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些献祭人很悲伤!”小鱼儿轻声说道。
“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的确挺悲伤!”王千山赞同道。
“都曾是鲜活的生命,都曾活在阳光下,谁曾想他们竟沦落到如此的地步,永生的待在这座囚笼里,提着一盏风灯,随着铃声行走,谁又甘心如此这般的被玩弄!”小鱼儿声音很淡,她无法想象如果长安也变成这个样子,她会怎么办?她可能真的会发疯!长安,你真的献祭了吗?你知道吗?是如此盼望顾长泓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你的献祭只是一场阴谋,而我在格尔木看到的一切都是假象,即使是你骗了我,那我也是开心的,至少你还好好的活着。
“悲伤?我可不这么觉得!”harry冷笑着说道:“我觉得这是一种另类的永生!”
“永生?”
“这些从湖里出来的献祭人,身体里也充满了那种能量!他们现在应该是在感谢月亮对他们的赏赐呢!”
“他们下到湖底,汲取力量,以维持这样的生命?”叶传峰问道?
“我想是的!至少在别处的献祭人身上,并没有如此充沛的能量!”
“感慨的如何?我亲爱的闯入者们?”一道清雅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了起来。几个人回头,看到了顾长泓那张带着书卷气的脸。此时的顾长泓身穿着白色的祭服,站在光影里,身后是她们来时的黑暗。
“顾长泓?怎么又是你这个变态?”王千山一看到顾长泓那张喜怒无常的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张口大骂道。
顾长泓轻声一笑,说道:“不是我还能是谁!只有我才是来拯救你们的!”
“你就是顾长泓?”小河轻声问道。
“黄河,看来我小看你们了,居然能走出魂兮路!”顾长泓无限感慨的说道。
“顾长泓,甘富贵和你是什么关系?”小河问道。
“甘富贵?”顾长泓冷笑一声说道:“黄河,我觉得这话你不应该问我,他不是你们的朋友吗?小鱼儿为了救他和王千山都不惜下跪求我,现在怎么?分崩离析了?”
“他是什么人品,我自然是了解相信的,我们之间怎么样,也不需要你顾家的公子费心,但是我不理解,你为何要将带机关的木偶放在他的身后?是想放他一马?还是另有所图?”小河笑吟吟的问道。
“带机关的木偶?”顾长泓疑惑的看着黄河,似是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黄河心下明白了几分,不管怎么样,现在可以确定富贵和顾长泓之间是没有关系的。
“你还不知道吧!你绑在王千山和富贵身上装着禁蛇的木偶,有一只是有机关的!”
“于是你们就觉得甘富贵和我之间有某种关系?”顾长泓冷笑着问道。
“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黄河,你真的就如此相信你的朋友吗?你眼中所谓的朋友又是怎么定义的呢?是像小鱼儿和王千山那样信赖到几乎依附,还是像甘富贵那样深藏至背叛,亦或者是向叶传峰这样与你势均力敌呢?”顾长泓带着忧愁的眼睛探究的看着小河。
“顾长泓你不要自以为是的猜度人心,你以为你是谁啊?”王千山气愤的骂道,这个变态之前也是用这样的话来问小鱼儿,他将事情推到最极端,将最丑恶,最恶心的一面暴露在你面前,让你以为那就是你的真心,然后放大你自己的罪恶感,使你在你自己的情绪中崩溃,发疯。
小河摆了摆手,示意山姐,然后声音温和的对顾长泓说道:“我就是一个喜欢用智商去衡量对与错,善与恶的人,我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良善之辈,我对待不同人,有不同的态度,不管是相互依附,还是背叛利用,或者是势均力敌,我都问心无愧!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我既不像蜉蝣一样朝生暮死,也不若松柏一样百年长青,顾长泓,我和你最大的不同,是我未曾想过要善待世界!也从来不计较这个世界是否善待我。”
顾长泓看着黄河的眼睛,微微的有些失落。
黄河接着说道:“你在固执的坚持自己认为对的一切,用你曾经受过的伤害来评估我们的未来,顾长泓,难道你不知道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吗?”
“黄河,你的确是一个理智的人,也活得通透,或许我的攻心之言对你无用,但是你也别把你们的未来想象的太乐观。”
“你所说的未来,不过就是我们所求得的结果和真相,但既然是我们苦苦求得的,又有什么可悔,可怨!”
顾长泓突然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讽刺:“好啊!真的很好,可那又怎么样呢?苦苦求得的真的是你们想要的吗?你们不后悔,不怨恨,这一切就会是完美的吗?我也曾是你,我也曾这样想,但是我依旧永远留在了这里,去享受这里无尽的寒冷和孤独。所以,相信我吧!我真的在拯救你们。”
“我特别好奇,你是有多么强大的自信心,才能厚着脸皮说出这番不要脸的话!”harry冷冷的讽刺道:“若是你能拯救我们,为何你不拯救你自己呢?你如今这幅德行看起来让人真是很不愉快啊!明明是个死人,还非要装出救世主的模样,你这脑子里装的是什么?豆腐脑吗?”
顾长泓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了,他看着harry,眼神里,带着刻骨的绝望:“无所谓了!你说什么都无所谓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死在我的手里,对你们来说,真的是最好的结局!至少你们不用面对那种连死亡都无法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