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惊不惊喜?br/这是防盗章辣,补足订阅量可破哦!
太阳渐渐滑落,无数群山被金光环绕,霞光四溢。天空也被韶染成了瑰丽的金色。
云海翻腾,雾气渐渐升了起来。崖壁上面,几棵迎客松从石头缝里冒出来,瘦削羸弱,被风吹得左右摇晃。好像再大点的风都可以把它们连根拔起。
可它们却岿然不倒,顽强不屈,充分展现出生命的不竭生机。
世间万物都在倾尽全力活着,哪怕艰难险阻,哪怕明日缥缈。
除了司濛!
临近傍晚,游客渐渐多了起来,从四面八方涌过来。都是赶着来主峰看日落的。日出日落是铜卜山的一大盛景。
司濛的速度很迅速,趁周围的游客还没有很多,她便已经画好了。
画里,男人置身于清峻的岩石之上,面朝云海,身后就是天堑。他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直接往天上走的仙人,虚幻而缥缈。
司濛看着画板,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美人》系列的这个画作,她打算画五幅,这是第二幅。还有三幅,依旧是任重道远。
她麻利地收好了画板,卷好画纸。
她远远冲晏竟宁喊:“画好了。”
站得久了,晏竟宁四肢僵硬,都已经麻了。
他赶紧舒展两下,这才从岩石上跳下来。
“画呢?我看看。”他说。
司濛把画纸拿给他。
他摊开,细细看了一会儿。他不懂画,却觉得这画画面感很强,很唯美。
看司濛的表情,她是满意的。
他卷好画纸,还给司濛。她接过后,直接塞进背包。
“晏太太,记得我的奖励。”他促狭地笑起来,眉眼间遍布笑意。刻意咬重“奖励”一词语。
司濛:“……”
她咬咬牙,微讽:“晏先生还真是商人本色。”
“没办法,我从不做赔本的买卖。”他耸了耸肩,一把捧住司濛的脸颊,印下一吻,嗓音愉悦,“考虑到如今咱们身处佛门圣地,奖励我就回去找你讨。”
司濛:“…………”
滚犊子!
他们一直待在太阳彻底落下山。
主峰的游客渐渐散去。
晏竟宁问:“继续逛还是下山?”
司濛说:“下山吧。”
画都画完了没有必要继续在山上磨蹭了,早点下山更好。晚了,不安全。
收拾好东西,两人准备下山。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年轻的女孩迎面朝他们走来,手里捏着手机。
司濛挑了挑眉,“有事?”
女孩摁亮手机,把照片拿给她看,轻声说:“这是我刚刚拍的,你们要不要?要我就把它传给你们,不要我就给删了。”
她低头看屏幕,照片里是她和晏竟宁,是刚刚她在画画的时候拍的。一个站在岩石上,一个在举着画笔在画画,他们没有任何眼神接触和言语的交流,可画面却出奇的和谐。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你在画别人,同时却也成为了别人眼中的画。
不过这些司濛都不在意。
她把手机还给女孩,声音淡漠,利落而干脆,“删了吧。”
女孩:“……”
说完就走到前面。
晏竟宁随后拿过女孩的手机看了一眼,直接说:“传给我。”
他的动作格外迅速,通过微信把照片传了。
然后又把女孩手机里的照片和云端备份都给删掉了。
做完这些,他赶紧去追司濛。
——
看着两人的背影远远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女孩低头摁亮手机屏幕,又调出了一张照片。和之前的那张一模一样。
“雪涵,你怎么跑这里来了?”身后响起一个急促的男声,气喘吁吁。
女孩转了个身,笑着说:“碰到一个熟人,过来打声招呼。”
“哦。”男人不明所以,“那我们走吧。”
“好。”
——
下山的速度比上山还迅速,路上没耽搁,四十分钟就到了。
到寺里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暖橘的灯光映照着百年古刹,祥和而宁静。
仪式一结束,很多游客就已经走了。留下的一般都是远道而来的贵客。寺中不复白天的热闹和喧嚣。
永安寺无比重视中元节。寺里香火不断,几个大殿里都是灯火通明的,有轮值的小和尚在守夜。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中元节的缘故,也不知道是不是司濛的心理作用,她总觉得寺里多了几分阴森森的感觉。
在膳堂随意吃了顿晚饭,司濛把辣椒全都挑了出来,一点辣椒都不吃。
填饱肚子以后就想回客房画画。
下午的画还需要润润色,好好打磨一下。她一向力求完美,一点瑕疵都不愿意放过。
可晏竟宁却不愿让她回去,“大家都在后院放水灯,咱们也去看看。”
中元节历来有放水灯的习俗,祈福,也告慰亡灵。
司濛从来不信这些。正打算拒绝之时,她不免又想起最近几日频繁出现的梦魇。梦里的人对她充满了怨念,恨不得生生掐死她。
想到这些,她跟着晏竟宁一起去了永安寺的后院。
白日里烈日炎炎,可到了晚间,山里的气温明显比市区要低很多。风一吹,丝丝缕缕的寒意无孔不入,更添寒凉。
刚才离开客房之前,晏竟宁特意叮嘱她套件外套。她随手从行李箱里翻出了一件格子衫套在身上。
眼下正合适。
许愿树枝繁叶茂,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