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确实没有。”
呈熙摇了摇头,微微侧头掩饰住了眼中的失落之情。
“雪川歌那家伙呢?”苏沫出声问道。
将那家伙留在皇城内是让他协助呈熙并且看着皇城不要出问题的,真不知那家伙到底跑去哪里摸鱼了!
“咳咳咳!”
一道咳嗽压住了苏沫马上要上来的怒气。
呈熙拧了拧眉端望去,见果然是那个讨厌的雪川歌。
雪川歌消失了数日,呈熙并未问询。
原本,他与雪川歌的关系就不算融洽,他也没有限制雪川歌自由的权利,更不想受到雪川歌的什么帮忙。
所以当探子说跟丢了雪川歌时,呈熙只说尽力找寻,有何蛛丝马迹尽快禀告,若实在找不到,也就罢了。
如今这人,竟然来去如风的又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呈熙目光深邃的向他看去,却未想到雪川歌根本看都不看他,又装作小孩的样子伸出手泪眼汪汪的看着苏沫:“抱抱,抱抱!”
果然,苏沫想都没想,嗖的一下跑过去,抱起雪川歌就在怀里蹭了起来。
一旁的阴梵君面色阴沉的将雪川歌拎了出来,并顺便送上一个冷峻的表情。
雪川歌不由打了个哆嗦,
不过雪川歌是谁啊?堂堂大祭祀随机应变的能力必然是有的!
“哥哥,我听说你受伤了,让我看看怎么样?”
说着,就伸手开始扒阴梵君的衣服,特别的豪放加不要脸!
阴梵君面容瞬时冷的结上了一层冰,把人扔到了一边的凳子上:“这几日皇城内可有什么事情?”
雪川歌收起了玩笑的样子,认真的摸了摸下巴:“这个,我确实没有发现……”
苏沫看着雪川歌小大人的样子,手痒痒的将雪川歌抱着在原地转了个圈,脸上的神情很是欣喜:“我今早还问菱涟你去哪了呢,没想到你就出现了!快说这阵子去做什么了?不是和你说好了要帮我辅助王爷吗?”
苏沫一连两个问题,其实不过是她无心问的。
雪川歌未回答,先叹了口气。
“小丫头,你这去地府一呆呆了好几个月然后又不知跑到哪里和我哥哥谈情说爱去了,小爷我整日在这王府中也没什么事,院内的丫鬟都快被我调戏烦了,恨不得我快点离开呢!”
雪川歌的后半句话确确实实是真的。
苏沫今早和菱涟聊天的时候便从那小丫头口中得知了雪川歌在她不在的这段时间是如何的“混世魔王”,搞得平硕王府上下鸡犬不宁。
只不过,抱怨完了,菱涟那小丫头又说出了广大女性同胞的心声。
“小姐你不知道,那小娃娃在的时候,搞得我们活也干不好,玩也玩不好,但他这一走,府上的丫鬟妈子们都想他想的说梦话都叫他的名字呢!”
苏沫一想到那场景就有些忍俊不禁:“好了,怎么你曾经也是个大祭司,如今怎么也不做点正事呢?”
雪川歌耸了耸肩,不语。
正在这时,迦楼罗从远处走过来,一身绯色的长跑映衬的他肤白如雪,两片笑唇远远看上去就像一朵绽放的红色莲花。
“小美人,我听到皇城西边有波动,我过去时那东西已经溜了,你随我过去看看可好?”
“什么样的波动?”苏沫眉头微皱,收起了刚刚嬉笑的心思。
“像是吸魂。”
迦楼罗一句话,让众人呼吸一促。
吸魂,便是妖精鬼怪吸食人与动物的生魂,用以增加自己的修为或者疗伤。
而被吸食了生魂的人或者动物……下场必然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我随你去。”苏沫立马说道。
一旁的阴梵君也已经起身。
此事非同小可。
吸食生魂的妖怪出现在皇城之内,无论是为了皇城内生灵的安全着想,还是为天道的法则考虑,这妖怪都不得不除!
“小爷我有点累,就不去了。”雪川歌疲倦的挥了挥手,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也不知他这几日到底去做了些什么。
苏沫深深看了他一眼,并未再多言,但不知为何,苏沫总觉得雪川歌有些奇怪。
雪川歌曾是大祭司,按理说最讨厌这些妖邪之物,对祸害世间的鬼怪妖魔应该是恨之如骨。
可是如今他却表示不想一同前往。
这事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心里虽是奇怪,苏沫却未多言,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回头看来正要说话的呈熙:“王爷就不要去了,我与迦楼罗大人还有阴梵一起不会有事。而且我们只是去看看,很快便回来。”
呈熙轻轻点了点头,也知道此事自己确实帮不上忙。
苏沫与迦楼罗还有阴梵君不再耽搁,迦楼罗手上金光一闪,一缕风将三人卷起,瞬时消失在了原地。
待三人离去,院中只剩下雪川歌与呈熙,雪川歌轻轻叹了一口气,一双漂亮的眸子此刻竟然有些无精打采:“你说,我爱过吗……”
呈熙嘴角抽了抽,决定不理睬这个脑袋转了筋的家伙。
这矮冬瓜爱没爱过他呈熙怎么知道。
见这个凡人王爷给不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雪川歌紧接着又叹出了一口气,那小脸要多忧郁就有多忧郁:“算了算了,反正她也不爱我……”
苏沫和迦楼罗还有阴梵君一个闪神就到了皇城的西边,这里是一条小巷,多为皇城之内的贫苦之人,平日里做些小买卖维生,门口多有集市。
可是此刻,道路两旁空空荡荡,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