,又在梨花家园别墅小区,买房子准备结婚。
如果单纯的潘浩然,知道我和唐雨薇在阳北的事,他会怎么看唐雨薇。这男人的通病就是,自己的女人神圣不可侵犯,像一个国家的主权领土一样。
如果潘浩然知道唐雨薇在阳北市和我发生的一切。
天知道这个单纯的男人会怎么想。想到这我露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望着车内后视镜中的笑脸,我视乎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果然不出我所料,正当我即将在阳北高速北站,下高速路口的时候,我接到唐雨薇的电话。
从时间上推断,唐雨薇一定是和潘浩然分开后,才给我打的电话。
接话接通后,唐雨薇一改先前的冰冷,一副轻松的口气:“问我在哪?我说:“刚到阳北。
唐雨薇一副调侃的口气说:
“你我,都是老朋友了。来六泉市投资生意,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就回去了,韩冰你真没有意思?
我心知肚明说:
“呵呵,我知道你是个大忙人,也没好意思麻烦你,这事是我做的不厚道,等回头再去六泉,我一定联系你?
唐雨薇,笑了几声话锋一转说:
“听说,你准备在六泉投资?韩老板,最近生意做大了呀?把手都伸向省会了。
我告诉你韩冰,六泉不是阳北,你我也算是相爱一场,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尽快收手免得到最后,大家撕破脸皮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