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
终于下课了,珠珠因为心里有事,铃声响起她就急匆匆的赶回了宿舍。
玲玲正静静的躺在床上发呆。
珠珠还没开口,玲玲却先说话了。
“我是不是很贱?”
珠珠把课本放进了抽屉,就倚在床头如玲玲一样盯着天花板。
她什么也没说,也没问,她知道玲玲会自己说的。
“我有时在想,我是不是该找个平平凡凡的男人,把自己的青春压上去,陪他赌!”
“如果他是真的爱你,我想这么做是对的。”
每个女孩都有一个梦,一个如童话般的梦,珠珠也是!
所以她如此说道。
玲玲却发出了一声讥笑。
“那你拿什么来确定他是真的爱你,又怎么保证他以后不变心呢?”
珠珠摇了摇头。
“没有保证!”
“是吧!为了没有保证的东西,却注定要牺牲自己宝贵的青春,这值得吗?”
珠珠没说话,道理谁都懂,可那又能怎么样?
“所以我选择了另一条路,自己的路!我想在最黄金的年纪,用青春去搏一个保证。我知道你也许看不起我,但我从未后悔过。我在坚持着自己的路,哪怕这条路并不好走!”
珠珠看了看仰躺在床上的女孩,有些心酸。也许在她选择这条路时就已经知道,她必须要失去很多东西,她是孤独的!
“如果只是路不好走,我不怕。可当你发现在这条路上全都是欺骗,全都是伪装时就会很累!”
“那就歇歇吧,何必为难自己。”
珠珠说着安慰的话。
玲玲吸了两下鼻子,控制着眼中委屈的泪。
“虚伪我也不怕!我试着去敷衍,去适应。可他们……他们根本不会在乎我的感受。我所努力的东西,我付出了那么多,只一个晚上,我什么都没了!什么都不是了!”
玲玲的眼泪终是流了出来。
珠珠拉了一点纸放到了她手里。
“一个晚上,七个男人。我有六个都认识。要我以后如何去面对他们?你知道他们压在我身上时,我的心有多痛吗?”
玲玲并没去擦连成了一条线的眼泪,继续说道。
“有几个人我一直叫着叔叔,本想毕业拖拖关系,可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些人。”
“也许明天我就会成为申市的一个笑话,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我真的不知道!”
“我不知道……”
珠珠任玲玲伏在肩头,轻轻地敲打着她的后背。
直到玲玲哭湿了她的肩膀。
哭了一会儿,玲玲感觉舒服多了。
她的事她本不想对任何人讲,可刚刚珠珠出现的时候,她本能的觉得这是她可以信任的人。
于是她把昨晚的噩梦说给了她听。
“你有事找我吗?”
玲玲哭完了,那个平时慷慨乐观的少女又回来了。
珠珠再次观察玲玲身上的因果之线时,突然发现变得清晰了,那缕早上看到的黑气也在淡化。
这是好事。
“我本想问问你,昨天接触了什么人,可………”
“没什么不好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想开了,你问吧!”
“昨天和你发生关系的人中,有没有王强或者黄东?”
玲玲愣了一下。
“王强肯定没有!王强我认识!黄东的话我不知道是谁。”
珠珠回忆了一下所救四人相貌。
“黄东中等个,稍微有点胖。”
玲玲深深的看了珠珠一眼。
“昨天就是一个胖子组织的,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惨!他好像很有钱的样子,最后给了我一包钱,不过我没拿。”
“嗯!那我知道了,你休息吧。”
珠珠确认了黄东,也同时确认了另一件事。
这些人的存在或许是不应该的,他们让周围的天道之线变得混乱。
“珠珠!”
“嗯?”
“如果你认识那个黄东,最好离他远点。那个人……那个人很变态!”
“好的,谢谢了!我跟那些人不熟。”
说完珠珠离开了寝室,她刚想去上课,突然电话响了。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
“喂!”
“我是教授!今天申市发生了一起非常奇怪的案件!你上次救回来的人里,有个女孩叫茹兰兰是吧?”
“是有这个人。怎么了?”
珠珠对这个长相一般的女生有点印象。
“这个女生在家洗澡时被电死了!”
“被电死了?她家用的难道是海尔热水器吗?”
“咳咳!现在不是说用什么热水器的事。”
教授觉得这丫头思路混乱。
“我要告诉你的是,现场分析报告上说,这是不能被复制的死亡事件!”
“简单点说,我要去上课了。”
珠珠又不是法医,管她什么事。
“简单说就是死的很蹊跷。”
“完了?”
“当然没完,死的蹊跷的人多了,我才懒得去注意!你当我很闲吗?”
“有话快说!”
珠珠已经准备挂电话了,老年人都一个样。
“更蹊跷的是,死去女孩的尸体丢了,连同那天死去两具保安的尸体一起丢的!”
珠珠激淋淋打了个冷战。她本就觉得哪里不对,现在一下少了三具尸体,她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喂!再听我说话吗?喂!”
“喊什么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