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迟无极没有想到战仓溟会来给自己敬酒,他高兴的举起酒杯喝个精光。
他们两个之间的谢意别人是弄不明白的,尤其是塞娜尔。
战仓溟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好,这时早有侍女给他把酒满上。
看到酒杯里的酒满了之后,战仓溟又把酒杯端了起来,这次他还是装装样子而已,照常把酒撒在其他地方。
他的速度快的惊人,一般的人根本无法发现。
喝完这杯酒后,战仓溟开始装醉,他站起来,大喊:“木璃然,你过来陪本王喝酒,拿酒来。”
听到战仓溟喊声,木璃然看向他那边,这个战仓溟看起来好像是喝醉了,木璃然心里想。
“来了,我看你是喝多了,快点我扶你回去吧。”木璃然走到战仓溟的面前。
这个时候的战仓溟已经趴在桌子上了,他的嘴里还不停的喊着要酒。
木璃然把战仓溟扶起来从桌子上:“走吧,别喝了,都喝醉了,还喝,真是的,喝那么多干什么。”
“不,本王没有喝醉,给本王拿酒来。”战仓溟一边嚷嚷着要酒,一边在那里张牙舞爪的样子。
“这个战王爷那么不胜酒力,这么快就醉了。”
“是啊!咱们喝咱们的不管他了。”
扎木朗国的一些大臣在那里窃窃私语的议论战仓溟。
“国王陛下,我们王爷喝醉了,我们先告辞了。”木璃然扶着战仓溟走到扎木朗国王面前。
扎木朗国的国王看到战仓溟的那个样子信以为真。
“回去吧,好好照顾你们王爷。”
木璃然扶着战仓溟离开了宴会大厅,此时战仓溟看了看两边没有人,不再表演他醉酒的状态。
“木璃然,我们还是尽快离开扎木朗国吧。
听到战仓溟的话,木璃然吃了一惊。
“怎么你不是喝醉了吗?”
战仓溟看着木璃然笑了笑:“我那是装醉的,怎么你不想离开这里吗?你不怕塞娜尔把我抢走。”
战仓溟想起塞娜尔敬自己酒的时候,木璃然的那个表情,心里就美滋滋的。
“好你个战仓溟你竟然骗我,看我不打你,害我为你担心。”木璃然抬手要打战仓溟。
战仓溟顺势抓住木璃然的手,把她揽在怀里。
“不这样装醉,我们怎么可能那么快就能离开现场,我们回去吧,再在这里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
战仓溟拥着木璃然一边走一边说。
木璃然想了想战仓溟的话,觉得不妥,因为她想继续给她弟弟治病。
“不行,我们这样走了,那我弟弟的病怎么办,我们又没有圣物,圣物在迟无极的手里。”
虽然大夫说木甘辰脉向很乱,但是木璃然觉得她弟弟的确比以前精神了很多,所以她还是很相信那个圣物的。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能缓和她弟弟病情的方法,木璃然怎么会轻易放弃呢。
可是她又想到那个塞娜尔对战仓溟的眉目传情,她又有一种危机感。
“以后你不许单独和那个塞娜尔单独相处,以免被她给勾了去,我看她不怀好意。”木璃然一脸的担忧。
“哈哈,你吃醋了,看到他对我好,放心好了,这辈子我只对你一个人好,其他任何人我都不会动心的。”
战仓溟深情的看着木璃然,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既然这样,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那样的话你就看不到那个塞娜尔了。”
“我们离开了,我弟弟的病怎么办?”
木璃然此时心里很矛盾,不离开吧,怕那个塞娜尔缠上战仓溟,她可不是那个若柔那么好对付。
这个主可圆滑的很,再说了她是一国公主,要是真的看上了战仓溟,动用她父皇的权利,给战秦国施加压力就不好办了,到时候战仓溟为了两国的利益,不得不就范,木璃然想到这些就有点后怕。
离开扎木朗国吧,就没有圣物给她弟弟治病了,木璃然还真的是陷入了两难。
看着木璃然的表情,战仓溟已经猜到了她在想什么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了,我已经把那个圣物给拿到手了。”
战仓溟像变戏法一样从怀里掏出了那个圣物给木璃然看。
“这个圣物不是在迟无极的那里吗?怎么跑到你的手里了。”
木璃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揉了揉眼睛,好好看了看,还真的是那个圣物。
“这是我刚在去迟无极身边的时候,从他身上给顺来的。”
木璃然看着洋洋得意的战仓溟,她想起来了,战仓溟曾经端着酒杯去迟无极跟前来。
这个人好可怕啊!去了一趟人家面前,就把人家身上的东西给顺走了,况且那个迟无极还是个高手。
木璃然目瞪口呆的看向战仓溟,她觉得她的重新好好的认识一下眼前的这个男人了,他的手段实在是太高了。
可是木璃然转念一想,这个圣物是迟无极弄来的给她弟弟看病的,战仓溟这样做似乎不太合适。
于是木璃然对战仓溟说:“这个圣物现在应该属于迟无极,你这样做不太好吧。”
听完木璃然的话,战仓溟开始给木璃然分析这件事情。
“这有什么,这不也是他在古墓里偷来的吗?我认为趁现在他没有发现圣物不见了,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你不要觉得他这件事做的好,你就去相信他,难道你忘了他曾经对你做的那些事了吗?那一件事情不都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