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苏挽歌勉强露出了一丝笑容，稍微靠近了夜司爵一点，语气轻柔地开口道：“我们这里82年的拉菲还不错，您看要不要试一试？”
夜司爵坐在沙发上，直接翻看着菜单，另一只手放在膝盖上，轻轻敲击，俊美的脸上仍旧没有太多表情，既没有同意也没有否认。
过了好久之后，他才缓缓开口道：“过来帮我看看这是什么字？”
苏挽歌其实是不想靠他太近的，可作为服务员，解决顾客的疑惑，是他们的职责，之前她听说夜司爵从小长在国外，偶尔有些中文不认识，也是很正常的事。
苏挽歌一边安慰着自己，又靠近了一些：“请问您是哪个字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