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二人你来我往,没有多余的交流,三不眠不休,废寝忘食,硬是把一套剑法练了三三夜。

傅家上下都被惊动了,没见过这样教徒弟的师父,也没见过这样挑战师父的徒弟,就这样,伴随着剑花声和皮鞭声,在众饶心惊胆战下,三过后,傅昱阳带着满身鞭痕的杜祈佑从后院出来了。

众人赶紧迎上前去,先跟傅昱阳匆匆行了礼,然后一股脑地全朝杜祈佑涌了过去,“疼不疼啊祈佑,二师伯这里有你三师祖赏的银霜,一会儿就给你抹上,瞧瞧这后背,简直没法看了……”

傅昱阳被众人挤在一边,碰了一鼻子灰,一脸的黑线,傅从阳站在他身后咯咯笑,没想到大师兄也有几。

杜祈佑满眼血丝,看着大家关切的眼神勉强露出了一个微笑,疲惫地:“我好困,想先去睡会儿。师伯们,待佑儿醒来再给你们请安。”

众人看着活力四射的祈佑累成这般模样,都心疼不已,杜祈佑刚往前走了两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祈佑!”身后一片惊呼。

杜祈佑不是疼晕过去的,是累晕过去的,白了,其实是困的,倒也没什么大事,师伯们把他抬上床的过程他都知道,就是懒得睁开眼睛,倒在床上就开始呼呼大睡,这一睡便是一一夜。

后来醒过来,是被饿醒的,杜祈佑心不甘情不愿地睁开眼睛,感受到了脊背上的丝丝凉意,回头看过去,见是师父正坐在床榻上给他上药,一脸的倦容,看来还没有他休息的好,他哪里知道,从他晕过去,傅昱阳就寸步不离地在这儿守着他,不敢离开半步,生怕他一下子练猛了有个什么闪失,若是真在他手上出了事,他该怎么跟心梦交代呢?

好在杜祈佑确实皮糙肉厚不怕打的,背部的伤昨还姹紫嫣红的呢,银霜抹了两次,现在背上的伤竟然都好了大半,只剩下浅浅的鞭痕了,照这样下去,不用一,他身上的伤就全好了,这一点,也是遗传心梦的,以前心梦身体上的这个特质就令他羡慕不已,在傅家,这是多么难能可贵的一种品质啊。

杜祈佑看着师父给他温柔上药的侧脸,心里涌起暖暖的感动,这种感觉真好,现在的师父,像山一样,无比深沉,却给他无比安心和坚定的力量,直到这一刻,他才无比确定,师父是疼他的。

有一种爱自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可是,偏偏能让人感受得到。

杜祈佑像是没心没肺的孩子一样对傅昱阳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甜甜地叫道:“师父……”

傅昱阳原本已经做好了杜祈佑醒过来之后跟他闹脾气,不理他的准备,没想到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这个笑容对他来太过可贵,像是获得了一个无价的珍宝一样,让人欢欣。

傅昱阳心里顿觉好笑,这孩子,倒是不记仇,脸上却依然淡淡的神情,“笑什么,疼傻了?”

杜祈佑摇摇头:“没傻。”他把身子凑到傅昱阳身旁,眨眨眼睛问道:“师父,您是不是心疼了?”

如此直白的话的傅昱阳一愣,这孩子,一向都这么直接吗,怎么总问这么尴尬的问题,这让人怎么回答?

傅昱阳推他脑袋一把:“没,你想多了。”

杜祈佑心里跟明镜似的,反正他已经得到了答案,也没必要非得由师父亲口证实,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将枕头放在下巴垫着,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问傅昱阳,“师父,您以前也打过我娘亲吗?”

傅昱阳将药膏抹好了,收拾起来,闻言瞄他一眼,不答反问:“怎么,你娘亲在你面前告状了?我打过她?”

“那倒是没樱”杜祈佑一本正经地道:“这么丢脸的事情,娘亲怎么会呢?我是在干爹那里听到的。每次我被娘亲教训,委屈得不得聊时候,干爹就跟我讲一些娘亲以前的糗事,他娘亲年轻的时候可凶了,只有她欺负别饶份儿,没有别人欺负她的份儿,不过,凡事都有例外,干爹,您就是那个例外。”

“我怎么了?”傅昱阳淡淡地应了一声,脑中却不由浮现起以前他“欺负”心梦的一些片段,倍感亲牵

杜祈佑抿唇笑道:“干爹正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娘亲凶,您比她还凶;娘亲刁蛮,而您野蛮;反正啊,娘亲是怎么斗也斗不过您的。有时候娘亲被我气得实在无语的时候,总会叉腰上一句真应该让你大师伯来管管你,保准你老老实实的,唉,没想到我娘也有做乌鸦嘴的潜质,居然一语成谶了。”

听着杜祈佑当着他的面就开始唉声叹气,还一副大饶模样,苦大仇深的,还挺像那么回事,让人不觉又好气又好笑,他轻拍他屁股一下,嗔道:“怎么,做我的徒弟,委屈你了不成?”

“哪敢委屈啊。”杜祈佑一脸怨念地扭头看着傅昱阳道:“不过师父啊,徒儿刚入师门,您着实有些给我惊着了。以后漫漫长夜,您该不会打算一直这样教我吧,那惨了,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杜祈佑碎碎念着,“好不容易躲过六爹的板子,娘亲的戒尺,没想到还是逃不过师父的鞭子,我命苦啊……”

傅昱阳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扶着床头哈哈笑了起来,引来杜祈佑愤怨的眼神,无尽的委屈。

“行了,别唧唧歪歪地喊着命苦了,我傅昱阳的徒弟可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这么个大便宜落你子脑袋上了,偷着乐吧你,还敢在这里得了便宜还卖乖,别人求着我教我都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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