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世叔,家父今日军中有要事托我带了礼物过来,恭祝孟世叔长命安康,百岁无忧!”见了孟尚,雪亦初倒是换了副模样,格外的嘴甜!
“哈哈哈,好好好,世侄果然如传闻中一般的丰神俊朗,一表人才啊,我真是没有看错人啊!”这句话倒是让亦初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是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身旁便围过来一群人,有朝中的众位大臣,还有各位女眷小姐夫人之类的。
“孟世伯,哈哈,小侄恭祝孟世伯长命百岁啊!”这声音还未见其人,便已经听到了,果真是那马家的马不仁,这马家都来了,孟家的面子果真是够大的啊!
孟家显然不敢得罪马家,“小姐,这个讨厌鬼怎么来了?”这倒是让躲在一旁的晚歌和夏木议论了起来!
“马公子有心了,请入席吧!”这孟尚虽言语之间仍旧是恭恭敬敬的,但却十分疏远,谁都知晓这马不仁是有名的纨绔子弟,且孟尚已然与雪律祈结成了同盟,那么马家他们迟早是要正面对上的!
“不忙,世伯,我今日来是带了礼物,有珍珠玛瑙,字画奇珍,黄金万两,特意来向孟小姐求亲!”这一句话可是引起了众人的议论纷纷,更是让躲在一旁的晚歌慌了心神,差点便没有站稳。
“小姐,这可怎么办,谁都知道这马不仁可是纨绔子弟啊,贪财好色,胡作非为,小姐若是嫁给了他,怕是这一生便是毁了的!”这晚歌还没有说话,夏木便已经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了!
可这孟尚倒是十分坦然,缓缓走向了一旁的雪亦初,在众目睽睽之下,拉住了雪亦初的手道:“马公子,公子怕是来晚了,我家小女已然许配了人家了,亦初便是我的乘龙快婿!”听到这番话众人的议论更是激烈了,那一旁的晚歌更是笑得羞红了脸。
可是那马不仁便更是激动,“你说许配了便许配了,有证据吗?”
瞧着他那猖狂的态度,只见那孟尚取出了合婚庚贴,道:“合婚庚贴在此,婚期已然在商定中,马公子就请回吧!”那马不仁的脸气的通红,恶狠狠地盯着那雪亦初!他一而再再而三与他作对,那马不仁心中是恨极了雪亦初啊!
谁知道雪亦初一把甩开了孟尚的手臂,“世伯,抱歉,亦初已经有了心上人,不能娶孟家小姐为妻!”这一句话可算得上是放着所有朝中大臣的面前当众退婚啊!那孟尚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气愤羞愧,眼见朝中的人议论纷纷,却无能为力!
孟晚歌一下子冲了出来,对上了雪亦初没有一丝光色的眸子,雪亦初有些惊讶,“你说什么?我孟晚歌有一点是配不上你的!”晚歌不愿意相信,她从小便是生活在锦衣玉食,父亲的保护之中,周围巴结求婚的少年更是数不胜数,竟然被自己的未婚夫婿当众退婚。
雪亦初的眸子闪烁了一下,有些愧疚的神色,这个在庭院中遇到的姑娘便是孟家的小姐!“对不起,孟小姐!”事到如今,他也只有一句抱歉!说罢,在众人的目光中转身离去。
那孟晚歌的眼中满是羞愤,而一旁的马不仁到似是看了一场好戏,道:“世叔啊,那雪亦初不识好歹,我马不仁家世显赫,愿意做您的乘龙快婿啊!”
好好的一场宴会成了闹剧,那孟尚更是下不来台,仿佛身子站不稳,扶着一旁的桌角,突然倒了下去,众人乱成了一锅粥!
“站住!”雪亦初回到府中,这次可是真的把他老子给惹火,竟然请出了家法,“你,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他手中持了藤条,让雪亦初跪在地上,眸子中布满了血丝。
他高高举起藤条,重重落在了雪亦初的身上,“你知错了吗?知错了吗?明天就去你孟世叔府上道歉,娶孟家小姐!”
他背后一条条鲜红的血丝,将衣服抽打的破碎,“父亲,你明知我心中已经有了旁人,怎么能够让我去娶她人呢!”雪亦初一直以为雪律祈是知晓他的心思,却未曾想到他会做这般安排!
这可是把雪律祈气坏了,那亦初这么做可是直接把孟家推向了马家那边,即便从前再是如何,怕是人家也不愿意受了这样的委屈啊,他何尝不知晓雪亦初的心思,可是他雪律祈再是疼爱梨末,那梨末毕竟无权无势,门不当户不对,怎么可能入他们家的门呢!哎,果真是门第之间害死人啊。
而那雪亦初自然也是个再固执不过的,那藤条抽打在身上,皮开肉绽愣是没有吭一声啊,他双眉紧紧蹙着,那双唇之间的鲜血一点一滴渗了出来,手指紧紧抓着地上的泥沙,掌纹清晰可见。
雪律祈终究是停住了手上的动作,那执着藤条的右手高高悬浮在半空,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任他跪在地上,不去理会,扬长而去。
雪律祈不时望向窗外下起的倾盆大雨,那雪亦初还直直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两条腿已经全然麻木了没有知觉,身上的伤口在雨水的冲刷下鲜血不住地往下留着,他修长的睫毛被这雨滴冲打地睁不开,眸子渐渐开始有些迷离,却仍旧不愿意低头,终于他倒了下去,倒在了那早已经被雨水淹没的沙泥中。
雪亦初高烧不退,迷迷糊糊却始终喊着一个名字,而另一边孟家因为受了羞辱,就连雪律祈亲自带了礼物上门赔罪也将其拒之门外,这让一个年近半百的将军着实有些不知所措,有些悔不当初,不该没有询问儿子的意见,便私下里替他定下了这门亲事,本以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