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呢?

比任何人都充满理想,也因此而绝望。

他的理想——单纯而美好,空洞而无望。

让这个世界真正的成为一个幸福美满的世界吧。

让这个世界真正的成为一个没有泪水的世界吧。

让这个世界真正的成为一个没有哀叹的世界吧。

是一个比谁都温柔的男人。

即使手上所沾染的鲜血无论如何都已经无法清洗干净了,但就是一个比谁都要温柔的男人。

那么,就是作为这样的一个男人,此刻——

卫宫切嗣的内心是崩溃的。

先暂时不理睬那些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不干架反而其乐融融(?)的在聊天的英灵与御主们,他看着已经疑似满血复活了的永井圭表示此刻自己的心情很复杂。

卫宫切嗣:我已经是个废杀手了(烟)

虽然说那位御主所藏匿的很巧妙,完全不会被在场的其他御主和从者窥视到,但是这些人中并不包括从一开始就占据了一个极佳的狙击的位置的卫宫切嗣。虽然说这一位魔术师杀手也不确信自己射出的子弹一定能击中魔术师——谁知道他有没有什么用来防御的礼装或者是早就使用了什么魔术,但他还是向那位躲藏着的御主开了一枪。

于是那位毫无防备的御主就这样中弹倒下去了。从saber在当时立刻做出的反应来看……那位被他的子弹击中的家伙毫无疑问就是saber的御主了。

但是……

“啊……我没事的,不用过来了,saber。”——那位saber的御主,就这样重新站起来了,仿佛刚才的射/击是从未出现过的一般。仿佛子弹没有从他的脑袋穿过,形成一道空腔。

仿佛连那飞溅到墙壁上的血液与恶心的肉泥都是虚假的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此时此刻卫宫切嗣很想叼根烟思考思考人生。

看来需要暂时收手了,今晚就这样停止行动吧。——无奈只能做了这样的抉择。卫宫切嗣低声通知了一下一直保持着通讯的舞弥,又凭借契约的连接告知了无所事事闲的发慌但某种意义上看戏也看的挺开心的caer。

唯一的收获恐怕也只是得知了这次圣杯战争中的两位从者的真名了吧一位是职介为rider的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一位是职介为saber的叛逆之骑士莫德雷德。

莫德雷德……亚瑟王的儿子啊……

卫宫切嗣表示自己的心情已经不知道复杂的不能再复杂了。

虽然说在召唤前曾说过“如果单从容易操纵这点来说,‘caer’和‘assassin’倒是更符合我的性格”这样的话,但是通过亚瑟王的剑鞘然后召唤出了库丘林是什么奇怪的操作???

……不过事已至此也就算了吧。

而方才那个自称是“ruler”的从者……看样貌似乎是来自东洋的英灵。没有愿望的话……是真的如他所说的作为裁判吗不,明明“ruler”这个职介本身就很值得怀疑。

更何况……

“哦?自称为ruler的小子哟,你虽自称是公平的裁定者,但是可是跟着这位不知名的英灵一起赶来的啊。余可以认为你们这是结盟了吗?”征服王一针见血的指出。

“我并不渴求这里的圣杯。”天草四郎的脸上露出了堪称完美的笑容,即使是被人质疑也依旧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让人很难不信服,“我确实是ruler没错,倘若你真的不相信的话………………我认为你们应该不会希望我在这里把能看到的有关你们的信息全部都说出来。”

然而默默的站在他旁边的齐木和歌子动作细微的抽了抽嘴角——不渴求这里的圣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话里的意思是你渴求的是其他没有被污染的圣杯啊喂!!

“开玩笑的吧……特殊职介的从者……”韦伯缩在牛车里嘀咕着,不过也算是接受了ruler的说辞,毕竟不是对手的话也就不用那么紧张了。

“没有欲求吗?余倒是认为刚刚离开的那个枪兵更像是这样的人。”征服王的眉毛高高吊起,扫视了周围了一圈,似乎是在可惜没有一个人接受成为他的臣民,“看了今晚也就到此为止了。哈,那么暂别了,下次再会的时候,余会与你们酣畅淋漓的战斗了。——你还有什么异议吗?”视线移向了与他相比过于瘦小的少年御主。

“啊啊,没有了!!那就快点离开吧!!”少年御主有些窘迫的拍打了一下rider——他显然是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能脱离这个危险的地方自然是最好不过的。

“那么再会了!”

留下了这样的话语,两头神牛发出了嘶鸣声,踏着蹄子向天空驶去,终于逐渐消失在了视野里。

无论是出场还是离开都是那么的引人注目啊,该说真不愧是征服王吗

“啊……那么我也……”

目测没有什么戏可以看了的caer挥了挥法杖,在看着那位被自己始终护在身后的白发美人对自己点了点头后才开始说道:“不能尽情的战斗还真是麻烦啊,果然如果能给我枪的话……不……算了……总之,也就是这样了吧,那么再会啦,反正迟早会对上的吧。”

(u……总感觉突然变得好冷清啊。)

此刻在场的唯一不算是自己人的恐怕也就是名为莫德雷德的骑士了吧,全副武装的骑士警戒着和歌子他们,一时间竟没有人开口说话。

“那个……我没有恶意的……”率先打破沉默的和歌子对着saber挥了挥手,“我只是想和你的御主聊一聊……而已……”

(艾玛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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