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夜司爵不解,他喜欢苏挽歌的前一句话,但是却又讨厌极了苏挽歌的后一句话,那话让他有一种苏挽歌想要悔婚的感觉。
“因为跟你在一起太感动啦!我整个人幸福的都要bz了。”扶着夜司爵的脖子,她直的望着他这张雕细琢的俊脸,继续道:“太多人想要占有你,我真是应接不暇,要是你没有这么优秀就好了!”
得意的笑了笑,虽然苏挽歌在吐槽他,可是这话里还是有夸奖的意,摸了一下自己这张招摇的俊脸,他不好意的感叹着:“哎,看来以后得去做个整容手术,把自己整丑一点才好!”
“不许,你这张帅脸还得留给我欣赏呢!以后只能我看,别人都不许多看一眼!”将夜司爵的脸用自己的手遮了起来,苏挽歌孩子气的说道。
什么胡话此时夜司爵都愿意答应,他把妻女抱在了自己的怀里,一齐走到窗边欣赏起了外面还在盛开的烟火。对于夜司爵一家来说,中秋节几乎是沉浸在了来之不易的幸福之中,可对于夜绍明来说,却陷入了一种煎熬。
明明在同一座城市,明明相隔不到几十公里,但他的儿子夜司爵却是一秒钟都不愿意来看望他这个徐徐老矣的父亲。
分明就是在过节,桌上还摆着新鲜的月饼,可在夜家大宅里头却是异常的冷清和压抑,家里的保姆都放假了,只留的他们三个人坐在桌前吃饭。
方嫣然每吃一口,都担心的看一眼夜绍明,而夜岚则是毫不在意的吃着自己的,不过速度比往常要快很多。
将碗筷一方,她恭敬的说了一句:“我吃饱了!”就想溜之大吉,但没想到一改常的夜绍明却强硬的留下了她。
扭捏的在凳子上晃了一下,夜岚皱着眉头不解的问:“爸爸,怎么了?你有什么事要说吗?”
望着原先夜司爵的位置,夜绍明的眉头紧紧地皱着,他的表很沉重,生气的绪即便是隔着十万八千里也可以嗅到。
方嫣然很害怕,可是夜岚则更多是无所谓,她自然是知道夜绍明在生什么闷气,只不过她不想理会罢了。
“司爵跟你们谁打电话了吗?”没有人愿意主动开口说,他只能自己开口了,开饭这么久了,他的碗里还是一粒米都没有动。
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夜岚冷笑了一声,就像看笑话一样的看着有所期待的夜绍明说道:“爸爸,你也知道,你的好儿子现在心都在别人身上,你问这些,不是白问吗?”
倒吸了一口气,方嫣然拼命眨眼间想让夜岚闭嘴,可是对于她的眼神示意,夜岚全部都当做没看见一般的略过了。
咬紧了牙关,夜绍明的手紧紧的握着,他真的没有想到在自己儿子心目中,居然连一个女人也比不过,饭也不愿意再吃一口,直接甩手走啦!
“夜岚,你说这个惹你爸爸生气干嘛?”见夜绍明不愿吃饭就直接走了,方嫣然心里头还颇有责怪,她生怕夜绍明一会又会被刺激的心脏病复发。
依旧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夜岚脸也变得强硬起来,她直视着方嫣然,丝毫不畏惧的回嘴:“难道要骗爸爸吗?现在还只是一个中秋节,往后的春节怎么办?既然是漫长的煎熬,那不如早点说破!”
手握的紧紧的,作为女儿夜岚怎么可能会不关心夜绍明的身子,但是看着夜绍明每天这郁郁欢,望眼穿个望着夜司爵座位的样子,她就厌恶之极。
夜岚的话也是很有道理的,听完之后,方嫣然半天都找不到一个可以回绝的理由,在她哑言之时,夜岚也是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饭桌前面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病好以后,苏挽歌也没有急着去上班,倒不是她不想去,而是夜司爵执意不肯她去,拗不过夜司爵,苏挽歌只好妥协在家呆着了。
她也知道夜司爵的担心不无理由,现在她大难不死,那个想置她于死地的人肯定是心有不甘,若是再来一次意外,苏挽歌也不知道自己的命还能不能保住。
一直窝在家里陪想念的夜司爵终于重返z场了,重新穿上了那修身的西装,他将自己的头发梳理的锃亮锃亮的。
苏挽歌为他挑选了一条暗红的领带,尽显喜庆,练的帮他系在脖子上面,嘴上还露着丝丝的笑意。
时光对夜司爵可真是仁慈到不行,经历了这么多事,他还依旧是和当年一样的意气风发,拍拍他的肩膀,苏挽歌温柔贤惠的叮嘱道:“早一点回家!”
“我知道!”亲亲苏挽歌的脸颊,夜司爵顺势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们身边有,细细观察一下,还有,等我把幕后黑手揪出来之后,我再风风光光的娶你!”
心紧了一下,苏挽歌没有想到自己的身边会有,一直她都觉得夜司爵的手下都是训练有素的,根本不可能出现背叛这种事。
但是没想到,即便是夜司爵如此真挚的对待这些人,这些人里头也难免会出现这种小人,真挚的点了点脑袋,她的眼神淡淡的扫视了一圈屋里的保镖。
难得出山的夜司爵当然不是为了重新回到夜氏,而是大费周折的在勘察地雷事件的始末,尽管幕后黑手将监控给关了,可她还是忽略了一点,就是一般人怎么可能买得到地雷。
“在上埋地雷以及在花园里面放炸弹的人肯定是同一个!那就说明她肯定同时入了这两样东西!”夜司爵、裴楚风、顾景轩三个人聚在了会议室里面。
三个人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