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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这姓何的面孔就扭曲了,十分吃力地跪倒在了地上,毫无征兆地,开始张开嘴巴,大声惨呼了起来,痛得撕心裂肺,五脏翻江,甚至都翻起来白眼。
开始上,茅山术士之所以让人谈虎色变,就因为茅山术除了救人之外,还懂得很多给人下咒的方法,虽然这些大多只是上不了台面的本事,但用来对付何应武这种人却极为有效,我只需要念几句咒,打一个响指,就能让一个普通人跪地哀嚎,痛得打滚,这种本事在别人眼中看起来似乎很神秘,可在真正的术士眼中却根本算不得什么。
这家伙意志还算坚定,大概在地上扑腾了两分钟,才想起来要求饶,我再次打了一个响指,之后他停止了哀嚎,仿佛被抽去了骨头的带鱼,软趴趴地躺在地上,身体不时地抽搐一番,这场面……呃,还好他不是女人。
我轻轻俯低了身子,说现在,你还打算跟我动手吗?
他最开始没有说话,先是一脸震惊地看着我,仿佛并不相信我会有这样的本事,直到确定刚才并不是梦境,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之后,他开始害怕了,爬起来,直接跪在我面前,然后磕头,声泪俱下,说自己也是出于无奈,完全是被逼的,你不知道那个泰国人有多凶残,他给我下了降头术,我不能不听他的。
我说你起来吧,咱又不搞官僚主义那一套,你这样跪在我前面磕头算个什么样子,告诉我实情的经过,我可以替你解咒,也包括那个泰国人下在你身上的降头。
然后何应武对我感恩戴德,又说了一番话,最终才告诉了我实情的始末。原来在我给小彩炼丹,期待她能够合魂的那段日子里,拿到钱的张小饼居然又偷偷溜回了宁城。
我很好奇这丫的返回宁城做什么,不知道这里是龙潭虎穴,咱们闯了祸,有人正等待着拿捏我们吗?结果何应武的一番话解释了我的疑惑,当然,这些事也是他通过调查得知的。
原来这一切,其实是因为一个女人。
张小饼在宁城待了好几个月,目地是为了替一个女孩的母亲治病,那个女孩我倒是见过,就是住在张小饼隔壁,那个两次跟我们打过招呼的人。
何应武告诉我,那个女孩叫温如月,一个挺好听的名字,父母早就离了婚,她陪着母亲生活,本来日子还算平静,家庭条件也还算不错,不过她母亲得了哮喘顽疾,一直不好,并且还有逐渐加重的趋势。
也是偶然之间,张小饼结识了温如月,当时他正在街头摆摊,看出这个女孩家人身体抱恙,就主动提出,可以为温如月的母亲治病,温如月一开始也不相信这个长相猥琐,只会揩油占女人偏移的猥琐小道士会治病,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请回家给自己母亲看了看。
没想到几副药下去,病情居然有了很大的改善,为了表示感谢,同时也是打算留住张小饼,继续替自己母亲看病,所以温如月便腾出了一套已经出租房子,交给张小饼居住。
这丫的从桥洞下面搬进了新居,每天除了去街头摆摊给人算命,就是去温如月家打秋风,一来二去,也混得熟悉了,至于到底有没有发生点什么,何应武就无从得知了。
总之,张小饼把温如月母亲的哮喘病治好了大半,直到我过来这里,他陪我一块偷走了彼岸魔萝,之后便辗转到了别的城市,也算是和温如月了断了缘分。
何应武他们就是通过那个女孩,给张小饼设套,然后抓住他的。具体怎么操作的他并不知道,只晓得姓周的在那个泰国人的指派下,派人把那个女孩绑起来,逼她给张小饼打电话,以母亲又犯病为由,骗取张小饼重新返回了宁城。
再之后的事情,何应武就不知道了,他是因为被那个泰国巫师下了降头,才迫不得己帮他们调查的,所以最后抓捕张小饼的事情,他并未参与进去。
听到这里我顿时明白了,张小饼这个人,该怎么说呢,我早就觉得,这丫的早晚有一天会栽在女人手上,没料想这话居然这么快就应验了。
“林寒,我真的没有骗你,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真相了!”何应武小心翼翼地看着我,说那你……
我说好了,既然答应过给你解咒,我自然会做到,等你身上的降头术被解掉之后,最近这段时间最好先出去躲一躲吧。
他连忙答应。
我在何应武家又待了两个小时,直到给这家伙把降头术解掉之后,才出门,来到了之前盗走树妖树芯和彼岸魔萝的那个庄园,也就是姓周的老头的别墅。
这地方布置森严,自从发生了上一次的意外之后,连把手在别墅外面的守卫也增加了不少,要想潜入进去,难度其实不小。
目前我最需要知道的,就是张小饼被掳走之后,究竟给人关在了哪里,虽然这别墅我曾经进去过一次,但那是正是天黑,我去的地方只有后花园那个位置,都没来得及四处走动,所以对别墅内部的环境也是一知半解,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行动。
最简单的办法,是擒贼先擒王,这别墅既然是属于那姓周的,我只需要把人逮住,然后利用我下咒的办法,将人先折腾一番,我相信,这老不死的也一定会和何应武一样,乖乖把我想要知道的都告诉我。
平心而论,对付姓周的并不算难,虽然他是个修行者,但那实力嘛,估计也就和一年之前的我处在同一水平,或许稍稍要强上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