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极不自然地叫了他一声。
“开门。”他火|热的唇从我嘴唇挪到胸口,濡湿的舌隔着单薄的文胸来回打圈,我忍不住哆嗦。
“我家简陋,爷,能带我回别墅吗?”我软在他怀里,无骨的小手在他胯里来回摸索,那里明显又大了一圈。
他蓦地抬头,不过瞬息,眼里火焰退去大半,越发清明透亮。
“屋里藏了别的男人?”
他一出声,就切断我所有退路。
“怎么会呢。”我赔笑,赶紧从包里摸出钥匙开门。
进门后,我撅起屁|股换鞋,弯腰的功夫,枭爷扒下我的裤子,硬生生的闯了进来。
“这么湿?”他将我抵在冰冷的墙上,双手牢牢掌在我纤细的腰侧,他喘部拍了拍,“放松,我动不了了。”
他高我一个头,我又刚脱掉高跟鞋,比他矮太多,只能艰难地踮起脚尖适应他,再加上他过于高大雄壮,一时间我有些容纳不了。
“爷,我痛。”我倒吸一口凉气,但话语里充斥着软糯的娇媚。
贾明还活着时,除了第一次之外,我再也没疼过,他那里虽然魁梧狰狞,但他前戏很足,人既耐心又温柔,我在他身下死了一回又一回。
一想到贾明,我那里忍不住痉挛,一股粘液涌了出来。
枭爷感觉到了,他按住我的臀大肆运动,速度又快又狠,痛意渐渐被快|感取代,我整个人贴在墙面,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到了后来,我眼前一白,耳边全是他野兽一样嘶哑又亢奋的低吼,他一声比一声野,一声比一声爽,似乎连那精致的五官都在这酣畅中扭曲狰狞起来。
结束后,枭爷抱起我去了狭小的浴室洗漱。
我们两个人站在淋浴下,连转身的空间都没有,即使环境如此艰苦,洗着洗着,枭爷又来了兴致,把我端起来狠狠弄了一次。
这次彻底把我累坏了,做完后我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已经早上七点,头发乱的像炸毛的狮子。
身侧却不见枭爷踪影。
我猛地想起贾明的牌位,慌忙从床下跳下去,匆匆推开厨房门。
看到那块高高供起的牌位时,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很快眼泪迷了双眼,踮起脚我把牌位抱在怀里,脸蛋在上面轻轻磨蹭。
“老公,对不住了,我要给你报仇,不能留下任何把柄,所以我不能继续供着你的牌位。”
“你在下面过得好吗,是不是还喜欢做饭?吃不到你做的饭,我瘦了好多呢。”
“你看到咱们孩子了吗,是男孩还是女孩啊?我没保住它,是我无能,你们会不会怪我?”
“你等我报完仇,我就下去陪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