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靖鸿平时身边的人并不多,独孤夜阑平时也都是一个人,难得两个人都遇上了志趣相投的人。赫连靖鸿:“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上一个这么对我胃口的人,真是太好了。”独孤夜阑看着一边不说话。赫连靖鸿靖鸿接着说:“要不我们结为兄弟好不好?”
独孤夜阑:“真正的兄弟不靠血缘,也不用嘴上说,心领神会就行了。”赫连靖鸿笑了起来:“好,那我就在心里认定你了,你就是我的兄弟,就凭你在这么大风雨的白天来找我,我也不能辜负你啊。”独孤夜阑侧过了身子。
赫连靖鸿:“你们生活在京都的人恐怕不会了解,我很想知道十多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的父亲就算要造反也不应该在我母亲即将生产的时候自寻死路,而我自从出生就带着这这罪臣的身份,为你们独孤王朝打天下,守天下。”
独孤夜阑没有说话,赫连靖鸿叹了一口气:“你们这种人是不会理解我们这种痛苦的。”独孤夜阑:“这个三皇子谁要当谁当去,我倒想和你这样,守在一隅之地,享受着自由。至于十多年前赫连将军的事,这是一个禁忌话题,别的我也不清楚。”
这么几天,赫连靖鸿基本已经摸透了他们几个的脾气,以及之间的关系,昨夜东方俊和自己说的那些话。赫连靖鸿说:“那像我们这种罪臣能不能再回到京都?”独孤夜阑:“回那个地方干嘛?在这里自由自在,多好。”
赫连靖鸿:“三皇子,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独孤夜阑突然坐了起来:“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我可以帮你。”赫连靖鸿也坐了起来看着独孤夜阑:“但是?”独孤夜阑:“但是事成之后,我想跟着赫连军。”
什么?跟着赫连军,堂堂独孤王朝三皇子,跟着赫连军,这是什么意思?独孤夜阑接着说:“虽然说我是独孤王朝的三皇子,但我只是一个闲散的皇子,我的志向就是游山玩水,以后有了赫连军为靠山,还怕山高水长吗。”
“真的只是这样?”赫连靖鸿反问道。独孤夜阑:“信不信由你,睡一会吧,这暴风雨看样子还得有一会才能停。”赫连靖鸿平躺在甲板上,身体随着海浪起起伏伏,身体似乎也没有刚才那么不舒服了,整个人安静了下来,渐渐地睡着了。
独孤夜阑却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转过身看着赫连靖鸿的睡颜,神色变了变,立即转过了身子。赫连靖鸿却伸出一条腿直接加载了独孤夜阑的身上,睡得正香,独孤夜阑动也不敢动,慢慢睡着了。
公孙明亮听着外面的风雨声等了一夜,也仔细观察着外面的一举一动,看赫连靖鸿到底有没有回来,可等到天亮了,赫连靖鸿还是没有回来,包括三皇子回到屋子之后一夜也没有出来。公孙明亮来到了大殿,天虽然亮了,可是风雨并没有减弱……
东方俊从二楼慢慢走下来:“公孙公子,这么早起来是有什么事吗?”公孙明亮冷笑着:“东方公子也挺早啊。”东方俊:“我昨夜在太子殿下房间侍疾,一早起来活动活动。”公孙明亮脸色变了变:“那东方公子真是辛苦了,这风雨这么大,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看样子,今天是走不了了。”东方俊看着外面说:“不过似乎是小了一些了。”这时皇甫云清扶着独孤鼎言从房间走出来,独孤鼎言:“让赫连靖鸿来见我,商量一下什么时候离岛。”公孙明亮:“可赫连将军昨天冒雨去战船后,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皇甫云清紧张地看向独孤鼎言:“什么?没有回来?不会是抛下我们自己离开了吧。”独孤鼎言轻轻地抚摸着皇甫云清的手:“不要担心,赫连将军不是这样的人,你们去房间找找看。”公孙明亮和东方俊立即走了过去。
很快两个人出来了,东方俊:“赫连将军果然不在。”公孙明亮立即走向独孤鼎言的房间,只有大千在房内,公孙明亮出来:“三皇子也不在,难道他昨夜去找赫连将军了?”
赫连靖鸿睡得很香,独孤夜阑几乎一夜没睡,坐在船舱中,感受着外面的风雨,看着赫连靖鸿那一副土匪的“睡相”,摇了摇头,随手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赫连靖鸿翻来覆去,揉了揉眼睛,看着独孤夜阑:“你醒了?”独孤夜阑:“不是醒了,而是没睡。”
赫连靖鸿打开了窗户,看着外面:“风浪小了,天也亮了,今天应该能回去。”独孤夜阑:“你还是看看我们怎么上岛和出岛吧。”赫连靖鸿走上甲板,看着一旁的空隙岛,空隙岛已经一片汪洋:“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办?怎么办?不知道空隙大殿怎么样了。”
这时有侍卫从外面匆匆跑了进来,彭宴已经被独孤鼎言交到了空隙大殿。彭宴看着那人:“这么慌张干什么?发生什么事情了?”那人说:“昨夜暴风雨,导致空隙岛海平面上涨,现在海水倒灌,空隙岛很危险。”
“这是什么意思?”皇甫云清问道。东方俊也看向独孤鼎言,大家都有些紧张,彭宴立即安抚大家:“大家安静,不会有事的,赫连将军既然在站船上肯定会开着战船来接我们的,我们不要慌张。”
东方俊上前一把抓住了彭宴的衣领:“到现在还用这样的话来诓我们?我看赫连靖鸿是想到会这样所以昨天连夜逃走了吧。”公孙明亮:“不,不是,赫连将军不是这样的人。”东方俊:“你啊,被人卖了还不知道呢,现在空隙岛还有没有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