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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洛骞是在花楼之间长大的。
即便当年他出生和长大的花楼不是这一座,但是天底下的花楼基本上没有什么分别,对于他来说,天底下的女子也都没有什么分别。只有白绾,是与众不同的。
而由于他在花楼长大,不论是谈笑还是举止,都极为讨女子的欢心。
仅仅是三言两语,北冥洛骞便叫那妈妈也红了脸:“哎哟,这位公子,一看您就是个明白事理的!好,您且等着,我这就去为公子安排!”
说完,那妈妈便扭动着腰肢走了。
侍从不大放心,凑上前来,问他:“皇……公子,这……这不大好吧?在这个地方……”
北冥洛骞看了他一眼:“不是吩咐你带了银两吗?若是不够,你我身上好些配饰也都已经足够了。再不济,便喊宫中的人来付钱,这一整座花楼,都可以买的下来。”
侍从无奈地撇着眉毛:“公子,奴才说的可不是这么个意思啊……”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配不上这里的姑娘?”
“那就更不是了,公子啊……”侍从简直快要无奈死了,“奴才是想着,皇上如此,若是被皇后娘娘知道了,那皇后娘娘说不定会不高兴……”
听他说起了白绾,北冥洛骞脸上的神情终于动摇了一下。
但很快,他便继续微笑了起来:“没有关系。她不是还和别的男人一起有说有笑吗?为何我不能来找其他的女子?”
再说了,北冥洛骞实在是再清楚不过了,对于白绾而言,他来这花楼与否,根本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她不是一直都恶心着自己吗?来花楼逛逛,她根本不会在意。即便是他在这里要了其他女人的身子,她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如此想着,北冥洛骞的心情倒是更加不好了。
恰在此时,那妈妈安排好了二十来位姑娘,便来唤他:“公子,姑娘们都准备好了,请快些去那雅间之中挑选吧!”
“好。”北冥洛骞嘴角噙着一抹笑,跟着妈妈便上了二楼。
那侍从不知道该不该跟上去,一时之间,十分为难。
北冥洛骞在楼梯上脚步一顿,回过头来看他:“诶,你叫什么名字来着?”他倒是忘了这个侍从叫什么。
“回公子,奴才叫三秦。”被主子忘了名字,倒也不是很丢脸的事情。
“哦,三秦,倒是个好名字,”北冥洛骞微微点头,“那你跟着一起上来吧,看你每天闷着,应该也不那么舒畅。”
说完,他便动身继续跟着上了花楼。
这名叫三秦的侍从在原地呆愣了一瞬——究竟是该跟上去,还是该留守原地?
跟上去,那意味着要碰上很多如花一般的女子,他实际上也不清楚自己能不能把持得住,说来惭愧,已经二十一岁的他,到现在还没有碰过女人。若是真的碰上了,他也许不能够坚持得住不动不摇。
可若是留守此地,那岂不是违抗了皇上的命令吗?
于是,一贯忠君的三秦,终究是跟上了北冥洛骞的步伐。
在二楼的雅间之内,二十来位姑娘一字排开,每一个人的穿着都不同,妆容也不同,身上用的香粉、朱钗,也都是不同的。三秦看得眼花缭乱,一时间,心潮澎湃,竟然都不晓得自己身在何处了。
而北冥洛骞可要比他镇定多了,目光从这二十来位姑娘脸上一扫而过。
“怎么样?公子,这些可都是我们这飘香院最漂亮、最训练有素的姑娘,一定有您喜欢的!”妈妈笑眯眯地说道。
“的确都是漂亮的姑娘,一时间,倒是难选了。”北冥洛骞微笑着说道。
“哎呀,公子您瞧着是一表人才,说起话来也实在是讨人欢心,若是谁能够服侍了公子您,那便是那位姑娘的福分!”妈妈笑着说完,又回头问了问自己身后的姑娘们:“姑娘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姑娘们掩唇笑起来,应声时嗓音细软着,煞是好听。
三秦听着骨头都快要酥软了,一张脸红得简直不像话。
北冥洛骞回头看他一眼,笑骂了一声“没出息的家伙”,便抬起手中的那把玉骨折扇,对着几个姑娘点了点。
他对妈妈笑道:“这三位姑娘,便留下来陪我。其他的,虽说漂亮,可我这一个人,也吃不消全部不是?”
听他这么一说,姑娘们娇羞地笑了一阵,而被他点了的姑娘留下,其他的纷纷动身离开。行走之间,姑娘们的裙摆竟然像是一阵波纹荡漾开来,着实美妙。
妈妈笑眼点着头,却并未离开:“好,一切都听公子的。”
她不走,其间的意思极为明显。北冥洛骞也自然懂得。
他回头对三秦道了一声:“来,赏点。”
三秦被他这么一声给惊得清醒过来,手忙脚乱地掏了银两,递给了那妈妈。妈妈接过了银两,终于是满脸堆笑地出去了。
北冥洛骞在桌前坐下,三位姑娘烟烟袅袅地来服侍他。北冥洛骞看了一眼还站在跟前的三秦,忍不住笑了:“你还在这儿做什么呢?”
三秦微微一愣:“公子,这……”
北冥洛骞笑道:“你若是要找姑娘,自己去挑。今日你大可畅快。”
三秦的脸又是一红。北冥洛骞摆了摆手:“现在,赶紧退下。”
“是!”三秦应了一声,连忙出去了,关好了门,掂量着腰上的钱袋,心里还在来回地想着,刚才他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