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蕙在石月思那里盘恒了很长时间,两个人还互相看了对方这几年画的画作中最好的几幅,并且还约好了过几日去陈文蕙那里做客,还有,两个人还准备一起去看望师傅仇大师。
汇川公主本来以为赵鸿玲才两三岁的小姑娘,一定很闹人,也不懂事,一定不好照顾。汇川公主是不会做这些,但是,汇川公主身边也是嬷嬷,宫女一大堆,赵鸿玲也是带着奶妈,嬷嬷,丫鬟一大堆,带孩子这件事情,是不用她亲自做的。
所以,到了汇川公主的房里,汇川公主就把赵鸿玲交给她的嬷嬷去带了。她自己则准备找个书看看。
可是,赵鸿玲是个活泼的好奇宝宝,她一进汇川公主的房间,就有许多问题要问:“公主姐姐,你房间怎么这么大啊?玲儿的房间就没有这么大。”
汇川公主说:“我不耐烦那些小房间,就把这五阔的房间,全部打通,整个是一间房子,看着敞亮。不过用了屏风之类的隔开分成书房,卧房,厅堂而已。自然显得敞亮了。”
汇川公主说完,突然又觉得自己说的不对,自己说的这些可能对于一个小奶娃来说太过高深了一些。她能听得懂吗?
汇川公主正在脑子里想,怎么把这个意思用小孩子能听得懂的话说一遍的时候,赵鸿玲已经开口说:“玲儿明白了,就像是我们家的春怡居一样,也是五阔的房间打通的。其实,玲儿也喜欢这样的住所。可是,我母亲不愿意,她让我跟着奶妈睡觉,不能自己单独睡。我哥哥已经单独睡觉了。不但不用奶妈了,还不用丫鬟伺候上夜呢。”
汇川公主一愣,这小孩子懂得真是多,她不禁问:“你哥哥多大了?”
赵鸿玲说:“我哥哥啊,都已经六岁了。”
汇川公主更加奇怪了问:“才六岁?这么小就不用奶妈跟着了?甚至不用丫鬟伺候?”
赵鸿玲说:“当然要丫鬟伺候了。可是。那丫鬟并不上夜的。也不陪着哥哥睡觉。父亲和母亲说了,男孩子大了,就要一个人睡觉。我哥哥虽然才六岁,可是长得很高。比玲儿高多了,他已经能骑马了。玲儿也想骑马,可是,父亲每次都不让我单独骑马。每次都是父亲抱着我骑马。”
汇川公主更是傻眼了问:“你哥哥六岁就能骑马?你也可以跟着父亲骑在马上?”
赵鸿玲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草原上的孩子都从小就长在马背上的。我哥哥虽然六岁,可是。长得跟那些七八岁的哥哥们一样高,当然能骑马了,还有自己的小弓箭呢。玲儿什么都没有。再说了,京城里,也没有地方打猎。上一次,我们好久都没有骑马了。昨天,父亲带着我和哥哥去了大伯父的演武场骑马,一点意思都没有。没有草原上的好玩。”
汇川公主才想起来,这个赵鸿玲虽然小,可是。确实在西北出生,在西北长大的。她不由得十分向往。她这一辈子都是在宫里,公主府里生活,连京城的社交圈子都没有去过。自然是没有赵鸿玲这么自由了。
汇川公主忍不住问了赵鸿玲许多问题,关于赵鸿玲在西北生活的问题。
赵鸿玲虽然小,但是说话口齿伶俐,说了好多她在西北生活的事情,还形容了自己的西北的家。不过,毕竟是年纪小,说来说去都是那么几件事情。可是,就是这么一点,汇川公主已经很是向往了。
她一心向往,心放佛已经去了西北的草原上驰骋。突然觉得袖子被人拉动了一下。她一看,原来是赵鸿玲在和她说话,她只顾着想着自己的心事,没有听到赵鸿玲的说话声,她忙温和的对赵鸿玲说:“玲儿,你说什么。刚刚姐姐没有听到。”
赵鸿玲说:“姐姐屋子怎么这么香?姐姐的屋子里怎么有这么多宝剑,还有这么多的琴?”
汇川公主笑了,正要说话,她的婢子倒是先说了起来:“赵姑娘,我们公主一向都好武艺,好乐器,好制香。这屋子里用的是九香丸烧的。也是公主制的。”
赵鸿玲顿时羡慕起来说:“公主姐姐好厉害啊,玲儿也想要这么香的丸子。”
汇川公主看赵鸿玲对武艺,乐器都没有兴趣,唯独对这香味感兴趣,不由得失笑,但是,一想,赵鸿玲才那么一点点大,队武艺和乐器还不可能感兴趣,那对香味感兴趣倒是正常的。
她温和的说:“玲儿要是喜欢,等一会儿,我送你一些,反正这个我做的不少。除了这个我这里还有青草香味的绿茵丸,瓜果香味的甜蜜散,都送你一些可好?”
赵鸿玲顿时高兴起来,拍起来小手。
陈文蕙母女一直到了晚饭后才回到自己的府邸。她回来的时候,发现,赵崇义早就带着赵鸿烈从忠义公府回来了。
陈文蕙问:“今天鸿烈去大伯父那里玩的怎么样?”
赵鸿烈说:“我和大堂哥,二堂哥他们几个玩的都很好。我喜欢大伯家里,有许多的哥哥,还有演武场,不像是我们府里,只有一个爱哭的小妹妹。”
赵崇义和陈文蕙都笑了起来。忠义公府的孩子是多。光是韩氏都生了三个儿子,两个女儿了。还有那些妾生的孩子更多了。总共男孩有七八个,女孩子也有六七个。最大的都已经可以成亲了,最小的才满月。比起来,自己的府邸是冷清了一些。
赵鸿玲可是不高兴了,小眼睛一瞪说:“哥哥,你说谁爱哭呢?哼,你再敢说我,我今天得的好东西,就不分给你了。”
赵鸿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