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师,您最好弄清楚一点,戏法是在外行人面前耍的,在行家面前,你耍这东西能有什么用处?还是捞点干货吧,不然今天这个台你是别想下来了。”张凡一扬手,两个纸人轻飘飘的飞到空中,然后自行燃烧了起来。这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在《杨公秘录》中同样属于戏法的变种。说白了就是用自身的真气在纸张上勾勒出一个小人的轮廓然后引燃,只要修炼出真气的同行全都做得到。当然,如今这年代能修炼出真气的真心不多了,像金圣言那种纯粹的风水先生更是只知道看风水不知道运用真气,这种唬人的戏法至少金圣言是做不出来的。至于这个刘法成,他既然自称是袁天罡门下,那袁天罡本就是个道士,后人懂得修炼真气,那真是一点都不奇怪。“年轻人,莫要太张狂!”刘法成看到张凡那一手,心里也是暗暗吃惊,要知道他按照祖师爷留下来的功法修炼了半辈子也仅仅是修出了一点耍戏法的真气罢了,眼前这小子却像是信手拈来一般的自如,莫非今天真的碰到了所谓的民间高手?刘法成把右手食指伸进口中咬破,在两个黄纸小人身上各写了一道符咒,然后把纸人平铺在地上,用双手食指点在纸人的脑袋上往起一引,两个纸人立刻就从地上站了起来。“阴本无形,煞本无相,纸人无眼可观无形之物,纸人无耳可闻无相之声,急急如律令!去!”话音一落,两个纸人竟然真的摇摇晃晃的迈开两条小腿走了起来。围观之人无不感到震惊。这和那些晚会上准备许久的魔术不同,可是活生生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弄出来的。两个纸人摇摇晃晃的走向别墅门口,其中一个在路过张凡身边的时候稍微顿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抬脚继续朝前走去了。刘法成颇有点忌惮的看了张凡一眼,却发现张凡正在用一种挑衅和不屑的目光看着他,刘法成的心里顿时就开始打鼓了。纸人之所以在张凡那里顿了一下,无非就是感觉到了他身上的煞气。当然,那种煞气是张凡故意显露出来的,一闪即逝的那种。这无疑是一种警告。即便是风水师也没有多少能把煞气控制自如的。刘法成都怀疑刚刚弄烂自己罗盘的煞气并不是这地方的煞气。而是张凡控制下的那些了。经过了张凡之后,两个纸人的动作整齐划一走到了别墅门前。刘法成的脸上露出一些喜色,只要他的符纸道兵能够找到煞气的源头。这面子他至少算是抱住了。可是下一刻,让刘法成大跌眼镜的事情出现了。两个符纸道兵在别墅门口颤抖了几下然后缓缓的转回头来,面对着刘法成。原本步态还算平稳的符纸道兵此时就像是抽筋了一样,一边走路一边抽抽,好像很痛苦的模样。不过它们两个还是一步步坚定的走回了刘法成的面前。刘法成的一张看脸简直涨成了猪肝色,嘴角都开始抽搐了起来。符纸道兵是寻着煞气去的,现在走回了自己面前岂不是说明自己才是这里最大的煞气源?再次看向张凡的时候刘法成的眼里充满了深深的忌惮之色。符纸道兵抽搐成那样显然是处在两股阴煞之气的拉扯之中,而走回自己身边则说明自己身处之地的阴煞之气比别墅大门那里还要冲。这在刚刚把纸人放下的时候是绝对不存在的,说明那个小子不单单能操纵煞气,甚至煞气的量还非常的惊人。黄豆大小的冷汗开始从刘法成的脑门上冒了出来,一颗心就跟纸人一样不停的抽搐着,望向张凡的眼神也开始发虚,能对煞气达到这种程度控制力的同行,他惹得起?这一次还真的是踢到铁板上了。“怎么样,刘大师,有结果了吗?这宅院里什么地方的煞气最重啊?”张凡满脸都是讥讽之色。诚然,那个有问题的山海镇似乎吸收了很多煞气,整个气场猩红一片,可是蚩尤血珠是什么?先不说是否真的而是兵主蚩尤的精血所化,之前在阴风村那个山谷里,蚩尤血珠一直漂浮在容身的铁筒口上旋转,那可是不是吃饱了撑得出来活动身体的。当时张凡就感觉到了阵阵阴风在身边乱卷,事实上,整个山谷里的阴煞之气都在朝着蚩尤血珠汇聚,它所蕴含的煞气量堪称非常之惊人。一个山海镇,再怎么出自天师之手也不可能和这种战神遗留下的东西相抗衡的。“有,有结果了。刚刚我的符纸道兵回报,煞气最重的地方,就在别墅那边,很可能……很可能是那副山海镇出了问题。”即便到了现在,刘法成还是努力维护着自己的面子。好在张凡给他留了一点点余地让他能猜测出问题所在。韩家别墅的形制没有问题,历年来也是兴旺发达的势头,这山海镇刚挂上去就开始冲煞,不是它有问题还能是什么?“刘大师,你没看错吧,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武晋元极了,在刘法成说山海镇有问题的时候,韩广平已经开始用一种极为不善的目光看着他了。“怎么,你是怀疑老夫的本事不成?”刘法成的眼珠子立刻就瞪圆了。被张凡呛声就算了,人家虽然年纪小,但是本领高深莫测,可是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小年轻的也敢质疑老子?“我,我这可是从拍卖行买来的真品,怎么可能有问题!你以为拍卖行的人都瞎吗?”武晋元这时候也不管刘法成是什么大师不大师的了,瞪着眼睛吼了回去。、话说原本这俩人都是跟张凡敌对的,现在却成了相互咬,还真是狗咬狗一嘴毛,好生的可笑。“张先生,今天毕竟是我父亲的五十大寿,您看……”在刘法成和武晋元来来回回吵得不可开交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