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遇见一位守卫都长,宗内每一处都有一位小都长,这位就是这演武地的总都辖,修为是结丹期后期,他身高八尺,面色铜黄,虎目剑眉,方脸阔唇,衣冠带甲,孔武有力,和几位周围守卫正议论着今日的事宜,其早望见刘郎步入此门,因刘郎身着衣衫不同,又无与其他同门一起便觉得好奇。刘郎看着周遭都是中门居多的服侍,偶尔有外门的弟子往往都是结道而行,入门就是一处大的前瞻庭园,有师弟子百余人,都或在等待着领取怎样的器物。
“哎,这位师弟有些面生,看你衣衫服侍倒不是中门,外门,难道就是万书楼新进的弟子吗?”刘郎正伫立着,旁边传来一声询问,一看原来是身着青衫的外门修士,其貌不扬,但语气颇顺,令自己想来周穆,不知他现在怎样?“拜见师兄,正是在下”刘郎面露微笑,颇为恭敬道,“怎么?师弟也来演武地斗演阿,想必也是初次前来?还不知师弟姓名,我叫叶修。”叶修还拱道,“难道师兄是传闻外门的第一天才弟子,叶师兄吗?师弟久仰大名”刘郎震惊道,传闻叶修,虽其貌不扬,但执着于修行,只为了证明外门不衰,不愿升入中门,乃至内门,也说有其为了能和外门的一位女修永结良缘,才不愿意去。短短二十年突破筑基期,在许多弟子中出了内门的核心弟子不显露之外,也算是其才,其素以修为和谦逊为己任,与中门弟子不分伯仲,大涨了同门的志气。
“哈哈,第一天才弟子,叶某可不敢当,倒是师弟名声在外,据说师弟身具某种隐性灵根,以一己之力能扛上官云筑基期的灵压,虽然筑基期的灵压还要借助灵物的加成才能行成效果,但师弟能坚韧不屈,真是难以想象,要么身怀灵物,要么是具备练气六期以上的实力。”叶修郑重的说,言语中透露出丝丝的敬佩。“师兄言重了,还是上官师兄出手轻了,在下才入宗门半年之久,除了感觉身轻如燕,神智如清,平日里饱识扫除之外,偶尔着练拳法,并没有练气六期的修为,倒是最近偶破练气二期罢了。”刘郎苦笑道。“不知师弟练的什么拳法?叶某也有一些可讨论的地方”叶修善笑道,“要是师兄愿授师弟,自然感激不尽。”“权是交流,自当损益。”两人讨论正兴。
直到一位轻佻女修靠近叶修,叶修赶忙拉着其手,“画墨来跟你介绍一位师弟,他就是刘郎,万书楼的新进弟子。”那女修天资容华,虽无倾国倾城之色,有温玉简约引人,别是其发簪,雕凤绿玉,增添许多风情。“在下刘郎,拜见师姐”刘郎恭敬道,“雨画墨,叫我雨师姐就好了,传闻不如见面,刘师弟果然气度不凡。”一番交流之后,刘郎谨询道:“师姐过谦,有劳叶师兄和雨师姐的相告,这演武地可有什么必行之事务吗”“师弟初次来此地,这厅堂是来者登记令牌和所属门下的地方,其后有切磋用的刀,枪,剑,戟,斧等,还有盾,石,牌,甲胄之类的,有自练的,也有演练的,一般根据不同的修为来制定,我们的器物都是大多来自炼器宗,像叶师兄要对战的除了有同门师兄弟,还有宗门傀儡,守山灵兽,阵法破除等,诸如此类。像师弟可选择自练,看师弟不像炼体修士,可以学习攻石,箭木可操控的小术,后可以自行切磋之中提升对战的经验。”
“原来如此,那么师弟就告辞了,以后师兄师姐可来万书楼找师弟,或则自来演武地多让指教。”刘郎说道,“那就此别过,改日再回。”叶修和雨画墨并行出了外门。刘郎再三小酌,觉得自己也没有令牌,毕竟不属于三门之人,想要举步欲出。临行之间,在近处一旁的总都辖走了过来。“小弟留步,敢问是万师兄的弟子吗?”刘郎停步看着身前这位总都辖,也可称守领,“前辈是?小辈正是万老的弟子,不知前辈找小辈有何指教?”那总都辖道“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说着拉着刘郎进了旁边楼道的偏房处,“万师兄没小弟提起过我吗?我叫李踪,早年有受万师兄的提携,机缘巧合之下,才入了御神宗。”李踪解释道,“李前辈,真是你阿,万老跟小辈说过,只是不知道前辈进了御神宗,他还说如果不出意外,你也应该进阶到结丹期了”刘郎喜出望外道,“因为身务繁忙,本想亲自拜访师兄,不曾想万师兄飘忽不定,常不在宗门内,演武地事关重大,今日可有遇见其弟子,不妨叫我声师叔。”
“小子辈微,拜见李师叔”说着想要拜首,却被李踪扶起,“早先我不确定是小弟,便观察许多,与传言不假,想我那万师兄秉性耿直,本就不喜攀附,秋心望水,收得一弟子,希望能授其衣钵,承其声名,不枉时间走一遭。”李踪感叹道,“李师叔所言何如?难道万老有何不测也,连结丹修为都不能幸免吗?”刘郎诧异道,此事还从未得知,不知其意。“小弟,你有所不知,万师兄顶多还有一甲子的岁月,没到这境界你不懂,就是宗主也难逃的,凡修士都有寿命,倘若不能进阶增寿,百年之后只能化为尘土,我终于理解为什么师兄百年不收弟子,说是天意,也是你的造化,师兄还是希望自己有所传承,虽然其不曾说,我又何尝不知,今日能遇见你,我李某必定倾囊相授,以报师兄的恩情,此事万不可与师兄提及,这天道寻常之事,本就是莫测难为,小弟更要勤练,希望你能修为有成,也无愧师兄的用心良苦。”刘郎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