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雨淅沥沥下着,洗礼着天地。作为第一场春雨,可谓来得很是时候。
我满眼血丝趴在窗前,累的像个史莱姆,背影萧瑟。
距离学习魔法已经过去一周了。
然而,我还是一事无成,反倒是他们多多少少有一点点成绩了。
比如在一个小时前,被橙天莫名其妙握手,虽然我非常防范,但还是倔不过她。然后我后悔为什么没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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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调前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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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天像是在算数,十根白指不断弯曲着,抬头看到我突然就笑意盈盈,“灰,过来过来。”
我抬起头,疲惫地看着她,桌上还是那巫师宝典的构件表,不过也快要吃透一个了。
“呐~”她自己先行走过来,右手向我伸来,我疑惑看着她,虽然脑子有点昏,但不代表我已经没有了警惕橙天的心。
“别废话,快握住。”
“我不。”我连忙摇头。
铛
我刚摇头就被狠狠捶了一下,像拨浪鼓被直接抑制住摆动。她强硬抓住我的手,本来想挣扎一下然后找个借口开溜,但身心疲惫加负重,也没了反抗的力量。
滋滋滋滋
相握之间忽然出现电弧在跳动,虽然并不是很强劲,但也足够完全麻痹一个成年人了。
我全身一麻,下意识闷哼一声软倒下去,直接摔了个倒栽葱,连桌子都撞烂了。
“”我抬头就那么盯着她,幽怨异常。
“啊哈哈”她也知道玩过头了,尬笑几声把我扶起来,不过也废了她九牛二虎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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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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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这么一个朋友,似乎真的是一种对自己的不负责如果不是她的电击术还不够强,不够熟练,单单我这一身头上会有明显的龙角,冰蓝色的长发及尾骨处,身上穿着的都是些轻型护甲,但防御力绝对不是装饰。胸甲中间有一颗晶莹剔透的冰晶护心镜,不,比那冰晶坚硬多了。手腕各有一件冰蓝色的护腕甲,腰部以下就是一件战裙,战靴已经护胫甲。头上会有明显的龙角,冰蓝色的长发及尾骨处,身上穿着的都是些轻型护甲,但防御力绝对不是装饰。胸甲中间有一颗晶莹剔透的冰晶护心镜,不,比那冰晶坚硬多了。手腕各有一件冰蓝色的护腕甲,腰部以下就是一件战裙,战靴已经护胫甲。甲胄导电(电阻几乎为零),估计又得弄得一身伤了
啊~雨啊~你就像是那心殇,似乎明白我的苦楚。
啊~春天啊~你就像是一坛春水,荡漾不羁愉悦着。
啊~裙子啊~为什么你有保底裤?
等等?′_a;`
那是什么?
好像是还真是白色的保底裤。
好像还越来越大了′_a;`
彭!!!
突然窗户炸碎,我下意识闭上眼,玻璃渣从耳边呼啸而过。刚想抬起右手,但笨拙的负重让我慢了半拍。
啪!!!
一只脚狠狠踹在我脸上,直接把我打飞出去,撞在后面的墙壁上,整座房子都晃了晃。
“嗯?客人?还是?”众人都看向那里。
那是一道炫目的蓝色,不,是冰晶。
错了。那是一个女人,像个大姐姐,不,高达一米八的确是个大姐姐全身湿透的大姐姐
她头上会有很显目的龙角,冰蓝色的长发及尾骨处,身上穿着的都是些轻型护甲,但防御力绝对不是装饰。胸甲中间有一颗晶莹剔透的冰晶护心镜,不,比那冰晶坚硬多了。手腕各有一件冰蓝色的护腕甲,腰部以下就是一件战裙,战靴以及护胫甲。
我艰难爬起来擦了擦鼻血,疑惑看着她,我不认识这个人啊?莫名其妙就踹咱到底是什么鬼,如果不是咱鼻梁骨够硬,估计已经得被踹折了。
她勾起嘴角,冷笑“呵,你这人家几天前还说我是什么,傻不拉几的笨重家伙,今天倒是认不出来了?现在倒是你,更像个傻不拉几的笨重家伙。”
“诶?娘化的龙酱?”我懵逼说道。
“我是来继续跟你打的,前些天那次我不方便,现在我可是可以跟你全力以赴打的。”她幽冷说道。
“我现在还不想跟你打。你们几个有人要应战的没?”我回头看着橙天他们,发现他们都退的远远的,像是在划清界限。
这群魂淡!
我死鱼眼看着她,拨浪鼓疯狂摇头,拒绝应战。
“你还是不是雄性了?是就出来吧!”她背后出现冰晶羽翼,绚丽一挥就从窗口重新飞出去。
不愧是龙,幻化人形都有羽翼。
我看着外面淅沥沥下着的倾盆暴雨,无所谓耸了耸肩,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里,并且关上门顺手反锁,顺便还把窗帘拉上,这样从外面是无法看到里面的场景了。
我怠惰坐在床上,微仰靠着墙,左手一点一点喝着水酌着热茶,大腿上放着巫师宝典,慢慢琢磨阅读着。
雨滴还在敲着窗,啪嗒啪嗒很是清脆,像是珠子掉在玉盘上。
一刻钟悄然流逝,我手中的茶也已经喝完了,随手就把它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继续阅读起来。寒冷构件我本来就快吃透了,结果来了那么几岔子事情,让我拖慢了一些思路。
哐哐哐
敲门声,估摸着是之前那个龙女人返回来了。
“切,以为我会开门?”我鄙夷嗤笑一声,然而就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
[似乎,门可以直接打烂的。]
我猛地一个翻身,哐啷破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