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龙翻身之事很快平息了下来,也没有凉州惨事的发生,倒是长安之内,罢免了一批人,又任命了一批人,不过此时头疼的也不是乔芳芷,整整齐齐的换上深蓝华服,白玉束发、面容沉静,还带着个小厮出了门,赵峰正与其走了个对头,眼看着想来可爱的人庄重的向自己点头示意,只能僵硬的回了一下,而后便看人一手在前、一手背后,步距毫无变化的出了门,
疑惑的看了片刻,赵承梓麻溜的去找了媳妇:“这,先生这是怎么了?”青婉站在酒窖之中,手中持着一张木板,询问酿酒工人,不时的在木板上记上三两笔,听得赵峰问完,头也没抬:“长者请,不可辞。”哪家长者,能不与公瑾先生同去?
捏了捏袖中的拜帖,看着熟悉的大门,乔阳挂上标准的笑容:“请禀告贵郎主,乔阳拜见。”弄得守门的小厮也是一愣,两厢对视片刻,小厮弱弱的的说了一声:“公子,我家小公子不在的。”
说的乔阳也是觉得惊奇,难不成只能见你家公子,其他的都是虚无不成:“知道,所以,今日拜访的正是郎主。”对,就是你家公子的爹。看人还是反应不过来,只能掏出拜帖给了跟在身后的人,说来也是熟人,正是得青婉之恩的小天。
小天接过拜帖,恭敬的捧在手上上前:“我家先生得贵府郎主帖子,今日特来赴约。”小厮这才明白:“是,小子这就去报于郎主。”一边走一边还频频回头:以前也没有这般正式过啊。乔阳背手握着把折扇,抬头看着门匾之上的“周”字:以前也没想抢走人家儿子啊。
不多时,嘈杂的脚步声响起,听着像是来了不少的人,乔阳隐晦的打量了一下自己,含笑回头,拱手为礼:“伯父安好。”
来人正是公瑾之父周家周异,周异面有笑意:“芳芷,突然下帖,倒是老夫突兀了。”乔阳答得客客气气:“伯父客气了,阳也没什么事情,况公瑾对阳照顾有加,自当前来拜访。”周异却不在意:“那都是他该做的,今日请芳芷来,倒真是有事相商,再着。。。。。。”
乔阳心中微惊,有些不客气的打断:“伯父。”看周异惊异,乔阳才道:“公瑾可在?”周异微微摇头:“不巧,今日我儿出门去了,倒是怠慢的芳芷,改日定当登门赔罪。”领悟乔芳芷之暗示,下一刻便将人往府里领去:“还是先进府吧。”
乔芳芷自当应下不提,随在周异身后,笑眯眯的交流着什么,心中暗暗地抹了把汗,不是恰巧,就是挑着他不在的时候来的啊。小天却留在门口与那守门之人聊了几句,淡淡一笑,才进了门。
一进自己地盘,周异的脸上慢慢的挂上了担忧:“如今也不和芳芷兜圈子了,吕将军救长安百姓于灾难之中,当得上仁义,倒是老夫以前误会了将军,只是如今却被派遣至战乱之地,又有官员替换更改,芳芷可知,京中有何变数不成?”
你可真是高抬了吕布,那人可真称不上仁义二字,只是周异说起来也未加过多情感,估计也只是简单地评说一下,乔阳摇了摇头:“这倒未曾听说什么,伯父怕是多心了。”据张辽离去已有些时日,确实也没什么太过于机密多的事情,乔阳手中如今握着的情报,只怕还不如有旧部、好友为官的周家兄弟多。
周异摇了摇头:“只怕是芳芷还不知道,今日罢免之人,皆是陛下的死忠,却无缘无故的被人免了职,那董贼只怕是想对陛下下手了。”固然才将战力最强的武将送出了长安,如此一来,便是想救驾,也来不及了。
这想法也算表露的极为明显,可外人眼中聪慧异常的乔芳芷愣是没明白过来:“董仲颖自来有不臣之心,如今也算在长安站稳了脚,自然会有所作为,如此也不算奇怪。”周异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那陛下?”
乔阳恍然大悟,对啊,这位老爷子也算得上是忠于汉室了,定然是怕小皇帝有什么不妥:“无碍,不过是被架空而已,长安不乏忠义之士,况且与其自己登了帝位被众军讨伐,不如扶持这个如今尚有依靠之心的小陛下,至少还能占个名正言顺。阳深知伯父忠义,只是如今陛下安危无碍,有碍的,是诸侯争权。”
“诸侯争权?”乔阳点了点头:“正是袁氏兄弟,袁公路欲占九江,袁本初争夺冀州。年初时,袁绍妄想立刘虞为帝,却被言辞拒绝,只是后来因争夺冀州才少了说服。如今冀州尘埃欲定,伯父,这名不正言不顺的,可争不过名正言顺,董仲颖绝对不会让小皇帝有一丝闪失。”
周异沉思片刻,面色轻松了许多,后又激愤无比:“袁氏兄弟竟打着这样的注意。”乔阳点了点头,后觉得不对,又摇了摇头:“不不不,之事袁本初有着主意罢了。”“可袁公路duo quan不止,未尝不做他想。这袁术虽与董贼有仇,却于陛下危难时逃离长安,一心争权夺势,壮大自身,虽也攻打董贼,却也抵不上将其引进洛阳之罪,实在算不上忠良之将,可叹如今各路诸侯皆被袁氏兄弟所误,实非正道。”
这可就不对了,不争权不夺势,也没本地抵抗董卓的兵力啊,乔阳笑意不变:“自当有忠义之士为陛下效力,不过如今各处黄巾欲起,山贼横行,也不知董卓是否会分兵而出。”如此说辞,引得周异也沉思起来,乔阳方才放松几分,相较于史书之上,曹孟德已是提前三两个月被封为太守,不知黄巾军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