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数日,凌风一大早就来到景山公园,根据养生示意图所示经络运功,不几日,便隐隐能将内力聚于体表,虽然所形成的护盾既薄且小,仅仅能在双掌运功的方寸之间忽隐忽现,但毕竟龟息护盾的修炼已入正途,想来随着修炼的深入,今后凝聚起来定再不复之前的生涩。
景山公园内暗藏的道家养生示意图坐像,据说是建于明朝永乐年间。明成祖朱棣打进南京,夺了皇位,对外宣称是得到了真武大帝的帮助,因此即位后立即修建宫观报答。
对此,凌风很不以为然。
景山坐像隐隐与天地相合,贯穿其内的青石板分明是一种高深的修炼经络示意图,在其中修炼自然是事半功倍。根据凌风这几天的查看,青石板路虽几经修缮,但年代最古远的至少有数千年历史,显然景山坐像的存在远远早于明朝。想来可能是明成祖身边有高人精于风水堪舆之术,在原有的基础上对景山坐像进行过修葺完善。
不过,每每想到此处,凌风都不得不惊异于古人的智慧。李美琪每天都跟着凌风来景山公园,凌风原是不许,但李美琪一直坚持,凌风修炼时李美琪就安静的呆在一旁,也不来打扰,久而久之凌风也就随她了。
过得几日,李美琪的治疗结束了,但她并不急着回香港,依然风雨无阻的跟随着凌风。凌风习武学医时,她就在一旁安静的看着。
谢拓风也不以为意,由着李美琪在边上旁观。只要她愿意学,谢拓风还是愿意指点一二,但李美琪好像并不是很感兴趣。只是站在一旁安静的看着。
当然,只要凌风一天功课结束,李美琪立即恢复活波本性,拉着凌风在北京各处游览玩耍。
这天晚上,李美琪和凌风二人来到三里屯的一家酒吧。
酒吧里气氛热烈,驻场乐队正在卖力演出。无数男女随着劲爆的音乐,在昏暗的灯光下疯狂的扭动着身体。
两人找了个偏僻的座位坐下。
对于酒吧之类的场合,凌风并不陌生。以前他基本上天天泡在这样的酒吧里,不过近来倒是来得少了。凌风也是夜场老手,虽然从未系统的学过舞蹈,但他对音乐节奏的把握却非常到位,随着李美琪的舞姿扭动倒也显得相得益彰。
其间,有几个帅哥围着李美琪起舞。想趁机揩油留个电话什么的,但都被凌风隔开了。李美琪也不愿搭理外人,只是围着凌风翩翩起舞。最后干脆缩进凌风怀里,撑着凌风的胳膊起舞。
凌风苦笑,痛并快乐着。
他可以感觉到,至少有十数对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在他身上扫射着。如果眼神可以成为武器,相信他早就被人打成筛子了。
“大叔,我明天就要回家了。”
李道。
“什么?”
凌风大声问道。
酒吧里实在太嘈杂。而凌风又得时刻提防别人靠近,所以听得不是很真切。
李美琪一笑。也不再说话,开始更为劲爆的舞动。
凌晨。凌风扶着李美琪回到出租屋。
李美琪喝了很多酒,精神显得亢奋,一路蹦着、跳着、唱着,嘴里说着一些不知所云的话。过得一会,被风一吹,酒气上头,她就感觉天旋地转,再也走不动道了。
不得已,凌风只能背着李美琪。
回到房间,李美琪躺在床上就不动弹了。
凌风把李美琪的外衣、鞋袜脱下,盖上被褥后,就径直走进浴室洗澡去了。
“啪嗒”一声,凌风听到卧室传来一声闷响,就赶紧擦干身上的水,穿着内裤就冲出浴室。
果然,李美琪从床上摔下,正眼泪汪汪的揉着头。
看到凌风,李美琪一把抱着他,哽咽着说:“大叔,你到哪儿去了,我头好痛啊。”
凌风身体一紧,僵直身子不敢乱动。
李美琪此时只穿着一条底裤,肯定是刚才凌风在洗澡的时候,她将身上的衣服脱掉了,而凌风因为着急,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也未穿上衣,这时候美人入怀,软玉温香,他立时感觉到两团丰润紧紧贴在他的胸口。
虽说,凌风在给李美琪施针治疗时,也曾看到过她的身体,但那时他心情和此时又怎会一样,尤其是李美琪原本白皙的身体在酒后变得赤红,更增魅惑。
好在李美琪此时眼神迷离,神智有些模糊,也未注意到这些,不然凌风肯定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凌风轻轻抚摸着李美琪摔伤的地方,哄了半天才将她抱上床。此时,李美琪如同一个依恋长辈的孩子,神情显得天真而又无比纯洁。
好容易哄得李美琪睡下,过得一会,李美琪又嚷嚷着要去冲凉。
凌风又不敢放任李美琪一个人乱走,只能收束心神,眼观鼻、鼻观心,一边擦着鼻血,一边默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眼巴巴看着一个几乎*的美女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
这一夜,凌风被折磨的够呛。
在睡去之前,他突然想起一个笑话。
自己这算不算qín_shòu不如?
第二天起床,李美琪已然恢复正常。
“大叔,我今天坐早班飞机回香港。”
吃早餐的时候,李美琪突然说道。
“我送你。”
凌风喝了口豆浆,头也不抬的回答。
“噢。”
李美琪应了一声,继续吃早餐。
机场,候机室。
凌风买了很多零食递给李美琪。
李美琪一边接过零食,一边抱怨,“大叔,飞机上有吃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