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不是这里的材料会不会有当官的命呢走着瞧吧,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黄洁的大眼睛,好再加上别的大的,比如大胸或者大腿,赵易不仅又感慨了半天,以前跟黄洁一起干活的时候是为了黄洁的大眼睛,现在成了公务员竟然想大胸了,这也就是想入非非贪得无厌吧真是饱暖思淫欲啊,但问题是自己还没吃饱呢仅仅是因为变成了一个公务员身份就想要淫欲了,这公务员可真是个好东西。
春节,赵易照例也给各位领导送礼,只是手头过紧,没有什么好东西可送,幸亏黄洁也要家过年,临走之前送给赵易不少带不去的东西,赵易便把这些东西又都转送给了各位领导,这些人都知道赵易是孤儿,礼品多少也都不在意,反倒是赠了他不少东西,闹个平乎,赵易发现拿来的还是送出去的那些东西,只不过是转了一圈从不同地方又拿了来,赵易看着这二三十个精品包装的纸壳箱子,心想这个年又好过了。
才过正月十五,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传来,黄洁的母亲去世了。
赵易接到电话急忙找到齐主任,请示借人才中心的公车去一趟县里,齐主任也知妇联黄洁的大名,同意派车,还随了个小份子,让赵易捎去。
赵易带着司机又拉上了三个感情不错的党校同学,一齐到黄洁家去。
黄洁的老家在外县,离市里不远,不到三个钟头,就到黄洁家里。赵易带人上楼见黄洁家只是一个七十多平米的旧楼,房间里的摆设也都很陈旧,此时黄洁已经哭的死去活来。
黄洁家的亲属并不多,父亲也不个掌事的人,赵易只好以表弟的身份前前后后的帮忙张罗着,虽然是第一次不懂这里面的规矩,但也没差大样,请了当地的阴阳先生,定了出殡日子,黄洁在市里结交广泛,党校同学单位同事各界朋友一下来了好几十人,在一个寒风刺骨的日子里,送别了黄洁的母亲。
令黄洁和赵易意想不到的是,当地的县级领导听说市妇联的人的母亲去世,以县妇联牵头,都过来捧个场,认识不认识的都随了份子。
出殡时去火葬场的送葬车数十,花圈数车,倒也弄了个风光,黄洁虽然悲痛欲绝,但仍强打精神支撑了场面。
黄洁的母亲出殡后,赵易却没有走,打发了车去,自己留下来在外面找个宾馆,陪黄洁烧完了三天才市里。
而黄洁继续留下来照顾父亲,老人家的安置却成了问题,说什么也不走,就想留在家里一个人过日子。
黄洁没办法,只好说等自己在市里有了房子再接他过去,然后交待了亲属,烧了头七之后也市里上班。
从此后,黄洁一有空就家,有时候打电话心里放心不下,下班后坐火车家,第二天再坐早车市里上班。看父亲身体和心理还可以,也就放心了。
时光飞速,转眼又过了三个多月,烧完百天之后,黄洁已经从悲痛之中恢复过来,又有了往日的活力,一年多流动做战似的工作使黄洁终于感到有些厌烦了,正好妇联有干部提拔,内部人员串动,黄洁便找田主任请示串科。
田主任也很心疼黄洁,知道她一个姑娘家天天在外跟吃陪喝也不是个事,便将她串到了宣传科,除了有一些大场合必到之外,一天到晚也没什么大事,终于闹了个轻闲。
人一闲下来就会有闲心,有了闲心的就有时间考虑自己的终生大事了。人生吗,就是事业与爱情,黄洁和赵易两个人的事业现在都算是顺风顺水,在机关这个论资排辈的地方对于他们这种年轻人来说,就是等待,苦苦的等待,在等待之中假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暗中像猎豹一样寻找机会,只是这等待的时日也许很漫长,其实在这机关中绝大多数人终生都在等待,直到进了火葬场也是一文不名,毫无价值地活了一生。文学
一个星期六的下午,赵易睡过午觉醒来,呆坐在床上,正在考虑是想要去玩什么是健身还是去市外狂蹬他的公路赛车
赵易现在无穷的精力是没处发泄,一些高雅的东西根本就玩不起,只好在不花钱的游戏上下功夫,打球,健身,蹬赛车,钓鱼等等。
钓鱼这个也很费钱,只好去江边野钓,一天也弄不了几条,后也就算了,只能在不花钱的健身器材上使劲,估计小区里被玩坏的健身器材都是他干的。
赵易正在琢磨,一阵电话铃声响起,赵易忙起身接电话,老式座机电话没来电显示,只好先问话“你好,哪位”那头传来黄洁的声音“赵易啊我你黄姐,在家呢晚上有事吗”
赵易心想这不废话吗不在家我能接电话吗只好答说“黄姐啊,有事啊我晚上没什么事。”
黄洁又说“那就好,晚上我请你吃饭,我老家来个客人,你来坐陪一下,给我穿的精神的,把头发洗了胡子刮干净,别给我丢人,听到没晚上六等我电话。”
赵易一拒绝的余地都没有,只好答应着,心想,黄洁要请什么样的老家客人还用我换衣服放下电话便去大衣柜里找衣服。
赵易上班一年来衣服并不多,基本上都是黄洁陪着买的,虽然式样都不潮,却恪守着机关的稳重大方。
赵易一下午哪也没敢去,未到六,黄洁就来电话说了个饭店地址,饭店的名字赵易却从来没听说过,急忙收拾穿戴,把胡子又刮了一遍才下了楼,本来想坐公车省钱,想想算了,打了个车到了一家饭店。
下了车赵易看饭店店面不大,进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