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爷,我们真的愿意。”两姐妹重重的点头。
“能给锦衣卫做事,是我们姐妹的荣幸!”
看着姐妹俩坚定的神色,二郎的嘴张张合合,不知道说什么好。
“既然她们愿意,就按照她们的选择来吧!”宋老爷子轻轻开口。
目光看向萧十三,一拱手,“只是麻烦萧大人,以后多加照顾这姐妹二人。”
萧十三点点头,“我会吩咐下去的!”
说着,叫来其他锦衣卫,带走了这对姐妹花。
这时,宋青苑推门而入,走到萧十三身边商量道,“十三爷能否撬开赵县令的嘴,问问他蔡文瑾的下落。”
在宋青苑看来,赵县令的账册,必然出自蔡文瑾手里。
她想知道,那个重情重义的男人如何了?
“还没交代呢,不过……”萧十三眼中闪过狠厉,捏了捏手指。
“不过,以我锦衣卫的手段,不出三天,必让他把老底交代个干干净净。”
“只是……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按照我的推测,你所说的那个人,恐怕已经凶多吉少。”
“我知道!”宋青苑微微一叹。
“只是仍然抱了一丝希望,这年头像蔡文瑾般的义士,我希望他能平安。”
“小胖丫头,还挺善良!”萧十三嗤笑。
在锦衣卫待的时间长了,经历的事情多了,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好人未必有好报!
“行了,有了消息告诉你。”萧十三舔了舔唇角。
“饿了,快回家准备饭菜去!”
吃货!
宋青苑默默吐槽,转身离开。
…………
拿到手的账册,萧十三派人快马加鞭的送回京城,交给萧景铎。
同时也写了折子,交代了赵县令之事。
而榆林县这边。
锦衣卫对赵县令的审问,正紧锣密鼓的进行着。
一间阴暗潮湿的密室内,散着某种刺鼻的霉味,忽明忽暗的油灯闪闪烁烁,给黑暗的气氛,平添几分诡异。
密室两侧铁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刑具。
一个偌大的炭盆,立在密室中央,木碳被烧得红彤彤的,里面的温度可想而知。
萧十三慢条斯理的拿起夹子,轻轻夹起一块碳,在赵县令眼前晃了晃。
“说吧,说了也能少遭一番罪。”
“下官……下官不知!”赵县令虚弱的回应,额头上的汗不断下流。
只见,他的双手被铁链绑住,高高抬起,双腿无力的半耷拉在地上。
身上的服侍,已经没有了光鲜的模样,早已破烂不堪。
从破烂处轻易就能看到赵县令身上的鞭痕,又红又肿,无数道交叉在一起,呈现出错乱的红痕。
“大人,那是我从别人手中得到的账册,正打算交给朝廷。”赵县令虚弱的说着。
“我是有功之臣,不是罪臣,你们锦衣卫不能这样对我。”
在得到账册之后,为免以后出岔子,赵县令就想好了这段说词,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用到。
“大人……”
“呵呵!”萧十三嗤笑一声。
“既然得到了账册,为什么不上报朝廷?”
“下官也是刚得到,正准备上报,折子都已经写好,就放在书房的盒子内。”
“只是没想到,还没等下官行动,就被大人误会抓了起来。”赵县令的脸上满是委屈。
“这么说,你还真是功臣了。”萧十三把碳放回了炭炉。
“那你来说说,你是如何得到这本账册的?”
“这事说来话长!”赵县令的显得有气无力,气喘吁吁。
“南方发水,灾民流落在外,无人肯收留,只有我榆林县,挺身而出。”
“以工代赈,开仓平物价,为灾民做了很多实事!”
赵县令的头,微微上扬,“我为百姓做的事,有些人看在眼里,觉得我是好官,就把账册交给了我。”
“让我为南方,几十万灾民申冤。”
“我身为朝廷命官,不能坐视不做,必须……”
“咳咳!”一抹鲜红,赵县令他嘴角流下
“我必须为大齐,为百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呵呵!”
好一个大义凛然的赵县令,萧十三气笑了。
明明是他私自扣下账册,如今却说的,自己好像是千百年来,难得一见的好官一般。
“赵县令既然如此……”
“那我们锦衣卫,可真要好好招待招待了。”萧十三声音加重。
猛然回头,夹起碳块,照着赵县令上身上,随手摁了下去。
“啊!”痛苦的嚎叫声在密室响起,一声接着一声,接连不断,片刻,戛然而止。
“大人,晕过去了!”一名锦衣卫道。
萧十三冷冷的看了一眼,“泼醒!”
“哗啦!”一盆水浇了过去,赵县令由晕转醒。
“你那套说辞,糊弄三岁小孩子还行,想糊弄我们锦衣卫,真是找死!”萧十三冷笑。
“这回,能说真话了吗?”
“大人下官没……有!”
“你还敢嘴硬!”
萧十三脚步一顿,“来人那,继续上大刑,直到他交代为止。”
“不行!不行!”赵县令慌了。
“本官是朝廷命官,你不能如此对本官。”
“呵呵!”萧十三一声嗤笑,“不能如此对你?”
“你当这是哪里,别说你一个小县令,就是你背后的主子,进了我们锦衣卫的镇府司,也照样掉一层皮。”
说完,萧十三一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