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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覃辰柏呆呆的坐在席晴床边的时候,外面冲进来一个人扑到席晴身上大哭起来,“姐,你醒醒,你不能就这么丢下我!”
“小诺……”
“你闭嘴,都是你害死了姐姐!你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席诺如一只狂怒的小兽恶狠狠的盯着覃辰柏,眼里满是血丝。
“不是我……我没有。”覃辰柏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只能反复的说道。
席诺死死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不是你?如果不是你非要带走姐姐的孩子给别的女人抚养,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你使她郁结在心才会这样!”
席诺的话就像一记重锤砸在覃辰柏心上让他从悲痛中清醒过来,随即是无休止的悔恨。怪不得席晴后来会整日的不带笑颜,原来她早就知道孩子会被带走。
覃辰柏后悔的红了眼眶,为什么自己没有早点发现她的异样,自己一直让她等知道孩子出世两人也没有好好交谈过这个问题,席诺说的没错,都是他的疏忽!
“覃辰柏你出去,姐姐的后事我自己会安排,她为我做了那么多现在是我这个弟弟该为她做些什么了,从现在开始我姐和你再无牵扯!”席诺大力的将覃辰柏推出病房。
再无牵扯……覃辰柏看着紧闭的房门站了很久,终究还是没再进去转身离开。席诺听到脚步声远去看着躺在那里的席晴,像想到了什么赶紧拿出手机打了电话出去。
覃辰柏一回到老宅,覃母便迎上来问道:“辰柏,那个女孩子怎么样了?”覃父也在边上眼里带着询问,可男人只是眼神空洞的朝着婴儿房走去并没有说话。
覃母还想说些什么被覃父制止,转而朝跟在后面的熊骁问道:“怎么回事?”不过从医院回来一趟,怎么像被抽空了灵魂一样?
熊骁回答:“老爷,席小姐她……没抢救过来。”覃父闻言意外的瞪大了眼睛,“没抢救过来?不是生完孩子还好好的吗?”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和少爷过去的时候医生说他们尽力了。”熊骁垂着头回答,席小姐对他们从来都是温和有礼丝毫没有将他们当下人对待,这么好的人说没就没了……
覃父覃母对视一眼均是担忧的朝楼上看去,“礼山,你说辰柏那么在意那个女人会不会从此一蹶不振,要不我们去劝劝这孩子吧?”
覃礼山同妻子朝楼上走去,嘴里还在说着:“怎么可能,你把那个女人看的太重到房里的儿子的时候剩下的话却都卡在了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